“我”(四十岁左右的我)这个平常喜欢摇笔杆子的文人,终于挂职当上了警察局分管刑的副局长。帽微肩章金光闪闪,穿一身威风凛凛的警装,三杠三花的一级警督的警衔,再加上“我”的高大身躯,走在马路上,简直就是个将军,年轻的警官见了“我”举手敬礼。然而,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刑警是专门与各种凶恶的罪犯作斗争的,所以,坐在局长的办公室里,每一分钟都感到紧张。
那天,电话铃响了,一个持刀抢劫的罪犯劫持了被害人的手提电话和一些重要文件,以此为挟,要被害人用重金交换。交换地点在海边的一个疗养院的大门附近。侦察员们获知情报后,一个个兴奋的擦枪磨剑,迅速包抄交换地点。但车跑在半路上,大家突然想起疗养院口是一个相当空荡的地方,一百米任何一个人影都会被罪犯是经过精心研究,才选中这么个使他既能发现是否有公安人员埋伏,又逃到方便的地方。怎么办?所有兴奋的面孔都紧张地僵硬了。然而时间又不容我们有任何准备,罪犯在电话中恶狠狠地对被害人说,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单身一人“打的”赶到疗养院大门口,否则撕毁文件。现在被害人已经携巨款前往罪犯的交换地点了。我们稍有一点延误,被害人将更惨。
关键时刻有人提出一个奇妙的方法,说如果侦察员能化装成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就不会被罪犯怀疑了。大家立刻感到这个方法确实妙,但是我们没有女侦察员,二是时间还只剩下十来分钟了。危急之时,“我”感到一陈热血涌动,并脱口喊了句“停车!”车立即停住了,大家奇怪地看着“我”。“我”二话没说就跳下车,直奔路边一家办公单位。冲进门“我”才发现这是一家邮电局,令“我”惊喜的是里面齐涮涮坐着四个小姐。小姐们大吃一惊,听看到“我”这个警员对他们发出一声断喝。邮电局的负责人(现在的我,二十八岁,还算年轻有为)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动静,我慌忙从里面跑出来。我看到那个警官感觉非常眼熟,啊,突然我的大脑就断电又启动一样闪出一个奇怪的人——这不是我梦中的自己吗?原来一直常常做梦出现的自己现在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气宇轩昂的眉眼中有种对坏人妙杀的眼神,却意外的做了大作家。这时尽管“我”尽力压低声音且急切地重复一遍“我”的要求时。我都没有听到,直到我的眼睛激动地湿润了,才发现“我”的焦急。容不那么多想,我就向我们的同事说明了情况,可是她们面面相觑,都没人同意去。
怎么办呢?我终于想起了什么说:“要不我来扮那个女同志,因为我曾学过戏剧,扮过女人,虽唱功不怎样,但样式极像的,而且道具就在我办公室的柜子里,要不?”“好,就这么办,我相信你,快点装扮,五分钟!”“我”激动得喜出望外,坦率的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当时也没有注意这个年轻人的复杂表情!
我快速地抹了口红,穿上同事的长裙和长靴子,再戴上以前的假发,俨然一个美少妇。“真美,都认不出来了”“我”开心的笑着说。我幸福得几乎要当场休克,因为要与十年后的“我”齐肩并战抓罪犯。
我和“我”很快在目标地点附近“缠绵”。
“我认识你,你现在是大作家,曾是“烟雨红尘”里的编辑“周末有约”吧?!”
“我”听了愣了一下,“嗯,你怎么认识我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
“因为,因为,”我知道有些秘密不能说出来,压制自己的兴奋说,“我也是‘烟雨红尘’里的会员,看过你的文章和照片,太像了。”
“呵呵,谢谢你能记住我,那时我写的文章是不是太幼稚呀?真的很感动,还有人能认出我”“我”莫名的开心地笑着,然后用眼神瞟了旁边,轻声示意说:“来了,不要看,等他从我们身边动手!”
“嗯,”我紧张的不敢出声,我轻挽着“我”的手慢慢在“呢喃着”。
——,说时迟那里快,当一个穿长风衣的人影从身旁走过时,“我”迅速地把他摁倒在地,还没得及让他喘的机会,我也冲上去紧紧的按着他。——这时其它的警员都拥上来,把他拷上带上了车。
一切如计划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我和“我”笑了。“我”说:“改天请你吃饭吧?”
我笑着说:“那倒不必,如果有机会,希望你再来‘烟雨红尘’里指导我写的文章,我的昵称也叫‘周末有约’”。
“呵呵,那真是巧合,一定,一定,”“我”开心的说,“不好意思,我得回家‘复命’了,我的老婆大人在家等我了,再见!”我挥了挥手,坐上出租摩托车赶忙回家。
“再见,一定还会再见的!”我也挥了挥手,看着消失在远方的背影,眼睛终开流了下来。
此时街上欢声笑语的人们来来往往,就像一首首快乐的诗歌,我真的希望和将来的“我”会有结合的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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