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晚风,在自然中加大力,带走了尘,带走了沙。
傍晚似乎因为晚风而反复空旷。树枝摇摇曳曳,季节性叶落委婉告知秋至,从此开始寒冷。只尚知萧萧的风景是否还这边独好?
地上,桥下,石石水水,默认了日子的轮回。
雨夜
风还是像女神一般把夜撩得神魂颠倒,偶尔秋天的风也吹得夜晚泪光闪闪。似乎一切昏暗得暗无天日,仿佛又如凌晨过后还是凌晨。
唯独故乡在脑海里点亮的灯盏,亮得逼人萦梦牵肠。甚至可以到达那颗老树下的凳椅长时间独坐。绵绵之中,自己已经裸露、透明。
金秋十月的香味爬上花瓣,扑得满鼻香气。光天化日之下,人与花明目张胆相互勾引。
夕阳
似乎一张胭脂涂得恰如其分的脸庞,分分秒秒,些时,短短长长。
六月、七月,走得如此干脆,不来噪音。而天空免不了在夕阳中受孕,怀着一个夜晚,蛙声串着的第一声哭泣,剩下虫鸣。
旷野
太阳固然比旷野更知道什么是疲倦,所以旷野总是落着后来。
因为花、草、树、木,旷野不再空旷;因为无人,无语,旷野仍旧空旷。也许就是经常和夕阳双双晚归,忘记了寂寞与平淡。所以布谷鸟总窝在旷野怀里,发展恋情;一旦失恋,作为旷野,可知它的忧伤也像孟姜女的哭泣,哭倒城墙的步伐,也否落得一世美名?
旷野,总有日出日落,敢问谁知旷野孰雌孰雄?
河畔
草儿依旧婀娜多情,俯身在接近水域的土壤煽情仰望——对岸,因为四季红了玫瑰。河畔,痴情地望得一眼秋水,沉淀了年的深度。所以转眼又来春天,春的颜色绿了河道。
汪汪的水,倒进了太阳或者月亮。顷刻间,化作背景粘贴一个故事,插入某个少女心房的一个住角。青春期就孕育着一踪爱情,抑或天荒地老。
岸石和芬芳花瓣以最忠实的静物,坐卧河畔;此刻,身旁不尽袅袅炊烟。
野渡
承担着路人脚下的桥,延伸一个明确的方向。整个过程用力量和双桨丈量,渡口的深深浅浅,木桨却了如指掌。
摆渡者用善良的双手让渡那些匆匆过客,小心的告慰路人的心灵,路过纤细小道羊肠。风霜雨雪,渡者那顶斗笠与那身蓑衣见证着平日里粗茶淡饭,单薄的身姿打探年轮的终结,和花草历炼度度春冬。
暂时的安逸更觉四周的喧闹,只有拍打水面双桨的声响,是那么神奇般似乎自然而然按下静音键一样,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孤单的渡口,越发感觉周围山高月小。
本文已被编辑[心情菩提]于2004-11-5 21:35:0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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