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代统治者编纂的浩浩史书中,青海、昆仑、河源的记述比比皆是,无论是在精神层面还是地域建制上都尤其重要,翻开汉代历史,从当时汉王朝最大的威胁---匈奴那里我们就可以找到答案。
汉代初年,雄踞于北部高原的匈奴在单于冒顿的治理下逐渐进入经济繁荣,军事力量强大的鼎盛时期,匈奴人由于与汉族地区相邻,也学了很多中原地区的行政制度和生产方式,也看上了富庶的三秦大地,派兵*扰边界,抢劫粮民。而汉代正处于后秦时代的战后恢复期,一切都执行着汉高祖刘邦制定的休养生息制度。
但休养归休养在集团利益受到侵犯时必要的局部战争还是要打的,于是汉高祖决定亲征匈奴,要给匈奴点颜色看看。但是,他的确低故了匈奴军队的势力,那冒顿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善于骑射,还发明了用于发送信号的响箭。
理所当然,战争终于没有悬念的开始了,也结束了,在西部一个叫白登的地方刘邦差点延续了西楚霸王的路子。白登之围,整整叫围了七天七夜。几乎抹杀了汉王朝所有的威风,于是历史重任就多次转移到一些弱女子身上,汉王朝最终因为自己势力不及而采用的和亲的方法在维护边界安宁——或者说是正统与藩属之间的某某种和谐。
昭君,蔡文姬独留青塚向黄昏;汉地王侯,整兵罢武待时机。
终于汉王朝到了空前强盛的时候了,刘邦的后世子孙终于恢复了元气,不可否认武帝是一位雄才大略的有为之君。他开始筹划解决匈奴问题;
张骞通西域,带来了西域各国的现状和包括青海在内的少数民族政权对大汉的敬仰和匈奴的残暴——以青海羌人(大月氏)的首领因为不服从匈奴的统治而被匈奴人杀死,匈奴单于还拿该首领的头颅做了饮酒器。有了这样一条情报网,武帝开始策划进军河西走廊,打通一度被匈奴人控制的丝绸商道。
霍去病,卫青。注定要肩负这个任务---战争一起,匈奴便知道的百年前白登之围的滋味,由于他们过度崇尚武力使得很多原属于他的西域部落纷纷流散,最终寡不敌群,只好四散而逃。祁连山下,河套之地,月高风清,一队队唱着悲歌的匈奴马队款款向西,寒风扬进皮袍,泪流满面。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得安,失我胭脂山,使我嫁妇无颜色……”行走在青海东北部的祁连山区,望着如毯铺地的祁连草原,我们是否会想起那马踏飞燕走过祁连的声音吗?
历史舞台终于没有了匈奴的大型演出,而作为西部青海却迎来了走上这个舞台的机会。
随着匈奴威胁的解除汉王朝不但接手了祁连山草原和河套平原,还把整个西域各国系统的归于治下,作为西部重要的战略位置,青海河湟自然是首当其冲的。战争结束后负责军事的霍去病在今西宁设置了一个为军事观察为主的建制叫西平亭,自这一年开始青海西宁就以西平为名称开始出现在的中国历史舞台上。后来汉王朝觉得西陲青海地区羌民距离中原较近且多不服从管束就派兵进驻青海,这支军队来到青海后在他们尊敬的赵崇国将军的建议下开始在河湟地区定居,屯田戍边。开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系统的西部大开发。汉族人第一次大规模进入河湟地区,从此汉家炊烟半河湟,文化交流也随之展开。
这位老将军一生戎马,到了古稀之年依然在为朝廷的长治久安竭尽绵力,然而,大厦将倾的前兆已经明显。赵老将军是举家迁居河湟的,这个在上世纪在乐都出土的三老赵宽之碑上可以得到印证。
文明的火种再一次被激活!融合包容进步……
在东汉还有一位竭力为民的父母官得到了大家的拥戴,他就是汉代的护羌校尉邓训。这时候的西宁已经由西平亭改建为西平郡了,也算是汉王朝直接治下的行政单位。但是这个单位的行政长官好像不太受当地土著羌人的欢迎,而且羌人曾多次发动了针对汉朝的平民起义。社会矛盾比较明显。究其原委就是山高皇帝远地方官又不懂得羌人习俗而造成的。和帝时护羌校尉邓训用怀柔包容的制羌方针得到了羌人的认同,社会矛盾暂时被缓和。后来邓训死在任上,河湟羌人以刀刺面,宰杀牛羊吊念他,并在西宁北山土楼上建祠纪念,到了明代就被奉为西宁城隍了!
在汉代,青海地区就有了很多此的民族融合和文化交融,这里是当之无愧的三江之源、民族之源,后来羌人自西宁内属,后迁居西南,西北广大地域,成为了中国民族中各个民族的渊源之一,至今还留居青海的土,藏等民族就不同程度的融进了羌人的成分,由羌人虎崇拜演化而来的黄南同仁於菟活动就是其中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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