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沧海一蝴蝶合奏]
苦难吞噬了光明,幸福还未降临,我已将生命交付。你若忠贞,我将快慰,你若背叛,我也接纳。这场雪,迟早要下。那是终结的凄美和灿烂……
——摘自《身体与灵魂》
北方的冬季依旧阴雨连绵,闪电与雷声不绝于耳。休息了一天,睡了差不多一天,现在精神好多了。想起蝶儿交与我写的文字,还在半空中悬着,实感不安。再看看桌上,一杯白开水缓缓冒着热气儿,回过神来凝思,那么今夜谁会与我心情小酌?你,他,她……
于是,现实的网络里的清晰或模糊的,走进我思绪的脉络,于那些久远的温馨放牧心灵的潮汐回到最初的相识,只是不知道能否有我温故而知新的旧事重游?
静谧悠远的辽阔无边,被风吹的干干净净,天蓝,草黄,脚下的土地坚实硬朗。而我们曾一同啃噬的文字,一同交流过的语言,有着怎样的忧郁和落寞与欢欣,如今都被生活一丝丝冲淡,冲向永远无法抵达的边缘,被沙漠化。
“你悄悄住进我的心灵城堡,黑暗偷偷潜逃,我终于明了,你有多重要……”听着《有个人想我就好》的乐曲,给这初冬的寒夜一点嘹亮的声音,可以与窗外的寒风恣意相抵,不管那些岁月是否充满着迷离与倦怠,只想说声谢谢你,曾经与我有幸相伴的日子,虽短却悠长。此时,我的心情有了些许的波动,因为有一种思念和牵挂的旋律在心中余音袅袅……
初冬的风似刀,把难以割舍的情怀在时间里削成碎片转瞬消融。日子轻快、逶迤,而我被阴暗冰冷包围着,陷进莫名的深渊,带着满腹的伤怀和寂寥,任所有和生命有关的东西都沉到人性的最低处,在夜色里弥漫的一声声呐喊,是多么苍白无力。
其实路很宽,只是有些时候被我们后来越走越窄,窄到窒息。那是不得不放弃另辟溪径,我去寻了,我寻到了山高水远,山峦起伏,星河的落寞,你知道吗?不知有多美!美到那只雁总也飞不出天空的视野,美到那股溪流总也流不出山川。
生活就是这样漫不经心,让你想起许多,转身又遗忘许多。尽管一尺素笺不能紧裹饱经伤痛的心扉,但落霞与孤鹜齐飞的岁月也是一种境界。我不曾为此淡漠和惶恐。
天空总是兀自高远,那么多的流云,被我们轻轻吹散,随同我们的心情从流飘荡,任意缱绻。呵,多么惬意的情景被蓝天秀水描绘。久而久之的高远与波澜不惊,我听到流水逝去的叮咚与冬的寒风融为一体的劲舞,正悄悄演绎细微的纠结,在升腾,旋即下落,潋滟成往事。
你哭了,就象刚刚从我耳边刮过的冬风,有些刺骨和撕心裂肺。那个哭声,如今能够让我同样落泪和心酸。是的,就在今夜,当我想起从前的种种,历历在目的故事还没启程,就已搁浅的事实,烙印很深。
其实,我们说过的那些不曾肥硕的语言就象被河水涤荡过的石子一样,清澈,透明,包括思想都没有羞涩和隐喻。我们一直保持的静默,生怕被某些情感所套用或扭曲,我很欣慰,这样一尘不染的友谊真的可以天长地久。
一切静的表象实则都在动,而动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把握和揣摩的。我们终究成了彼此的岸,思想的线很细,被风一吹就断了。没有谁能够诠释一下,被风吹断的线,疼不疼,那线是不是在风中飘着,舞着,零乱着。
春去冬又来,莫问心情将何方,落也伤,流也伤。一切都已来过或逝去,印象中有一条河,从我的心中湍急的流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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