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厌倦刀郎的歌的?
哦,想起来了。是在十月的湖南全国电视金鹰节上,听了他唱的歌开始厌倦他的。
其实,我不是厌倦他的歌声。而是我讨厌他的歌声染上了严重的商业气息。
我是那样固执得不可救药的人。我固执地把刀郎的歌放在无人打搅的夜晚去听。听他的雪域光芒,感觉他的雪域爱情。在夜里听他的歌,仿佛在和我的情人私会,在激情和忐忑不安中缠绵。我是那么渴望我的情人能踩着此时的音乐节拍来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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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一听见到刀郎的歌,我会扭头就走。我讨厌媒体的包装和宣传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美好。他的歌,只适合做歌的情人,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在压抑的激情中发泄自己的欲望。寻找隔世的完美。
原来,我一直都在梦想着拥有一个完美的情节。原来,我还是脱不了世俗的缠绕。
上午,给东打了电话,是刀郎的《情人》的彩铃和弦声。我厌恶极了。只响了不到两个节拍,我“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东马上打过来,问我怎么不等他接通就挂断电话。
没有好心情,更没有好言语:“我讨厌你的情人!”“啪”地再次挂掉。
又打过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在外面,你肯定是有事找我,你说,什么事情?”东丝毫没有意识我的躁脾气来自何处。
一般的时候,我从不给东电话,他也不给我打。因为他不知道我的电话,我的号码换得频繁,小灵通是千万打不得的,我警告过他的。但单位的内线电话和外线电话的声音我却十分敏感。我知道是东打来的,不找我,却想碰碰运气,想听听我的声音。在同事你望我我望你的时候,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硬着头皮去接。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东的的电话,找我们科长。科长电话是直线,完全可以直接要过去。因为不在,拐个弯打到这里。其实,也可以不打到这里,办公室没人,手机还没人吗?我气恼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次被人笑话了一次。但过后我的心其实是暖暖的。
这时候如果你往楼下看,他肯定在单位的草坪上走来走去。一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希望能在阳台上看见我探出的头,不挥手,却在远距离感觉彼此的笑。
有的时候真的想放荡自己。想彻底做一次东的情人。
但我找不到放纵的理由。儿子乖巧懂事,老公勤俭持家。
而我是那么一个渴望浪漫和激情的女人。
东纵容着我的浪漫。喜欢看我写的文章。然后在相遇的途中会意地向着我笑。如果四周有人,我会低头走得远远。东说最喜欢看我低头快走的样子。不看路,前面有电杆树都不知道。如果没人,我也不抬头与他对视。我喜欢东在我回避他目光后的那种怅燃和失落。
和东可以很久不联系。尽管相距咫尺。但我会在无聊的时候拿起朋友的手机给他电话,长长的时间不出声。东不恼,知道是我,尽管熟悉那号码不是谁的。他会在几分钟过后说:“我在开会。”或者“我在办公室”、“我一个人在外面走。”最后一句的时候很少。遇见那样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个东好好说说话。
找了了茶坐或者咖啡屋,掏出了电话。但又闭上了眼睛。
又能怎样呢?接通电话又能怎样呢?
我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哭。服务小姐都知趣地不来打搅我。有时会是一个下午,有时会是一分钟,茶或者咖啡还没端上来。
一个没有预防的傍晚。某某小小的领导叫我赶去某某宾馆,说是谈话,有关人事安排。我的直觉告诉我不那么简单。在进宾馆的门前给一朋友打了电话,要她十分钟以后无比给我电话,随便找个理由约我去玩。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喝多了酒,进门就说肉麻的话,做让我恶心的举动。幸好,我的安排恰到好处,我逃也似的出了那恶心的地方。拨通了东的电话,不等他说话,放肆哭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肯说,我只听见电话那边有呼喊声。什么时候挂的电话我不清楚了,在我上车回去时,关了手机。次日遇见的时候,我看见了东疑惑和焦灼的眼神。而我,只能哀怨和无奈地走远。不能多说一句话。
东的电话在今天中午就去掉了那彩铃的声音。因为,我是有公事必须找他的。《情人》的音乐铃声取消了,真的好希望也能取消和东的那份感觉。尽管有时候想来温馨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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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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