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想做你的情人轻轻走来

发表于-2004年11月02日 晚上10:47评论-38条

是什么时候开始厌倦刀郎的歌的?

哦,想起来了。是在十月的湖南全国电视金鹰节上,听了他唱的歌开始厌倦他的。

其实,我不是厌倦他的歌声。而是我讨厌他的歌声染上了严重的商业气息。

我是那样固执得不可救药的人。我固执地把刀郎的歌放在无人打搅的夜晚去听。听他的雪域光芒,感觉他的雪域爱情。在夜里听他的歌,仿佛在和我的情人私会,在激情和忐忑不安中缠绵。我是那么渴望我的情人能踩着此时的音乐节拍来到我的面前。

而现在,我一听见到刀郎的歌,我会扭头就走。我讨厌媒体的包装和宣传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美好。他的歌,只适合做歌的情人,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在压抑的激情中发泄自己的欲望。寻找隔世的完美。

原来,我一直都在梦想着拥有一个完美的情节。原来,我还是脱不了世俗的缠绕。

上午,给东打了电话,是刀郎的《情人》的彩铃和弦声。我厌恶极了。只响了不到两个节拍,我“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东马上打过来,问我怎么不等他接通就挂断电话。

没有好心情,更没有好言语:“我讨厌你的情人!”“啪”地再次挂掉。

又打过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在外面,你肯定是有事找我,你说,什么事情?”东丝毫没有意识我的躁脾气来自何处。

一般的时候,我从不给东电话,他也不给我打。因为他不知道我的电话,我的号码换得频繁,小灵通是千万打不得的,我警告过他的。但单位的内线电话和外线电话的声音我却十分敏感。我知道是东打来的,不找我,却想碰碰运气,想听听我的声音。在同事你望我我望你的时候,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硬着头皮去接。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东的的电话,找我们科长。科长电话是直线,完全可以直接要过去。因为不在,拐个弯打到这里。其实,也可以不打到这里,办公室没人,手机还没人吗?我气恼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次被人笑话了一次。但过后我的心其实是暖暖的。

这时候如果你往楼下看,他肯定在单位的草坪上走来走去。一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希望能在阳台上看见我探出的头,不挥手,却在远距离感觉彼此的笑。

有的时候真的想放荡自己。想彻底做一次东的情人。

但我找不到放纵的理由。儿子乖巧懂事,老公勤俭持家。

而我是那么一个渴望浪漫和激情的女人。

东纵容着我的浪漫。喜欢看我写的文章。然后在相遇的途中会意地向着我笑。如果四周有人,我会低头走得远远。东说最喜欢看我低头快走的样子。不看路,前面有电杆树都不知道。如果没人,我也不抬头与他对视。我喜欢东在我回避他目光后的那种怅燃和失落。

和东可以很久不联系。尽管相距咫尺。但我会在无聊的时候拿起朋友的手机给他电话,长长的时间不出声。东不恼,知道是我,尽管熟悉那号码不是谁的。他会在几分钟过后说:“我在开会。”或者“我在办公室”、“我一个人在外面走。”最后一句的时候很少。遇见那样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个东好好说说话。

找了了茶坐或者咖啡屋,掏出了电话。但又闭上了眼睛。

又能怎样呢?接通电话又能怎样呢?

我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哭。服务小姐都知趣地不来打搅我。有时会是一个下午,有时会是一分钟,茶或者咖啡还没端上来。

一个没有预防的傍晚。某某小小的领导叫我赶去某某宾馆,说是谈话,有关人事安排。我的直觉告诉我不那么简单。在进宾馆的门前给一朋友打了电话,要她十分钟以后无比给我电话,随便找个理由约我去玩。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喝多了酒,进门就说肉麻的话,做让我恶心的举动。幸好,我的安排恰到好处,我逃也似的出了那恶心的地方。拨通了东的电话,不等他说话,放肆哭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肯说,我只听见电话那边有呼喊声。什么时候挂的电话我不清楚了,在我上车回去时,关了手机。次日遇见的时候,我看见了东疑惑和焦灼的眼神。而我,只能哀怨和无奈地走远。不能多说一句话。

东的电话在今天中午就去掉了那彩铃的声音。因为,我是有公事必须找他的。《情人》的音乐铃声取消了,真的好希望也能取消和东的那份感觉。尽管有时候想来温馨和幸福

本文已被编辑[遥远的风铃]于2004-11-3 2:33:37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4-12-22 20:46:30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sandea]于2007-6-19 9:18:4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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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遥远的风铃点评:

敬佩笔者的勇气,其实为人处事都要这样,光明磊落的大气才是为人之道!

文章评论共[38]个
烟雨琳静-评论

沉闷的生活需要[**]来调节,这并不代表女性的不检点,只是人性的潜意识。哈哈。。
好乱。。别听我胡说:)
  【心情菩提 回复】:看了心心儿的文章有感写的
纯属虚构:) [2004-11-2 23:40:00]
  【烟雨琳静 回复】:嘻嘻。。 [2004-11-2 23:44:13]at:2004年11月02日 晚上11:30

烟雨琳静-评论

一个人可以拥有几个情人的感觉也不错,嘻嘻我只是说了心底话。。
  【心情菩提 回复】:我还想换成男来做你的情人呢

我提提卖的羊柔专跟花花MM
不要钱
外加杯西式香茗
来个中西结合

我今晚的情人有了着落:) [2004-11-2 23:51:16]
  【烟雨琳静 回复】:嘿嘿,这样的话琳儿会被烟雨家的帅帅扔砖压扁,帅哥们定会生气我抢了靓靓的你。。 [2004-11-2 23:55:31]
  【心情菩提 回复】:谁都知道我在烟雨是武大郎
谁都知道你是花花的MM
你那火火的嘴唇
啊!!!!
真的让我消魂
别仍砖啊
我今晚没戴头盔:)
[2004-11-2 23:59:15]at:2004年11月02日 晚上11:45

遥远的风铃-评论

两美女对话,我也来搅和一下,心情与琳儿我都喜欢,只是一个是老姐一个是小妹,悲哉,却不是情人!哈哈哈哈!风铃胆大了吧?
  【心情菩提 回复】:嗨嘿
其实你也有情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藏在你的小说里呢:)
哈!~ [2004-11-3 18:15:54]at:2004年11月03日 凌晨2:39

苦瓜泪流-评论

东的手机铃声取消了《情人》,你的文章却载上了《情人》~~~
  【心情菩提 回复】::) [2004-11-3 18:15:16]at:2004年11月03日 早上8:58

杏花江南-评论

想做你的情人  !真的
  【心情菩提 回复】:哈
没问题:) [2004-11-3 18:15:03]at:2004年11月03日 下午3:50

红々颜-评论

有时候爱情也须要一调料计来充实一下。呵呵。太平淡~~~~~~~~~~。。。。。。。。。。。。。。。。。。。。。。。。。。at:2004年11月04日 上午11:19

归处-评论

敢于公开自己的心情,佩服你的勇气。at:2004年11月05日 下午4:14

pingdande-评论

嘻嘻。。
  【心情菩提 回复】:

(1)

 

上网搜索了伯克雷《垮掉的一代》。喜欢他在《嚎叫》里的第一段。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一种阴森的呐喊,比大海的嚎叫还要猛烈,还要震慑人心。幸亏是是网上那样冰冷的黑字,如果配上阴森森的音乐,在教堂或者在空旷的地方吟诵,我的心,恐怕真的要垮掉。倒不是因为那句子,而是那句子带来的气氛和渲染的效果。

我向来不喜欢看长篇的小说,更不喜欢看外国的小说。但因为假期电视《死亡日记》里有提到《垮掉的一代》,特意找到。看了一些,让我的心更沉了下去。

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从来不愿意勉强自己。

谁有最杰出的头脑?谁在寒冷的夜晚挨冻受饿?我知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和饥饿,比肉身的遭遇更尴尬和痛苦。所以,作者给自己的文字命名《垮掉的一代》。

那些天使的小舌尖,在天堂里嚎叫着,如杜宇声声。

其实,不必追赶明天的太阳。黑暗与光明,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的。

从来不愿意屈服自己的命运。但命运的建筑师,还真不一定是自己。一些机遇,一些幸福,只能是属于那些幸运的人。而成功,在现代的社会里,机遇真的比拼搏实惠得多。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靠谁?靠自己吗?奋斗不息,坚持到底,如果一次又一次失败,我想,如果换成我,我做不了雨中织网的蜘蛛。我注定,是被跨掉的一代。

之所以疯狂,是因为欲望不能纵情燃烧。

之所以跨掉,是因为疯狂变了味道。

我本疯狂,我本善良。

然而,我没有最杰出的头脑。我没有离奇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即便跨掉,我想,还得找和批复的机关——我能如此么?!

能批准吗?

我想要嚎叫,只是,大海的咆哮开始时,我准备好了吗?

浪在嚎叫,水在咆哮,我的心墙有没有跨掉。

——我,也只能从字面的意思去理解。

 

(2)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

喜欢滚石乐队的那句歌词。也是源于《死亡日记》。

很少看电视连续剧。但《死亡日记》将会影响我一生。

在“末法时代”的个人主页上留下了最上面的那行。

“末法时代”,看到那四个字,我就想起了滚石乐队的那句歌词。送给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透彻。

或许,那人根本没仔细琢磨过,或者,根本是不屑一顾。

也无所谓。

我总是感觉到,我喜欢一个人,或者一篇文章,一句话,一首的时候,我的心情就特别沉重。

从来就不曾怀疑自己的感觉和判断能力。

当初喜欢那句歌词的时候,我在心里默记了好多遍。生怕,一个转身,一合眼,那话会烟消云散。

当我把那歌词放在那人的留言上时,我心里虽然无法解释我那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在我的灵魂深处,那两件事情一定有所关联。

迷底,有的时候正如黑包公的“灵光一闪”,就在其中了。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仿佛,象一道诅咒。又象是一道禅语,诱惑着我,激励着我,也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头。

当我不能解释一些表象的时候,一定会有什么玄机摆在我的面前。我只是看不到,只能感觉。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前面的路是什么?铺满了荆棘吗?

我已经迈开了我前行的步伐。即使没有惯性,我也不能停止我的脚步。因为有一种魔力在牵引着我。

好可怕,也好刺激。

但我想,绝对和电视《黑洞》没有一丝的关系。因为,即使可怕,但我知道那不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我是怕我的坚持和崛强,会悔了自己的虔诚和真诚。

那才是最可怕可最痛苦的事情。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我说的是我的码字生涯。

与毒品和情感没有关系。

 

(3)

 

“远离日本光蝶!”我叮嘱儿子道。

我从来不参与政治。一是没有那资本,at:2004年11月13日 晚上9:58

白桦林中梦-评论

老公和孩子就是你的一切,老公是一辈子的情人!at:2007年05月28日 晚上10:57

☆雨中百合☆-评论

乱七八糟
  【轻轻走来 回复】:想做你的情人   文 / 轻轻走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厌倦刀郎的歌的?哦,想起来了。是在十月的湖南全国电视金鹰节上,听了他唱的歌开始厌倦他的。
    其实,我不是厌倦他的歌声。而是我讨厌他的歌声染上了严重的商业气息。
    我是那样固执得不可救药的人。我固执地把刀郎的歌放在无人打搅的夜晚去听。听他的雪域光芒,感觉他的雪域爱情。在夜里听他的歌,仿佛在和我的情人私会,在[**]和忐忑不安中缠绵。我是那么渴望我的情人能踩着此时的音乐节拍来到我的面前。
    而现在,我一听见到刀郎的歌,我会扭头就走。我讨厌媒体的包装和宣传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美好。他的歌,只适合做歌的情人,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在压抑的[**]中发泄自己的欲望。寻找隔世的完美。
    原来,我一直都在梦想着拥有一个完美的情节。原来,我还是脱不了世俗的缠绕。
    上午,给东打了电话,是刀郎的《情人》的彩铃和弦声。我厌恶极了。只响了不到两个节拍,我“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东马上打过来,问我怎么不等他接通就挂断电话。
    没有好心情,更没有好言语:“我讨厌你的情人!”“啪”地再次挂掉。
    又打过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在外面,你肯定是有事找我,你说,什么事情?”东丝毫没有意识我的躁脾气来自何处。
    一般的时候,我从不给东电话,他也不给我打。因为他不知道我的电话,我的号码换得频繁,小灵通是千万打不得的,我警告过他的。但单位的内线电话和外线电话的声音我却十分敏感。我知道是东打来的,不找我,却想碰碰运气,想听听我的声音。在同事你望我我望你的时候,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硬着头皮去接。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东的的电话,找我们科长。科长电话是直线,完全可以直接要过去。因为不在,拐个弯打到这里。其实,也可以不打到这里,办公室没人,手机还没人吗?我气恼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次被人笑话了一次。但过后我的心其实是暖暖的。
    这时候如果你往楼下看,他肯定在单位的草坪上走来走去。一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希望能在阳台上看见我探出的头,不挥手,却在远距离感觉彼此的笑。
    有的时候真的想放荡自己。想彻底做一次东的情人。
    但我找不到放纵的理由。儿子乖巧懂事,老公勤俭持家。
    而我是那么一个渴望浪漫和[**]的女人。
    东纵容着我的浪漫。喜欢看我写的文章。然后在相遇的途中会意地向着我笑。如果四周有人,我会低头走得远远。东说最喜欢看我低头快走的样子。不看路,前面有电杆树都不知道。如果没人,我也不抬头与他对视。我喜欢东在我回避他目光后的那种怅燃和失落。
    和东可以很久不联系。尽管相距咫尺。但我会在无聊的时候拿起朋友的手机给他电话,长长的时间不出声。东不恼,知道是我,尽管熟悉那号码不是谁的。他会在几分钟过后说:“我在开会。”或者“我在办公室”、“我一个人在外面走。”最后一句的时候很少。遇见那样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个东好好说说话。
    找了了茶坐或者咖啡屋,掏出了电话。但又闭上了眼睛。
    又能怎样呢?接通电话又能怎样呢?
    我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哭。服务小姐都知趣地不来打搅我。有时会是一个下午,有时会是一分钟,茶或者咖啡还没端上来。
    一个没有预防的傍晚。某某小小的领导叫我赶去某某宾馆,说是谈话,有关人事安排。我的直觉告诉我不那么简单。在进宾馆的门前给一朋友打了电话,要她十分钟以后无比给我电话,随便找个理由约我去玩。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喝多了酒,at:2007年06月18日 中午12:40

轻轻走来-评论

我也不知道怎么被我弄成这样了?
  【轻轻走来 回复】:想做你的情人   文 / 轻轻走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厌倦刀郎的歌的?哦,想起来了。是在十月的湖南全国电视金鹰节上,听了他唱的歌开始厌倦他的。
    其实,我不是厌倦他的歌声。而是我讨厌他的歌声染上了严重的商业气息。
    我是那样固执得不可救药的人。我固执地把刀郎的歌放在无人打搅的夜晚去听。听他的雪域光芒,感觉他的雪域爱情。在夜里听他的歌,仿佛在和我的情人私会,在[**]和忐忑不安中缠绵。我是那么渴望我的情人能踩着此时的音乐节拍来到我的面前。
    而现在,我一听见到刀郎的歌,我会扭头就走。我讨厌媒体的包装和宣传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美好。他的歌,只适合做歌的情人,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在压抑的[**]中发泄自己的欲望。寻找隔世的完美。
    原来,我一直都在梦想着拥有一个完美的情节。原来,我还是脱不了世俗的缠绕。
    上午,给东打了电话,是刀郎的《情人》的彩铃和弦声。我厌恶极了。只响了不到两个节拍,我“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东马上打过来,问我怎么不等他接通就挂断电话。
    没有好心情,更没有好言语:“我讨厌你的情人!”“啪”地再次挂掉。
    又打过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在外面,你肯定是有事找我,你说,什么事情?”东丝毫没有意识我的躁脾气来自何处。
    一般的时候,我从不给东电话,他也不给我打。因为他不知道我的电话,我的号码换得频繁,小灵通是千万打不得的,我警告过他的。但单位的内线电话和外线电话的声音我却十分敏感。我知道是东打来的,不找我,却想碰碰运气,想听听我的声音。在同事你望我我望你的时候,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硬着头皮去接。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东的的电话,找我们科长。科长电话是直线,完全可以直接要过去。因为不在,拐个弯打到这里。其实,也可以不打到这里,办公室没人,手机还没人吗?我气恼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次被人笑话了一次。但过后我的心其实是暖暖的。
    这时候如果你往楼下看,他肯定在单位的草坪上走来走去。一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希望能在阳台上看见我探出的头,不挥手,却在远距离感觉彼此的笑。
    有的时候真的想放荡自己。想彻底做一次东的情人。
    但我找不到放纵的理由。儿子乖巧懂事,老公勤俭持家。
    而我是那么一个渴望浪漫和[**]的女人。
    东纵容着我的浪漫。喜欢看我写的文章。然后在相遇的途中会意地向着我笑。如果四周有人,我会低头走得远远。东说最喜欢看我低头快走的样子。不看路,前面有电杆树都不知道。如果没人,我也不抬头与他对视。我喜欢东在我回避他目光后的那种怅燃和失落。
    和东可以很久不联系。尽管相距咫尺。但我会在无聊的时候拿起朋友的手机给他电话,长长的时间不出声。东不恼,知道是我,尽管熟悉那号码不是谁的。他会在几分钟过后说:“我在开会。”或者“我在办公室”、“我一个人在外面走。”最后一句的时候很少。遇见那样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个东好好说说话。
    找了了茶坐或者咖啡屋,掏出了电话。但又闭上了眼睛。
    又能怎样呢?接通电话又能怎样呢?
    我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哭。服务小姐都知趣地不来打搅我。有时会是一个下午,有时会是一分钟,茶或者咖啡还没端上来。
    一个没有预防的傍晚。某某小小的领导叫我赶去某某宾馆,说是谈话,有关人事安排。我的直觉告诉我不那么简单。在进宾馆的门前给一朋友打了电话,要她十分钟以后无比给我电话,随便找个理由约我去玩。果然不at:2007年06月18日 下午6: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