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6日,正是周日,与友人相约,去杨开慧烈士故居参观。晴了有些日子了,这天却是烟雾蒙蒙,本来晴好的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
曾经在烈士战斗过的这片热土地上生活过;曾经在烈士坐过的教室里学习过;也曾经在这里祭扫烈士墓……今日里旧地重游,恰逢杨开慧烈士110周年诞辰,天却下起了雨!连呼天公不作美。当地老乡却说:“每年烈士生日的这一天,天都会下雨。”这让我想起了毛主[xi]的诗句:“忽报人间真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呜呼此雨!悲哉!壮哉!
修旧如旧的烈士故居,绿树环绕,新雨之后的杨柳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整洁的院墙透着浓郁的田园气息。从大门入,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回到了自己久别的老屋。我用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这庭院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一门一窗、一桌一凳……内心里充满了宁静。一行不觉间来到烈士焚烧文件的小屋,驻足留连。由此往前,就是烈士的卧室了。1982年3月,在修缮烈士故居时,从这间卧室后墙的泥砖缝中,意外发现一叠被厚重泥灰包裹着的手稿。手稿中有一首题为《偶感》的诗,尤其令今天读到它的人感喟不已。诗曰:
“天阴起朔风,浓寒入肌骨。念兹远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备……念我远方人,复及数良朋。心怀长郁郁,何日复重逢。”
在“白色恐怖”中,烈士将这些手稿藏于墙缝中、挑梁下,无疑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被自己的丈夫看见,这是一个普通女子对自己爱人的深情啊!
“遗憾的是,手稿发现的时间晚了,毛主[xi]没能看到。”乡亲们说。
从故居出来,经纪念馆,我们来到杨开慧烈士陵园。黑色大理石的烈士纪念碑上,草刻着毛主[xi]的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久……”烈士墓前,整齐地摆放着当地政府及群众敬献的花圈,庄严而肃穆。
青山环抱中的烈士纪念广场,杨开慧烈士高大的汉白玉雕像迎风玉立。在烈士雕像的左右两侧,家乡人民又将烈士的儿子岸英、岸青的雕像安放在这里。开慧烈士与她心爱的孩子们,从此将永远相守。我想烈士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安慰吧!
天色向晚,我们踏上归途,思绪顺着滴水凝珠的高速路向前不断延伸。在烈士诞辰110周年之际,我们缅怀先烈的丰功伟绩,祭奠我们早已迷失的崇高理想,从而我们得以重新审视我们的内心,我们该以何种崭新的姿态,去完成烈士的未竟事业,去继往开来,去努力奋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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