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间,漫过黎明,漫过黄昏,不知所措的钟摆,没有太多的收获,在路的中央,守望成一座雕像。
黄昏归隐了,骨瘦的影子也归隐了,黑夜,揭开了面具,我,撕下了自已的面具。
将一些笨拙的问题还给黑夜,答案并不重要,有些话题,议论了几千年,却在心情流转的瞬间,找到永恒。
(2)
其实,我还在进行着一些笨拙的行为,我用半张脸痴吟繁花,半张脸痴葬落花,二极的混沌间,竟有些莫名的冷静。
我还一手揣着烈夏,一手却不肯放弃严冬,二极间的温度,竟有些莫名的快感。
看着镜中的舞台,戏中的我是那么的从容,只怕,哪一天我也会成为自已的玩偶,沦为一个聋人,忘了曾经呼唤我的声音。
将一张曾经熟悉的面孔埋入地层,扣上重生的面具,却多了些沧桑与生硬的表情。
(3)
嗅着寓语中腐蚀的气息,将儿时的梦想,与诗一起凝固在枝头,孵化不出秋的果实,没有失意,冷静得自已都开始嘲讥,看着它轻飘飘的随着风,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矛盾与重生,四处都潜藏着危机,装聋作哑的,窥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我用粉碎的呼吸抱紧文字,痴,狂,悲,喜,迷,全在笔尖游动,莫名的快感加速奔跑,莫名的失意伏在窗口,拒绝一切意图入侵的风景。
(4)
很想,引起一些喧嚣的注意,我又退缩回角落,四处张望,很想为自已搭上一座桥梁,奔向别一个人间地狱,也想为自已搭上一条彩虹,奔向幻想的极乐世界。
还想,为自已的梦,画上一些色彩,画笔的颜色,我却挑三捡四,于是,画下第一笔的时候,便失去了准度。
我也想,耕耘好祖先留给我的这块土地,我在一头播下了麦苗,用最圣洁的泪水,浇灌着这块土地。
别一头,我却播下了最美的罂粟,用最卑劣的思想,糟蹋了这块土地。
一串寻梦的风铃,便崩溃在黑夜归隐之前。
(5)
这一夜,我狂抓愤怒,躺上了诗的手术台。
用一枝笔,割下了荒废的时日,割下了矛盾中的毒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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