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战国时,有个民间医生,姓秦名越人,号扁鹊。往伏牛山为民治病。一天,走到东刘碑东北面山坡上,看到草丛中有一具尸首,象是刚死不久。他想把他救活,可是心肺已坏。正在犹豫,忽然一只狼从这里路过,他用手术刀一投,将狼扎死,取了它的心,安在尸首腔内;又见一只狗亦从这里过,捉住它又取了它的肺也安在尸首腔内,经过抢救,尸首活了。猛地站起来抓住著扁鹊道:“盗贼,还我财务!”扁鹊说:“是我救你的命,怎么还说我是盗贼?岂有此理!”那人拉住扁鹊死死不放,口口声声喊道:“还我财物!”扁鹊无奈,同去阳城见官。阳城县令姓白。听了二人申诉,对扁鹊道:“你趁他熟睡之际,盗他所带财物,尚未离去,被他醒后捉住,速将财物还他。”扁鹊道:“此人为狼心狗肺。如若不信,当场查验。”县令点头应允。扁鹊说:“把他的内脏打开看看。”那人胆怯,不愿意。扁鹊说:“看看我封的刀口也可。”那人解开怀,果然一眼看出,有新缝刀口在身。县令惊呆了,那人还想狡辩下去。这时,扁鹊一跺脚,却飘然而去……白县令急忙追赶,直追到石淙山顶,却见他面朝东方,盘腿而坐,叫他起来,他却不言语了。县令名人查看扁鹊治病的地点,果有死狼死狗还在。只是一个没有心,一个没有了肺。他说:“那人真是狼心狗肺呀!”后来,人们用狼心狗肺比喻心肠如狼和狗一样凶恶、狠毒。也比喻忘恩负义。
其实,故事里的事说是也是,说不是也是,是也不是。因为无法考证故事是真是假,我们也就沿用至今。医学技术发展至今,姑且还没有这样先进的技术:一个人没有心,随便将一只狼心换上就能活,一个人没有肺换上狗肺就能存活的先例。提起狼、狗,人们对它们印象都不是太好。小时候没有见过狼,最初听说狼还是在母亲的吓唬声中提及的,只要妹妹哭得时候,哄了很久还不凑效的时候,母亲就拿出她的撒手锏“狼”来吓唬妹妹。惯用的语言是“别哭,别哭,再苦小心外面的狼棒子把你叼走……”源于母亲的说教,印象中的狼很厉害,形状象玉米棒子那样,它可以叼走人,而且能吃人。
后来听说狼的故事,也是母亲讲述给我的。父亲在异乡工作,母亲背着哥哥去父亲所在工作单位找父亲,回来时候乘火车,车站设立在离村十里远的一个小镇,下了车,天还蒙蒙亮,母亲背着哥哥朝老家赶,半道上有一只“狼”紧紧跟随,(哥哥如今将近六十岁的人啦。)母亲生怕狼从自己的背后叼走哥哥,边走边回头看看,每次回头看的时候,母亲停下来,“狼”也停下来。母亲吓出了一身汗,实在累得不行的时候就停下来休息片刻,然后继续赶路。到了村边的时候,正好看见村里的一位大爷,母亲对大爷说:“栓叔,你看看跟在我后面的是只狼,还是只狗,一路上一直跟着我。”栓叔定睛看了看,对母亲说:“四子媳妇,是只狗。”说话间,“狼”跑了。
还有有关狼的故事,也是母亲讲述给我们的。一次,姥爷在田间耕地,骡子尥蹶子不肯向前,姥爷以为前面有蛇呢,看了看没有,往远处看去,老远有只狼站立,姥爷将母亲叫到身边,姥爷手中拿着鞭子,鞭子在空中抽得山响。“得儿得儿……”的响声吓跑了狼。
后来听到有关狼的故事就到了走出校门的时候了。我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一位同事俊杰讲述的,俊杰年轻时候在农村插队,住在村子最东边,住地再往东就是一片森林,每天天黑就上床休息。一天,俊杰和朋友们休息,深更半夜听到了一种怪怪的声音,最先听到的是同宿的小凯,他听到了声音后,对大家说:“外面好像有狼嚎的声音,原来听过狼嚎的声音,但是和这次听到的声音不一样。会不会是狼叼走人了?”而且听着声音越来越难受。后来,俊杰、小军等都有同感。
小凯对大家说:“起床,咱们看看究竟,反正睡觉还早着呢。”
“起床,咱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小军帮腔。
于是,同宿的六位朋友一起穿好衣服,小凯胆子最大,当然首当其冲,走在最前面。他手里掌一把马灯,朝狼嚎的方向走去,越来越近。走到跟前,乘着马灯的光亮,才发现,原来是母狼分娩呢,因狼崽大,母狼生不下而难受,难受引发呻吟。大家看着痛苦中的母狼,只好想法设法挽救。经过大家商量,大家按部就班进行,大家的努力下,母狼顺利分娩。尽管大家都累得汗流满面,但是都很高兴,看着狼崽顺利得救,母狼不再忍受疼痛,大家打心眼里高兴。
时过境迁,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早已经把救母狼一事忘记了,大家很少提及。深冬渐进,一天冷比一天,大家闲暇了,聚在一起打平伙,所谓的打平伙就是改善一下伙食,弄些猪油、土豆、豆腐之类,放在一块炖着吃,炖好后,再来二两白酒,大家高高兴兴,热热闹闹。
一天清早,小军早早起床,发现院子里多了一条死猪,他细致观察足印,是狼脚的足迹。他高兴地跑回去将见到的新闻向大家发布。同宿的伙伴都起床,跑到院子中央,围绕着死猪畅所欲言。经过大家一番讨论,最终结果是:狼叼来的。但是,他们玩玩没有想到狼也是有情义的。
之后,每年冬天,他们都会得到一只死猪。这样的情形一直过去了五六年。同宿的伙伴儿,每每提及狼,自然会联想起母狼,那只让他们念念不忘的狼。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一年,我也一天天长大,二十五岁的我在北京动物园亲眼看见了狼,原来狼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像玉米棒子那样的吃人动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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