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你好。

我有很多想法都想让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因为想法太多，qq信息根本容纳不下，所以只有给你发邮件。给你发邮件就像给你写信，写信比当面给你说话好多了，因为说话无法修改，不注意就得罪你了。

我有很久没有在电脑上写东西了，因为没有心情，一直以来没什么东西能抓住我的心——直到你不痒不痛地给我发来第一个qq信息：你回xx了吗？我说过：打死我也没想到是你！之后你又出现在我心里。并且紧紧地把我空白的生活占据。我对你死过心，就是说一开始我对你用过心。死心的一个原因是我在你空间看到你和你朋友的照片那一刻。你很开心地站在他身后。这不是我之前恨你的原因。还是再说一下我恨你的原因吧：我千方百计想从xx赶回来，一心一意想见你。但是你就没给我机会（可能你确实有事）。我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我说过见你并没有要求你一定得喜欢我，我当时想能见你总算没白跑一趟，但是你就让我白跑一趟。我现在说这个的原因是，这一次回来你终于肯大大方方的见我一面。我很高兴。我不再那么小气还惦记着以前那些事。我说过我能理解你，因为一个人要作一个选择必然会无意地波击到另一个人，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当时我很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的这种想法延伸出的一种情绪——这种情绪是因为想爱而生恨。但当时我理智地想：我不能伤害你，我一直都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女人，况且我妈说你不过是一个孩子。快离开xx时，我从我的钱夹里发现了给你寄东西的邮单，我又想起这个叫tqz的人，随后我就将它取出来丢了，当时你和你朋友的照片在我头脑里一闪而过，我想起你在ks给我的最后一个信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我想这也许就是彻底的无言的结局。还没开始的结局。

当我回到xx后再次对你又充满希望，我给你说过。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我说这些而不高兴，我只希望你静下心来听我将想说的说完，而且你也答应了。也许我会给你说一些——你从内心认为是而又不愿意直接告诉我——的废话，但是当一个人一心想给你说废话时你是否会感到他想喜欢你。女人是爱情专家，不会不知道的。

未到y之前我觉得是很美好的一段时光，我曾担心，我担心什么呢？我担心在我回来之前你又突如其来地又不理我了，意思是你有了新的选择，这种选择我觉得是无可非议的，但我又希望它不要发生，因为怕再次失去……因为太在乎……因为太想认真地去对待一个人。

我并不是见人就喜欢，开口就乱说话的人，我说过在c时我就一直想你并担心你。一直积累到见到你那一刻，我想见到你后可能双方的感觉就会突然变化，这是可能的。虽然世界很大但一个男的遇到一个女的就相互喜欢得不得了，随后就白头偕老，这种机率是相当小的，我什么都信就是不会相信这种情况会出现在我身上。更多的情况是双方都会发现一些问题，要么相互磨合，要么就分开。我想见到你之后最大的可能是你看不上我，就是你对我没多少感觉，然后就各不相关地分开了。如果是这样我就想推迟与你见面的日期使我们之间的美好在我心里保留得长久一些。但也只能想想。

在上面我说过我不是一个见人就喜欢的人，我说过我在c就有点想你并很想爱你，原因是什么呢？在我并没有问你的情况下你主动告诉我你的身体不好，并向我说明了病名。我喜欢你的这种坦诚，加上你的照片确实让人动心。我喜欢你的坦诚超过你的面貌。因为我听到过很多女孩子都不会在结婚前说真话。我大表哥就是一个例子，一个摆在我身边的例子，我想说说她的大概情况，结婚之前她总是无缘无故在不高兴，结婚当天还想找些事，结婚一年后发现不能生小孩，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当时在k，有一年回家她和我姑父斗嘴，说些不好听的话，连我和xl这些毫不相关的人就包括在内，就是一起骂，当然xl不在场，我感冒了躺在房间里听到了，因为我是客人，再说她又是我大表哥的老婆，我什么也不能说。当听说她不能生小孩时，我心里就压了一块石头，这个婚姻对我表哥不公平就不说了，我姑父姑妈将怎么想呢？能接受吗？我不敢问，因为我怕他们对这个问题很敏感。但是有一次我姑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小孩就带一个嘛，一样的。从此我觉得我的姑姑姑父是菩萨心肠。我觉得这算得上男方家庭一个破天荒的让步了，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好好地成一家人就好了，但是她还要闹，还不安心，也不做事。最后没办法离了婚。昨天在滨江广场耍时表哥还提起这个事，说法院的人都劝她家里的人说：男方家已经作了很大的让步了。他们还不干。我表哥说最后还是给了她钱。我大表哥现在这个老婆很好，在跟车，今天我就搭她车来c的。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判断问题老出错。比如说吧：我曾经下决心去喜欢一个丑女人，因为我也丑，我想这样大家都公平，其次就是丑女人心一定好。但是最后被丑女人欺骗（因为她是搞传销的），我在《九月的忧伤里》有详细地记录，这是我这一生犯的一个蠢到家的错误。我不想再提这个让人心痛的回忆。随后我认为我的第一任大表嫂不能生育（为什么不生？没人知道）在别人父母都不介意的情况下自己就应该踏踏实实地做人，但是她不是这样。说明我的判断又错了。一时间我很迷茫。

不要觉得我给你说这些与你不相关的事而感觉到无聊，你要学会观察别人从而了解生活，你从你周围的人就能触类旁通地了解这个世界，从而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样可以使自己变得得聪明，少走弯路。那个医生说你应该读书，说明你是很聪明的，就是说你是有潜质的，但是社会之事需要我们自己开动脑筋去思考；或者你说你不感兴趣，但是x我要告诉你：人的头脑比外貌重要。我不是说你没头脑，我是希望你除了漂亮之外还很聪明，聪明有很多种，我希望你是大聪明，这个问题我不给你说得太多，不然你会反感我的，我当然不想让你反感我，因为我想要你喜欢我，但是我又没法强求你喜欢我，我不是上帝，如果我是上帝我就对自己的外貌进行调整，调整到让你动心的程度，但是我还是不是上帝。我相信每个人从内心都还是在乎别人相貌的。但是我看中的并不仅仅是你的外貌，如果你问我那是什么？我只能说你从内心深深地吸引着我。我曾告诉你我不愿意娶一个结过婚的人为妻，但见你之后我想：如果她结过婚我还是能喜欢她。这是我一个发现，也是我见到你后一个转变。

如果你要问我（当然你不会问，如果你问的话就说明我给你的印象还不是太坏）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的话我就想说：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给她提鞋也是很美好的事。还有就是见了她就会手脚无措自惭形秽。离开她就会不安，强烈地不安，除了做梦以外都会想到她。不安的另一个原因是：她能引起我的好感也能引起别人的好感，就是说别人也可能喜欢她。这种不安折磨了我2天。我为什么又不能给你打电话呢？我隐隐约约感觉你不会喜欢我，我并没有多少吸引人之处。我怕知道答案。我还庆幸你身体不好，因为如果你身体好，我又以什么理由和你到h去一趟呢？

你说过现实是残酷的。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在见到你之前，就是在c的时候我就想了很多，我想到你的病。现在我冒着让你不开心这个危险告诉你吧，我想假使你的病使你将来不能……（这只是我当时的想法，我这样说你不会怪我吧）只要我们感情好正如你自己说的：不离不弃，以后遇到别人也不再动心。我们就去带一个孩子。这问题很多人都想不通，但是我能想得通，但我也想了好久。我是这样想的，你的病不是因为你的主观愿望而导致的，你没有错。但是这种错误给你带来了伤害，这种伤害又要你去承担，别人的白眼与风言风雨。假使我有一个女儿，或者我爷爷有一个女儿，或者其它任何人有一个女儿，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得到她应该得到的，难到我们就愿意让她饱受折磨和伤害吗？或者说我是你，我愿意身体不好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我认定了你，我就觉得值得为你付出，我愿意做一点让步。这个问题不是能给人商量的。我反复想这么些年来自己做的事情哪一件有意义？小说写了几大本，全是虚构，后来把自己写空虚了，现在在我看来如何认认真真地始终如一地去爱一个人才是有意义的，其余的事都很扯蛋。那么那些爱来爱去，分分合合，换来换去的人呢？我不讨厌他们的情感，但是我怀疑他们——并不很清楚什么是爱，或者用爱做为借口达到*体的欢愉这一隐秘的目的。那么你要问我爱是什么？我有一个个人答案：当一个人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离开。有所节制并（尽力）始终如一（马克思的妻子这样评价他），这都是爱的重要内容。因为你是爱情专家，所以我可以放心地给你讨论这些问题。如果你是一个有心人你会感兴趣。也许你会说：我不是爱情专家。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去找那个说女人是天生的爱情专家那个家伙吧，那话不是我说的。

你说你在感情的道路上很不顺，我想告诉你的是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世界上幸福完美的家庭就象和尚脑袋上的香疤一样少。你说你很不想自己的身体老生病，但是那是你的意志力不能转移的。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自然规律。我们人很渺小，无法与大自然及天灾人祸抗衡，如果我明天走在大马路上被汽车碾死了，那么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不久人们就会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不是人们无情，是因为无力回天，生命不可逆。

见到你是我这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事，虽然你不一定这么认为。来之前你问我介意你化装吗？因为我对女人知之甚少。就化装一词我想起了京剧的花脸，所以我当时说你别化得我认不出来。见到你的时候我放心了，我看不出来你化过装，说明你很会打扮自己，化装的最好情况是不留痕迹。如果脂粉在阳光下飞扬，我想于人与己都不是好事，再漂亮的人也会大打折扣。你的裙子也很合身。我对你的高跟鞋有很大的意见，因为它使你行走艰难，弄不好还会使你跌倒。幸好我姑姑出了个主意，不然我会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觉得姑姑聪明，我只知道说，而她直接就知道怎么做（说要我去买双鞋），或许因为她是女人吧。

很多年前我的教授告诉我：人生就是一连串的选择。人生不像电影可以彩排。也正像你选了那双你看起来满意的鞋，但它不合你的脚——使你的脚起泡，它们好象不能相容，脚要挤压，鞋不乐意包容——就象两口子一样结果有一方就要受伤。所以当我们在选择的时候我就要有眼光，看一个人也是一样，而女人对终生伴侣的选择也很重要，重要的依然是内心。虽然人心难测，但还是有规律可循，这个时候就需要利用你聪明的头脑。女人象花一样过了季节就会枯黄，所以理智告诉我美貌正如昙花。昙花一现就死去而人却还要在这个世上撑很多年。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首先要想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我枯萎的时候还守在我身边，就是你说的不离不弃，你这么小就想到这点，我觉得这一方面你比同龄的我要聪明得多。所以当时我一再问：你真这想吗？

今天上午我姑姑叫我给你打电话，我没有，不是我不想打，而是我怕遭到拒绝。至今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我希望你慢慢适应我，使我们最后走到一起。

我想过你工作的事，你说起你浙江同学开理发店的事，从内心讲我不太愿意你从事这个，因为……我还是不说了。我认为假如我们能在一起，你做事我会支持你，按你的话说就是：大家一起商量。我还有一种最差的打算，如果你确实不能上班，因为身体不好，胳膊和腿都那么纤细，象林黛玉的妹妹一样，你就照顾一下家庭，多多少少做一些事。

属马的人喜欢自由，不想让人管，也许那天我说的话多了一点，但我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如果你的一切都那么令人放心，我自然就不会说那么多，当然不排除我想找借口给你说话这种可能。

我的一些设想与记忆都是关于你的，虽然我一直不确定你喜欢不喜欢这些，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比如你突然有一天来c和我到处逛逛。现在你身体不好……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做什么事，不能受热着凉，那天我还叫你多晒太阳，那是我没想到这点才说的。我很想尽快将房子最简单地装一下可以住人，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家里和父母在一起，到y的话你可以到那里住，至少有一个落脚之处，到c可能停留得更短，因为我住宿舍，又要天天上班，只有星期天才能陪你去玩。但是现在我没人，比如要装房子也没人看管，所以只是设想，我的亲戚都不赞成我现在装，一是钱紧，二是没人，三是装好了没人住，四是钱用完了结婚就困难。我那天去又去看了一下那个水泥框框，觉得很不满意，厕所太小，洗漱间都没得，但是我也只有这么大一个能耐了。因为我不想贷款买房子，贷款使我不安，总觉得欠别人的。如果你不是物质要求太高的话，我想还是能维持一家人的。

那个医生说我们在一起将来会好，我希望真是这样，我要给你说一句：生活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聊和枯燥的，这是本质，两个人在一起可能开始有一些新鲜感后来就会处于平淡的时期，再后就你就会感觉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需要付出，比如为家庭为小孩就只能牺牲自己的一些休息时间，因为我们的父母就是这样付出我们才长这么大的，你想过吗？你能毫不动心地承受吗？有些人能经历风雨却不能共平凡，这话是张爱玲说的。有一个历经七十年的夫妇曾向记者表明：他们至少有1000次吵架，几百次想去拧对方的脖子，还有几十次想离婚。他们的这些说法让给他写幸福表面文章的作家害羞。同时我们觉得这种爱更真实更艰固。不离不弃并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我是觉得自己能做到，因为我受过苦，懂得珍惜，我现在反问你：你真的能做到吗？当然啦，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拧你脖子的。

我现在想爱你，同时也想最终得到你的爱。我接受你的所有，就要为此而去承担生活的重担，这实实在在的事，不是二十岁小伙子面对玫瑰花头脑一发热就冒出来的誓言。我深深地知道这不容易，但我又恰恰如此深深地在乎你。我看不得女人苦，最好的例子就是我妈，当然现在好一些了。

那天那个医生说你命苦，我很意外，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愿意为你分担，使你开心一些；他说你们那个院子的人左边的寿命长，我就想我就可以爱你长一点时间（因为我并没有短命的征兆）；我还记得你把扇子给我，让我感你的温柔，或许你对我只是出于礼貌，但我却刻意这么去想。因为我的腿长所以让汤粘到你裙子上，你血压低，当然就没有高血压的危险，这些事都留给我了印象，我的记忆是很不好的，但是跟你一起的一些细小的事却深深地一点误差都没有地印在我的头脑里。这些细小的事在你看来可能意义不大，但是它激发了我对生活的热情。我不能承诺多少年后给你一幢别墅或者一辆矫车，因为我没有把握，而且我坚信我做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只能从一点一滴爱你到一生一世。也只有见到你我才变得相信爱可以永恒，变得很严肃和认真。爱是无形的，正如你的出现使我产生无形的精神力量一样。和你在一起我会变得很纯粹。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虽然事实不是这样，如果你是一个未涉世的小女孩的话我是不会爱你的，因为我无法帮她长大。在我看来你真得很美，我无法控制自己要告诉你：可能正是你的弱不禁风使你很纯粹。你不傲慢，我认真地放大你发给我的照片，看你的笑容，觉得你很慈祥。那张照片不知怎么使你显得肚子大，你就象一个慈祥的特别年轻的妈妈。你没有对我说几句话，也没有刻意对我做什么，可是我的心就象被你带走了一样。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一个伟大的人（这种可能性比前面的可能性要大一点），你会不会给你的朋友吹：那个家伙并没什么了不起，他还给我提过鞋呢。

就算我在这里写下千言万语也可能不能改变你对我的感觉，就是说：你对我没感觉。我从你不多的言语和回复给我的信息（见面后的）可以隐约猜出来，但是我还是不后悔给你说这些么多话，为你做那些微不足道的事。如果你问我：我现在看中别人了，或一段时间后我选择了别人，你会恨我吗？我会说：我不会恨你，我还是希望你好，我当然会感到遗憾，并将的这一切封尘并保留。

有时候我为你感到幸运，因为有一个人这么喜欢你，这个人虽然很一般甚至丑得也还可以，但他确实很高尚，他对别人的爱是美好的。

我对自己一直都不满意，我有时间比讨厌别人更加讨厌自己。所以有时候令人讨厌也是难免的。对了，我说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我的………我在c就试图告诉你，但一直都感觉难以开口。小时候家里着火，我差点死了。如果死了就不会在今天对你说喜欢你。正如我在前面说到的如果明天我就被汽车碾死，虽然就不能再喜欢你了但我总算把想说的所有话告诉了那么一个真实存在的可爱的小女孩。我给自己打个赌：如果明天我不死的话，你就会喜欢我。如果你以开玩笑的形式告诉我：我要等你死了后才喜欢你的话。我会说：我至少比那些死了都令人讨厌的家伙好一些吧。

从我对你的高跟不满意到感到满意为止（因为你若是没有那双鞋的话我就失去了提它并感到满意的机会）给你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你却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形成印象与爱上一个人很容易，但是要把你忘记却不知道要花我多少时间。我一气之下给你写这么多字，我感到比我编的任何东西都珍贵，都有意义，这些文字的出现只是因为你。虽然可能最后一切都成空，但我又有什么办法避免呢？

我还想给你说什么呢？关于年龄，可能我比你大显得不公平。但是这是我无法改变的。我只能这么说虽然我大但是我觉得自己有时象个孩子，这是我执意追求自己的梦想造成的——我想写小说。恰恰是为了写小说使我生活变得很干净很单纯，我没什么不良经历，抽烟如果不算的话。就是说人品还是够得上你的。还有我从来不想欺骗别人，否则我今天都是小孩他爹了。我见过男人使用他们的小聪明骗女孩子并成功的，但是最后我得知道那个女孩子很不幸。我天生使用不来这些花招。可能因为我……直来直去，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但事情到你这里来后就出现了变化，我想了很多次，不论你有什么毛病都不想把你错过。我不是你第一个个朋友，但我确天真地想让你成为我第一个并且是最后一个朋友，并终其一生爱其一个，这不是我今天才有的想法（人生的路很长做到这一点很难，但恰恰很多珍贵的东西便藏在痛苦艰难的事情里面，这是上帝的秘密，这是我的需要）；虽然之前给我介绍很多但都是打打电话，见见面，距离最近的也只是传销骗子主动拉过我的手，并将她满怀欺骗的头脑放在我肩头。如果跟女孩距离最近可能就要算你了，因为你抱过的我腰，而且是两次，而且是那么长的时间，不过我没有任何邪念，我发誓，我只感觉你的手很小有点凉，倒是常常有一种感觉就是乌龟爬到彩云边上。

我好象还有很多话没说完，但是我不想在写下去了，因为明天等我的是那台我厌烦透顶我已经和它纠缠了九年不知道还要纠缠多久的机器。夜不算深，你可能已经睡了，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看到你入睡的表情感觉到你呼吸与心跳。

我并不想刻意在你面前表现自己多么有才华，因为人们称为才华的东西正如许多爱情一样只是一种礼貌用语。平常大家都是谦谦君子真正要承担责任时却逃之夭夭。男人要找个借口很容易，但是我还是要看到那些在默默承担责任的人。有一样东西你要记住，如果有个人的一个说法很合你意，各方面对你都很利，这种说法99%是谎言；如果有人说了一些使你不开心会让你想不通的话，这99%真实。我希望你更聪明是想让你有识破花言巧语的眼光。

我很高兴忘记吃饭而写下这些，并给你看。我不知道我们将有怎样一个结果，我只知道我是爱你的。

————————　y

2011-8-22夜　你出生的时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