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一天,很累。
今天的课上的真的很痛苦,虽然只有两节法语课。
没想到开学第一次的法语课,法语老师竟然又拎来她的破笔记本电脑,给我们放法语歌曲和视频。三十多个大活人,围着一个十几寸的小屏幕,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后来我开玩笑说,不如出点班费,一个人买一个放大镜来更好地看她的小笔记本屏幕。然后再配一副助听器,因为没有音响,风扇的声音真的很吵,所以听不清楚。可能是我智商太低,我真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多媒体教室,她就不舍得用呢!
本来以为教法语的老师应该是一个儒雅的男老师,像《一帘幽梦》里的方中信那样,可是没想到去年见得竟然是女的,而且没有我欣赏的那种气质,让我对优雅的法语有点失望,也许是我有太多的期待。
我在此声明,虽然我决定以后好好学法语,好好考试。可是,这样的法语老师,我以前不喜欢法语老师,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后来中间还没有下课,到了放学,刚搬回逸夫楼,就让打扫卫生,有点窝火。而且天空从早晨一直阴沉着脸,后来燥热,闷得很,上课又听得乱七八糟,真是快疯掉了。
中午吃过饭,她们说宿舍里的人要一起去市区的钱柜k歌,我说,你们去吧,我有点累,想休息休息。一个上午过成这样,真的足以搞坏一个种好心情,而且我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
其实,一般宿舍的集体活动我还是很积极的,因为我们与彼此相遇都不是永久的,今天我们可以聚到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再次分离,然后此生再也不见,能珍惜的还是要珍惜。可是我最近真的活了很累,所以今天就倔强了一回,没有迁就自己的感受。然后就很奢侈地睡了一觉,一觉睡饱,打算去图书馆看小说。后来跟我预想的一样,在既定的时间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觉得有种热感冒的预兆。这个暑假的折腾,觉得身体差了很多。
后来她们没有去市区,而是去了西门的一个地方,叫避风港,是个温暖的名字,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暖。反而我又想起了另一个类似的名字:避风塘。是高中时学校门口的一家奶茶店,我和几个好姐妹那时候经常去。后来就都离开了上了大学,两年多了,可是它依然健在,还有盛世王朝对面的姐弟俩土豆粉,虽然一直在涨价,可是依然健在。只可惜,一起玩儿的那些姐妹很少再见,也许以后的机会更少,从此,便天各一方,老死不再往来。
有很多同学,毕业了工作了,只有在网上偶尔遇见。昨天遇见了张,他说看到我写的文章很感动,我说都是瞎写,不过写的时候很认真。他说我变谦虚了,我说没有。对于他,在我还没学会谦虚的理科的时候,关于我的学习,他的帮助,我一直怀着感恩的心。而后来很少遇到这样的同学,更不用提异性了。跟他聊天的时候我想起了,风儿、沙沙,和乔乔,我竟然没敢提。
我们只是简单地寒暄,我问他怎么一直在问我,你好吗?他说好。我竟然只说一句,那就好。完事,呵呵。也许就像歌词里写的,当我们回头相视一笑,成熟的心有一点点苍老,很多的伤痛都已经忘掉,记忆里剩下的全是美好。
除了洁净的空气,我在这儿两年多了,一直没能喜欢上这个小城市,也许是我有点爱无能。可是我觉得这个城市快节奏,热衷消费。我不喜欢它,也许是我心存偏见地以为这个城市的居民跟它一样,速食,薄情。
纵观身边的种种,觉得好多东西,包括感情,就像速食面,好的快,散的也快。还没意识到什么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虽然我没有在2路公交上丢过东西,可是好多同学的钱包和手机都丢了好几次。还有次在市区发现有人伸手去我兜里掏手机,还好我意识到了,没丢。从此,我便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扒手,所有电影并不是都是骗人的。
最近该小城市又趁开学的机会,纷纷涨价,而且只涨价不涨质量。我有时候就邪恶地恨恨地想,负责这方面的人真的似乎都该死!
然后去文学书库找昆哥说的铁凝的《永远有多远》,其实这本书我一直都知道,但是却没有想看的冲动。跟铁凝比,我还是喜欢迟子建,虽然这个黑龙江的女人比那个河北女人惨了很多,虽然她丈夫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可是到最后,她们的爱也没有死去。提到这本书,还是因为那句我发的心情“很久有多久?”这是一句反问别人的话,只是他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他也说不清了。因为他两次用到“很久”这个词,可是表达的意思应该是相反的。
后来很快找到了这本书,然后随手又拿了一本张小娴的散文。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敢看她的书了。因为曾经有人跟我说,你不要老看跟你思想和写作一个路数的作家,那样会越陷越深。我深有体会,她对爱情的透彻、冷醒和绝望。
有的人被爱所伤,从此便不再信爱。有的人还没有遇见,所以就长成一棵薰衣草,等待。可是我却是一棵不相信爱情的薰衣草。就像有人会喜欢吃没有草莓的草莓蛋糕。
跟我说过最动人的誓言的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有一天我陪她玩儿,她正在银杏树下采白色的小花儿,她就突然说“我长大了,要和小黑妮儿结婚。”我说:“为什么呀?”她说“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小黑妮儿呀!”当时我就想,你真会讨好人,不过,你也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和你结婚,真是霸道。
其实从小到大,我没有带过孩子,小时候还很不负责任地天天跟弟弟打架。不知道为什么那小丫头,整天整天地说,最喜欢我。其实宠她疼她的姐姐,不止我一个,还常给她带好吃的。结果她老说最喜欢我,只喜欢那个姐姐一点点;还说我对她很好,那个姐姐对她有点不好。结果,搞得那个很疼她的姐姐又吃醋又伤心。
她还常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最漂亮,然后我便笑。
因为原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仅仅是因为我那天穿了裙子,而且是她喜欢的粉色。
这个小丫头放肆的很,有天卷发拉直了,没有扎头发,散着去陪她玩儿。她说喜欢我的头发,希望也跟我一样,可是才过了一会儿就说像个疯子,好吧,我说等你像我一样的时候,你也是个小疯子,然后我们真的像两个疯子一样笑。
后来又一次带着她玩儿,听她妈说她一直说长大了要嫁给何大为,我当时笑了笑,没有跟她妈说她以前跟我说过的话。何大为,是一个跟她玩儿的很好的小朋友,她的同班同学,跟她玩的很好。又一次,我还见过那个小男孩,很白净。那次那个小丫头说,何大为,这是我姐姐。当时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就说,“姐姐好”。我也很礼貌地回了句,“你好。”然后我真的觉得他长大了肯定很清秀,是个王子一样的男孩子,后来我们就一起玩儿,那天我也很开心。可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和我喜欢的小男孩成了情敌,呵呵
有点跑题了,呵呵,非文学专业借文学书库的书只能借两本,然后我去楼上的外文书库去查翻译老师留给我们的课外作业,我们的小组分的是怎样理解建构主义的翻译学?可惜我看遍了所有,那个小书库只有一本讲翻译理论和实践的书,里面有一个章节讲的也不是这个,而是解构主义翻译观,然后我想,难不成要我去对面的综合书库去那些破书堆里扒关于翻译的书,那个时候已经五点了,然后我想,算了,反正是周末,明天再来。
路上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老师,我微笑着打招呼。她过去之后,我突然觉得有点恨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什么时候,已经学会了伪装,戴上了这张微笑的面具。因为前不久有人说我不高兴的时候常拉长脸,当时我还反驳,我又不是卖笑的!
其实,我也不想记录一些东西,不想做个透明人,让别人知道我生活的点点滴滴。但是这是我剩下的最后的排解郁闷的方式,所以我写过的东西不会再翻,丢就丢了,存放着就放着,无所谓。所以我从来不会撕信纸或者手写的日记本。其实再会伪装的人,也骗不了自己。我也想像以前一样倔强地骄傲的活着,可是已经没那么单纯得可以委屈自己了,而且不见得生命里遇见的人都是善类。
后来去银杏树下坐了很久,抱了一摞子书,一个字也没看,烦的很。有的事情已经说不清楚。
我常常一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能在石凳石桌旁边坐很久很久。
脑子里闪烁着一些诗句,忽明忽暗,始终不够完整,很凌乱:
爱碎落的脆琉璃
化成砖红的彩云落在灰色的天上
像燃烧的炭火给予的烫伤
拼不出完整的画面
忘了故事是怎么开始
忘了你是怎么出现
只是一个瞬间
荒芜的戈壁滩
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牵着我的手
说要一起走到永远
可是永远有多远
黄昏的时候
我形只影单
从此失语
我的裸足
趟过河流
此岸到彼岸
这便是到了永远
《永远有多远》还没有看,其实,从书架上拿下来的那一刻我就想:永远很遥远,能到天涯到海边;永远也不远,可能今天还在互诉衷肠,明天就是形同陌路。听某个人喜欢说“很久”,可是我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我不问永远有多远,因为我知道永远不远。永远,只是爱恨在流转,一念之间。
然后去吃饭,回宿舍。电脑还没弄好,真是麻烦昆哥了,而且即使好了,现在校园网不能用,电脑依旧不能上网。
脑子很乱,觉得很闷热,换了裙子又出来,扎起马尾,趿拉了一双拖鞋。
裙子,没有兜,我也不想用手拿了,出汗。
后来索性手机关了,什么也没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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