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点钟起床,本来是要上洗手间的,结果想到昨晚我发出的几篇文,就想看个究竟,打开电脑看了,结果惊喜的看到我的五篇文,三篇得荐,一篇加精,我心情立刻愉快起来,洗手间也忘了去了,而是先急着看编辑给我的留言,看过之后更是兴奋!因编辑姐姐给了我的文极高的评价,看完之后正想回床继续睡,正在这时,我看到了这样的文——《给鲁迅三耳光》,我就再无睡意了,决定学鲁迅拿笔杆子当枪,投向说要给他三耳光的理野先生。
先向各位简单介绍我这个人。我这人呢,是个爱憎分明、有理讲理、没理也要讲出有理来的人,目前独居,还是单身,可以给许多女孩机会,没什么钱,更没什么值钱的家产——住的地方还是租的,每月得向老板娘进贡六百大洋左右。家在农村,读了个二流大学,学习汉语言文学专业——看我的文风就知道了。写过几部书,主要是以挣银两为目的的报告文学,即帮那些老板吹他们的“丰功伟绩”,也挣到了不少,但大多都花在酒桌上和按摩床上了,近两年来才收心,正儿八经地写些纯文学方面的长篇——当然,家里快缺油盐柴米时,也会赶紧写些“豆腐块”捞点小钱来糊口,解决燃眉之急。
现在来说鲁迅鲁大师。刚开始看到上述那篇文章时,可把我给吓坏了: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打大师的耳光呢!看看署名是理野。刚才我就想,理野这人也太不讲理了,也太野蛮了,甚至于太过于放肆而胆大包天了!鲁迅是谁啊?他是咱们做文章的人的精神支柱来的,也是他的文章也是那个时候人们在黑灯瞎火的夜里做为精神食粮来对待的,你理野算老几啊!居然胆敢打他的耳光?你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就是疯了!后来慢慢往下读,直至读完,才恍然大悟,哦,原来理野先生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把打耳光的理由说的头头是道,无懈可击。
但是呢,我在钦佩里野先生的同时,也为鲁大师打抱不平起来。所以我索性不睡了,先写篇文来反击里野先生,也不管他是我的上级上司还是上头了,就当他是正方,说要打大师的耳光,我代表反方劝他不要打也不该打,这样总行了吧?我呢并没有抵毁谁谁之意。
鲁大师——我从来都是这么称呼他的——不该打,我也有我的理由,在此不妨分一二三四列出来,这样更明显些,也更有说服力些,或许像大师那样,可以反打正方六耳光。
一、大师是那个时代的巨人。这个我就不必说太多了,主要是靠他的作品来说话,刚才我也提过了,他的作品是那时代的人们的精神食粮,人们读着他的《呐喊》,会情不自禁地跟着喊叫几声,读着他的《彷徨》,也会跟着彷徨几回,读他的《呐喊自序》,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弃医从文,读他的《故乡》让我们脑海中浮现出那弯月亮和少年闰土,读他的《祝福》让我们看到那时颓废有农村和祥林嫂,读他的《药》让我们知道人们的麻木不仁,读他的《一件小事》让我们懂得如何去体恤别人……由此而来,绝不该打大师的耳光!
二、大师极有祖国情怀。凭鲁迅的聪明才智,他在日本学医,完全可以找到薪水非常高的工作,哪怕就是弃医从文,他同样可以在日本写他的小说、杂文、散文什么的,但事实证明他留下来了吗?没有!他学业未成,为了唤醒国民的“劣根性”,就从日本东渡回国了。起先他是不把笔杆当“枪”使的,从他前期的文章可以看得出来,到后面呢,有人——比如胡适之类的——把他惹火了,他才正式以笔杆当枪来使,而且是像日本那种带刺刀的枪,锐不可当,叫许多跟他过不去的所谓民国文人都甘拜下风了,这可了得!没办法了人家就追杀他,想用真枪实弹把他打倒,最好是打死。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不得不东躲西藏,边跑路边写作,照样写出惊世骇俗之作来。鉴于以上原因,不该掴大师的耳光,如是大师还活着,谁掴他耳光我跟谁过不去!
三、他是有爱心的男人。怎么说大师有爱心呢?从几方面可以得出此结论。他爱许广平吧?各位看官,谁听说过大师拈花惹草的?没有吧?他把自己的老婆当小蜜那样爱着,跑到哪里都离不开她,都是两人同时走的。有人说,自古文人多风流,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大诗人徐志摩,为了爱歌妓陆小曼,他连屁股上别着几斤铁的军阀都不怕,硬要跟人家抢情人。再就是顾城,装疯卖傻的,放着国内豪华的房子不住,偏要漂洋过海跑到外国去,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架起木屋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最后“香儿”因为崇拜他,也千里迢迢跑到那边去跟他鬼混了。这还不算,他以为妻子的存在是对他偷情的障碍,为了这“香儿”,他宁愿把妻子赶到山上去住,最后被回家来的妻儿抓了“现行”,恼羞成怒之下,居然用板斧把自己的结发之妻砍死了,最后自己也自缢而死……大师就不同了,他不但对妻儿好,除了许广平外从不“独自去偷欢”,要知道那是旧社会,男人有它个三妻四妾的属于正常事,但大师不搞这些,即不“包二奶”,也不会多出个“小三”来。另外他对他的读者也很好。各位还记得阿累写的《一面》吧,阿累是他的读者,去买他书的时候,他只收阿累的“一块钱本钱”,这“一面”让阿累刻骨铭心,所以才写出可以进语文课本的这篇文章来。
四、再就是他是“可信赖的革命同志”。这句话是毛主[xi]对鲁大师的评价。各位看官不知还记得否,他把别人交给他的秘密的“地下党”的文件亲手转交给联络人的那事?后来那人收到这秘密文件后,是用米汤泡了才看到字迹的。大师没有加入过任何党派,他就写他的文章,教他的书,不跟政治打交道,但他在当时的那种白色恐怖下,还能为中共转交秘密文件,可见他是不同国民党沆瀣一气的,而是一位堂堂正正的“中立人”,却不惜牺牲生命的代价为中共“办事”,这不但说明他是位“可信赖的革命同志”,而且是位非常勇敢的革命同志;再说了,他写文章骂人,从来没有骂过中共的文人,骂的都是国民党的那些“狗”文人,骂的真是酣畅淋漓,入木三分!从这方面来看,大师不该打耳光,如果他的耳朵不好使了,还应当替他医治才对啊!
五、大师是位幽默且有点孩子气的人。大师的幽默,咱们从他的文章中也看到了,他写的《孔乙己》,当老孔从手里“排”出“九文大钱”来付酒账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大师的幽默了,再就是《在酒楼上》,他把那穷酸的“酒友”描写的是叫人捧腹,从中也看出了大师的幽默之处。还有他写的另一篇杂文,里面就有这么一句“连狗子的鼻子也看不到了……”这样的幽默语句在他的文中随处可见。再来说他的孩子气吧,不知诸位还记得他写过的《社戏》这篇文章没有?其中有他们去偷人家地里的豆子的描写,那就是孩子气的表现,还有篇文章的名称我记不太清了,说的是他闲得无聊了,就去看人家耍猴的事,那些耍猴人把铁圈套在猴的头上的事他都描写得很清楚,可见在大师严肃坚韧的面部表情下,还有着一颗童稚般的心。由此可见,这样一位伟岸的好丈夫,好作家,好老师,好男人,我们怎能忍心打他的耳光呢?
六、 …… ……大师的“好”真是不胜枚举,在此不再全部列出来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找到里野先生,真正地来一场正反辩论,到时是输是赢,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师的确是我心目中不可多得的偶像和恩师,全教会了我许多写作的技能和做人的道理,我打从心底里感谢他,崇拜他,虔诚地为他默默祈祷,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话,我希望他老人家过得安心,过得平静,他的功德永远光照后人!
七、…… ……现在是九点三十九分,我花了两个多点小时写完这篇文,连腹稿也不曾打,也不作任何的修改,就像学生考试那样,考完了就交卷,也没时间再仔细浏览过。而我自己呢,也可安心睡个好觉了,把文章提交上去之后,我希望在梦中能够梦见我的偶像——鲁迅先生,若是那样的话,我会真诚地对他说:我爱你鲁大师,您永远是我心目中不变的偶像,愿您的在天之灵安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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