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 很刺 满满的锋利的刺
口已木 舌已木 牙齿锐利
霰弹们纷纷滚出 恶意十足
年轻的他们 清纯的她们
还有伙计们有一点底线的老熊们
受伤中 牙花终于接壤迎春
我知道 有开始就没有结束的命运
这是寄生在唯一坚挺的脊椎
二十岁的我为了避免预料的准星
静静中 活埋了我的口、舌、鼻
可 这些已忘记童话的傻瓜们
带着智商表情商贼已不可复归的远去
终于 我的心情被颤抖的过往暴露
敏感 多情 两颗晴雨计的眸子
这是一刀 兴奋不住赏压抑的第一刀
我跳起 甩动腮帮子有预谋地钉住
只有仅有的爱我的痛苦。它们窃角展珠
转身 用整个敏感的肩膀设赌
任高兴耍刀 任愤怒刺枪
每一根汗腺都相互交换痛苦模样
不!不!不能反抗!
伦理式的爱 我独自于角落舔舐创伤
就这样 有一把刀始终悬而不定
偶尔的速袭建立敏感的巢窠
沉默 晦涩 悖生的苗火
做一颗寒冬被遗弃的草根
把所有不甘的心情换来她们
2011 10 17—18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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