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比诗人少些烦恼,因为普通人在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之外不再多想。而诗人却总是喜欢没事找事,长嘘短叹,找灵感为赋新词添华霜。
诗人尤其喜欢把忧伤和浪漫缠绕笔尖。挥墨洒笔间,行云流水之际。风雨中款款行来了梦幻中的情人,无语凝嫣。情深深,意绵绵,此情维表天地间;凄惨惨,悲切切,相思泪占函纸笺。
季节的轮换在普通人眼里只是要注意适当的添减衣物而已。但是在诗人的眼里,季节的变换总是与心情有着某种纤纤绊绊的牵连。于是,风花雪月的故事在季节的自然转换中自然而然的升华成无限变化的千般风情悠悠,万般柔情坚毅。
诗人的笔下无论是一快丑陋的小石头,还是路边被踩歪了的一棵野草,或是一片枯黄了的落叶都成就了它们光辉的色彩,字字情深意重,无怨无悔,勾人魂魄,让读者神魂颠倒,个个成了傻子,恨不得自己也变成那石、那草、那枯叶,只为千年等一回的美梦成真而痴痴呆呆,忘了 身边那个爱唠唠叨叨的黄脸婆或是身边那个十棍也打不出来个闷屁的没有情调的家伙。
再有严重者,在读到忘我之境界,突然就萌生出一种收藏那些破破烂烂的玩意儿,再为自己有着如此的柔情万千却无人理解,无人共赏而热泪盈眶。接着一声低吟: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泪下。也就彻底傻了,成了疯子。现代俗称心理病患者。
古代的诗人总是感叹‘百无一用是书生’。忧国忧民愤怒的时候,只能把所有的愤恨寄托在笔尖,洋洋洒洒之际,还要藏头藏尾,决不能拍案而起,鸣枪叫骂。即便如此还是找来了杀身之祸,甚至是灭门之灾。此事自由那古书做证,从秦始皇的‘焚书禁书运动’开始到解放初期的‘文化大革命’中间有着多少的文人、诗者走上断头台,做了幽魂怨鬼。后人虽然给他们平了反,洗刷了他们的冤屈,然而那千年的怨恨怎能说就没有遗恨呢?
现代的诗人没了远古时代的杀身之顾忌,却又怕有前途不能坦毯之忧。于是在忧国忧民时就少了现任的那份气宇宣昂,也只那时明嘲暗讽,出出那那鸡鸣狗盗之辈的丑,以解心中的那份怨气。(当然了就算有胆敢写的,也不一定感登,就算你敢登也不一定有报刊敢登)
诗人(这里也包括文人)要是耍起小聪明来,那可是骂人不带脏字,照样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杀人不见血,照样让你开膛破肚;挑拨离间不用多语,照样让你后院起火,矛盾倒戈,自顾不暇。不过,所幸这样的人毕竟不多,要不然怕怕哦。
古今中外的诗人好象都特爱吟风颂月。
吟风颂月的时候再怎么云叠舞重,峰回路转,百转愁结,还是一路浪漫,一路疾书,一路低吟浅唱。真是个“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维寄两行低雁。”
诗人在起笔时思绪万千,落笔十万千感叹!
本文已被编辑[心海岸边]于2004-10-25 12:38:3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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