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在对善与恶的阐述时,曾有这样一句著名的话:“毫不奇怪,那些被压抑的、在暗中闪耀的报复和仇恨的情感利用了这样一种信念,甚至是空前热烈地信奉这样的信念:即强者可以自由地选择成为弱者,猛兽可以自由地选择变成羔羊。”他还说:“有谁想上下求索一番、看看理想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谁有这份胆量?……好,让我们开始吧!这儿有一条缝,可以经常窥见这些阴暗的作坊。”周国平在他的散文集《守望的距离》的序中也说:“所谓超脱,并不是超然物外,遗世独立,而是与自己在世间的遭遇保持一个距离。有了这个距离,也就有了一种看世界的眼光。”
无论利用这样“一种信念”,还是“窥见这些阴暗的作坊”,或者“有了一种看世界的眼光”,我们都不会超然于这个世界的人与物之外,换句话说,谁都不可能活在真空;我们必须有一个长着心灵的眼睛去看(有时是斜睨,有时是窥视,有时是白眼,有时是直面)世间的人和事。
而我们真正看到的事物中,大都是过眼云烟;真正让人想一辈子的——有时想的惊心动魄、有时不去想总牵肠挂肚的事,真不多。是呀,人的一生又是那么短暂,你的爷爷捧着他的即将死去的父亲的脸声嘶力竭的哭嚎想挽留也无济于事,他的父亲还是离他而去了:他的心爱的曾经美丽的夫人撒手人寰的时候也许很年轻,可她还是一去不复返;你的父亲也是同样送走了你的爷爷等等。这就是说,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和消失是哲学意义上生死问题,中国古代儒家道家对于死的意义各有不同的观点,儒家说人与社会的统一,道家说人与自然的统一;而佛家则有轮回转世之说,“归于梵天”“悬在一切美德和神圣的后面”。所以,古人有,人生几何,对酒当歌的感叹,也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沉湎;要我说,生死有,歌如天。孟子说“人借有所不忍,达之于其所忍,仁也;人皆有所不为,达之于其所为,义也。”我们怎么面对,是一个哲学加生死的问题。顺从自然,服从命运,心甘情愿地接受死亡吗?所以,一个叫澳的柳(那国的忘了)的哲学家说:“一个人是在一百年还是两千年或无限的时间里看到同样的事物,这对他是一回事。”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若黎]于2004-10-24 18:03:4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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