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颠簸或震颤都来自于道路上的砾石
它使车轮不再确信圆满
我的孩子坐在我的左侧,脸朝着车窗
视未来的喉结为一次跳跃。
我的妻子不磕睡,吃着点心,脖子细长
眼一闪一闪,像在棋盘上不停地悔棋
巴士载着我们经过十多年前的街道
站牌还在那里,行道树绿过胆囊。
“那时我在这里摆过地摊”,我们出售口语
免费奉送过鼻涕、痰。那时我捏疼你的手
喉结一次次地为你颤动,却难以吞咽
那时我们推着童车,宝宝喊着嘀嘀吧吧呜。
我的每一次的颤动,都像是在烧坏的主板上
换件焊接。它直挺挺的金色道路光滑
不知通往何处。我的父母坐在车座上打盹
尤其是爸爸,还时不时地咕哝一声。
赵阳 于2009-5-3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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