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上回说到。突然“心死”对着“毛毛虫说:“我还会回来的。”就这样留下这句话,随车而去了。
华灯初上,在s市的大街上早已是,铺天盖地地“爬”满了各种“甲虫”,那群星般闪烁的霓虹灯,却也掩饰不了来去匆匆的行人。平添了一种繁华与神秘。
远处,霓虹灯下,一对越来越近的男女,夹杂在匆匆的人流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时候来的。
男的看上去24岁左右,手里提着一个简易的手提袋,一头短发被梳成“四六”开,身上是一身的流行的t恤衫,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却也还算英俊。女的看上去20岁的样字,肩上挎着一个乳白色的精致的挎包,齐肩的披发遮住了半个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为人师表的感觉。但也和她那随和的脸蛮相配的。一身黑色的套裙,更映衬出那原本白净的肌肤有如凝脂般光滑。匆匆的脚步,显示出疲倦的形态。
突然,男的对“眼镜”说:“辛苦你了,真的不好意思,让你陪我受了一回罪。”“眼镜”甜甜的笑着说:“没什么的啦!你让我又旅游了一次。”“唉!”传来一声男的沉重的叹息声,接着又听到男的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感激你的,真的。没有你的陪伴,我肯定到了那里。”“眼镜”笑着说:“你不要那么说啦!没有我你一样的可以去的啊!”男的笑笑,然后又说:“唉!坐车人都坐懵了,现在终于回来了。”“眼镜”接过话头说:“是啊!坐车还真的很累!,现在好,很快就到家了。”男的说:“是啊!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到家了。”
这对男女,是谁呢?敢情是那拉了表妹兰千里会情人的“心死”
越来越近了,终于看清了,男的不是那千里会情人的“心死”还能是谁呢?那“眼镜”不是“心死”的表妹兰,还会有变吗。
两人,总算又回到了离别半月的这片熟悉的热土。旅途的劳顿,也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回家的喜悦。尽管“心死”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却来是被回家的感觉给冲淡了。
许是,因为这次一起外去“旅游”的缘故,“心死”和表妹兰的感情急剧的上升。彼此间的走动也就多了起来。
一次,当兰又去“心死”那里坐坐的时候,在闲聊中,“心死”满脸的忧郁地告诉了兰,自己现在的情况,因为和自己发生业务往来的那家厂被破产了,老板跑了,钱也收不到了,自己却没有钱再做生意而烦恼。说者就那么轻轻松松地说出来,听者却牢牢地记住了。
当一天,兰把将近一万块钱交给“心死”,让他“东山再起”时,“心死”满脸的惊愕,说什么也不要那钱,因为他知道兰,没有那么多的钱,因为兰一直在打工,工资不是很高,况且,兰打工时间不长。无奈的兰只好对“心死”说实话。告诉他自己回家去了趟,要父母帮自己贷款,谎称自己要和别人开店子,需要钱,老实忠厚仁慈的父母,给贷款了,再加上自己平时的积蓄,就这么多。看着兰一脸的真诚,“心死”流下了热泪,却依然不愿意要,最后兰对他说:“那你拿钱做,我们对半分红可以了吗?”“心死”想想也可以,也就接受了兰的支助。有开始打拼起来。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心死”回来已经是半年多了,这半年里,“心死”一心的扑在生意上,qq也没有去上,只是偶尔去看看有没有人给自己留言。和“毛毛虫”的联系也就少得可怜了。对“毛毛虫”说过的话,似乎早已经随风而逝了,心里有的只是表妹兰的身影了。
(七)
兰,这个“心死”的表妹,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和“心死”的接触越来越多,因为“心死”经常送货在外,有时一天也顾不上吃一顿饭,于是,兰,很自然地承担起照顾“心死”的起居生活了。
每当做饭的时候,就给“心死”电话,问他回来吃饭吗?想吃什么菜,什么时候回来吃饭。然后就做了饭等“心死”去她那里吃饭。让“心死”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和温馨。
没有外出的时候,“心死”就会跑去兰那里,和兰聊天,偶尔两个人一起外出,买菜买衣服的。最多的就是,默默地坐在兰的对面,看着兰,一针一针地不知道给谁挑毛衣。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温馨和幸福的笑。虽然不知道那毛衣是个谁织。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就是那么怪。当“心死”沉浸在一种遐想的幸福中时,却迎来了一场灾难。几乎让“心死”真的心死了。
一个大雨倾盆的深夜,送货归来的“心死”,依然和往常那样,开心地听着车内的音乐,开了两天两夜的司机,实在疲倦之极,然离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象往常那样,强打精神缓缓地开着。车进入了滑而匝的泥泞路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车突然驶离路面,撞下了那是多米高的悬崖……
当“心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了,想伸伸手,展转一下,却突然觉得,手好象不属于自己的一样,那么遥远。于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表妹兰疲倦地伏在身边的床上,睡着了,又向四周瞧瞧,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努力地回忆,却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唯一记得的是,那天夜里,下着大雨,车子……车子……车子……似乎记起,车驶离了路面,撞下了悬崖,然后……然后……然后……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是活着,还是死了呢?”“心死”心里那么想着,又努力地想坐起来,一动,一阵钻心的痛闪电般蔓延至全身的每个角落。随着一声:“哎哟”喊了出,赫然惊觉:“我还活着!”
兰,被“心死”的叫声惊醒,看到“心死”睁开了眼睛,兰高兴地叫着:“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匆匆的跑去告诉医生,又匆匆的跑回来。坐到“心死”的床边。“我的妈呀,你这已经昏迷了四天了,四天了。你知道吗?”兰象在自言自语,又象在告诉“心死”泪水却流了一脸。到这时候,“心死”才知道,那夜以后自己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兰又告诉“心死”说:“你的腿和手都受伤了,还有头部也缝合了20多针,还有……。”这时医生过来又给“心死”做了一次检查。然后又对兰说:“好了,你老公,现在醒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不要哭了。”“你的老公?你的老公?”“心死”惊鄂地看看医生,又看看表妹,此刻表妹兰,一脸的红晕。什么也没有说。“心死”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兰。
医院里,兰,忙前忙后地照顾着。为了“心死”的腿能早日恢复,经常给“心死”做按摩,两个月后,又扶着“心死”下床锻炼,“学”走路。让“心死”感激不尽,时时觉得自己欠兰太多,今生无法回报。
而在遥远的土寨苗乡的“毛毛虫”,在那个风雨之夜,心里突然,不安起来,刚刚睡下又被恶梦惊醒,总是梦见“心死”一身的血污。怎么也睡不着了,爬起来,坐着,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想着不会是真的吧!常人说梦是反的,对,应该是反的。这么想着,又躺下去,刚刚入睡,又是“心死”一身的血污,朝自己走来。醒来却又是一个梦,“毛毛虫‘再也睡不着了,爬起来给“心死”打电话,却是关机的,“毛毛虫”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却是凌晨三点,“现在,谁的手机会开机啊!肯定是关机的”“毛毛虫”自言自语地说,心里却依然但着,一直不敢入睡,眼睁睁地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来,又急急地拨打“心死”的手机,还是关机的。又等,一直到九点,“毛毛虫:“这时候应该开机了吧!”拿着手机又拨着那熟悉的号码,却还是说关机。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一直心情不宁的“毛毛虫”天天拨着那号码,天天还是一样的回答。上网,给“心死”留言,却依然不见任何的回音。“毛毛虫”开始害怕起来,害怕梦中的一切是真的了。整天暗暗地留着泪,祈祷着:“大慈大悲的菩萨,请你保佑“心死”平安无事,我情愿减少我十年的寿命。”就这样时间在“毛毛虫”的焦虑担心与祈祷中飞逝,已经是两个月过去了,终于有一天,“毛毛虫”拨通了,那这些日子来天天拨的号码。
“喂!你好!”电话的另端,终于传来了那期盼已久的熟悉而又显陌生的声音。“毛毛虫”对着话筒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眼泪簌簌地往下滴。多少个夜晚的梦魂牵系,今日终于听到这久违的声音,
(欲知“毛毛虫”对“心死”说了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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