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阴雨,时间下午六点左右,天气嘲笑着行人在车站的等待;而时间也雪上加霜,把剩下的车俩变的寥寥无几。每次到站的班车都是满员,充分证明我国依旧是人口大国,或者说生产力依旧无法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求,社会主义建设还任重道远。
甘l89416毫无例外的成不了雨天的救世主,大多数路人依旧撑着伞,继续在等待里忍受雨天的放肆嘲笑。我们一行6人,挤到车上的时候,被司机告知有路警,中途没法停车。再三央求和加价也打动不了司机对信念的忠诚。
转身下车,同时往车后最后一排左手处不经意一瞥,一个人,好生奇怪,明明是陌生的,记忆里始终搜索不到这样一张面孔,可是却感觉如此的似曾相识,黑色有些发皱的风衣,眼角略带颓废的神色,以及那个看向我时无奈的一笑。
打住疑惑下车,撑着伞站在雨地里,想这下要如何才能回去,雨天的专线公交不抱期望。四周用眼光搜寻一下别的车辆,似乎没有闲车。再看向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却用一种异样的疑惑眼光看着我们,然后那种颓废的眼神散去,换上的是一种轻松的表情,或者更多的像是解脱。同伴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辆越野说:“那车没动,要不过去问问?”,那人顺着同伴指的方向望去,脸上的轻松却一瞬间散去,换上的是愤怒,转而又变成无奈和颓废。那人拉了拉衣服领子,车辆启动,驶向我们想去的方向。(打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犹豫,我其实想说的是这俩车的物理方向,但是这俩车却还有另外一个方向,却也被我无意识的给双关了进去)。
我们跟那俩越野的司机交涉,意外不是俩私家专用车,然后跟他交涉价格,15分钟后,我们6人如愿得以出发。行至大约5公里处,每个人看着车的左手有些傻眼,那俩甘l89416翻车了,交警正在封锁现场,救护车停在边上,医护人员看着现场无奈地摇头。六个人的心悸和庆幸一起涌上心头,于是开始一起聊生命与幸运的逻辑关系。而我恍然间却突然记起了那个人到底在哪里见过。
昨晚入睡,在可能四点多的时候开始梦魇,一会儿梦,一会儿似乎清醒,然后又似乎没有醒,还在梦里。不管是梦还是清醒,意识对四周的观察同样非常清楚,或者说是不但梦到自己在睡觉,还梦见四周和真实无二的一切。而在这种梦魇中以为的梦和现实交织的变换的每个瞬间,总是看见房子一个穿着黑色有些发皱的风衣,眼角略带颓废神色男子,一步步向我走近,然后却始终在每个梦与清醒变换的瞬间走不近我的床前。
仔细辨认梦中那个人的样子,同时回忆甘l89416上那个的人的样子,却越来越让自己恐惧,真的就是一个人,没有错,是一个人。
我回头向车后望去,玉珠模糊了视线,看不到那里,而我们自己的车子却突然一个颠簸,然后一阵眩晕,下一个瞬间,知觉恢复正常。庆幸仅仅只是一个颠簸,同伴笑着对司机说“师傅,咋开慢点,咋不急”。
可是开的再慢,却不能阻止别人的不讲理,迎面驶来的每俩车竟然都不打成近光灯,司机大骂混账王八蛋。而自己还在想那个太仿制现实的梦魇,不曾太多注意四周。
晚上8点多,到达目的地,不一会儿一个同伴发现自己的手机丢了,可能是落在了车上。qq询问车管的朋友,半天却看见屏幕上回过来的话:“你到底是谁,那俩车在去的路上就出事故了,你到底是谁?”
2011-9-18日早
为了最后的结尾,情节加了些虚构,但大体的东西是实的,用这种方式结尾是昨晚回忆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区分活着还是死了。像是去年的9月,在一个月的时间都在想,“现实是不是只是一个逻辑性更强而且不容易清醒的梦”。
关于梦魇一直在怀疑,人在眼睛闭着的时候是如何清楚的知道房间里的一切的。试着在清醒的时候用记忆在脑海里建立一个画面,可是发现没办法如同梦魇时那么清楚到每一个细节和角落,所以总怀疑意识脱离*体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清楚身边的一切。
还有早晨写的时候接了一个带+号的7位数电话,接通后那边是刺耳的忙音,但是没人说话。可能是鬼来电看多了,接完突然有些害怕。
本来是想以小说的格式写,然后看小说中每个人在早已注定的宿命里挣扎,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观赏一场困兽之斗。但是似乎真的就是懒了,想怎么短就怎么来,一切简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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