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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日记草原结

发表于-2004年10月22日 晚上9:20评论-0条

我和母亲的日记

母亲曾经告诉我:“即使眼前只有一团黑色的迷雾,也不要忘记为自己的发际上别几朵漂亮的紫苑花,还要把眼睛睁得圆大。”那时,我才明白,一段生活的磨难该如何经营。

2004年9月3日晴凤君语

女儿打电话过来,只说了句:“妈,想你了。”她似乎感冒了,也不知是因为哭泣。在我的记忆中,女儿在电话里也就单这一句话而已,今天,她却莫名的哭泣了。原来是因为养的那片紫苑花凋谢,低垂的枝叶让她迷失了前进的方向。我笑了笑:孩子终究是孩子,单纯的像只小狸猫。却又马上否认了自己潜意识的判断。我知道,我的孩子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懂啼哭的女婴,她已是一个20岁的大姑娘喽。可是,又一回味,去年她还不是说种花的目的就是让它迅速枯萎吗?

“女儿,妈妈问你,你的紫苑花还留两朵新鲜吗?”

“有,就那么几朵了。”

“孩子,妈妈告诉你,即使眼前只有一团黑色的迷雾,也不要忘记为自己的发际上别几朵漂亮的紫苑花,还要把眼睛睁得圆大。”我说完,女儿默不作声了,许久,她才似乎是试探似的问了句:“妈妈,您还记得我们的从前吗?”我的脸颊立即有了珍珠似的爬动。

2004年9月3日暴雨洁语

我窗外的那片紫苑花还是要与我诀别了。上大学的那天,我就将这些颗紫苑花的种子埋在深色的土壤内,许了愿:希望过去永远是过去。而今,眼看着花的凋零,我却单单只是恐惧、彷徨。难道过去和过去的过去又要重蹈覆辙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和母亲也就只有那条无形的电话线了,她在中国的最北方,而我却快到了中国的最南方,如此遥远的距离却永远改变不了我对母亲绵绵的思念。我和母亲电话中通常只有一句“妈,想你了。”今天却忍不住的流下泪来。母亲笑着说:“即使眼前只有一团黑色的迷雾,也不要忘记为自己的发际上别几朵漂亮的紫苑花,还要把眼睛睁得圆大。”母亲的话让我更加迷惘了。所以,我不想出声。许久,我才仿佛恍然明白一段生活的磨难该如何经营。试探地问了句:“妈妈,你还记得我们的从前吗?”我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泪珠滚落的滴答声。我想:“难道北方也在狂雨泪海吗?”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挂断了这条无形线。

当日子成为缓急的长河,当长河成为一段追忆,母亲却无奈的将记忆随波逐流,轻漾出悲痛的遗忘。

2004年9月4日阴风君语

再次回味着女儿昨天问的那句话:“妈妈,你还记得我们的从前吗?”我的心嗖的一下凉了,又觉得全身紧张。回忆像一轮被石头打碎的涟漪,杂乱的很,却又有章程。我知道,这一生我为女儿留下了太多的阴影,使她只能随意地飘摇在没有大街的角落。我总会刻意地告诉女儿如何坚强,如何乐观地生存。自己机会款款流走的童年,已是一片满载遗憾的汪洋,女儿不能重走我的陡途。我又拨起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2004年9月4日阴洁语

我后悔对母亲的发问使她怀记在心,母亲是坚强的,却在我身上表现的极其脆弱。她又讲了她小时候的故事。我不知道,这段听了数百遍的故事,为什么还能使我的心酸楚,心脏沸腾……

妈妈的小名叫凤儿。

凤儿小的时候,衣杉褴褛,吃糠窝窝,睡冷炕头,却无忧无虑活的自在。

她的哥哥是个淘气的小顽皮,常无故的从她的胸口猛击几拳,便逃之夭夭。凤儿只是傻傻一笑,还吼着:“哥哥,小心摔着。”

她的姐姐是个勤有刻苦的“书呆子”,常吃饭的时候,还不忘“之乎者也”的小哼几句,凤儿娘让她姐喂那几十头猪,她姐便忙忙躲进卧室里,反锁了门研究一整天她的xyz,凤儿敲敲门,大吼着:“姐,你好好学,家务活有我呢。”

凤儿喜欢跑步,喜欢唱歌,她的长跑总在全校第一,唱歌也如此,乡长劝她去考个好学校,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在她吃糠窝窝的那一刻。

初中毕业后,凤儿不在读书了,找了个厂,打铁、铸火炉。那时,她的姐姐已经考上了大学,拿着凤儿赚的那几个钱,姐姐总是热泪盈眶。

凤儿小时侯只懂说一句:“亲情不是一种负担,它在你失意时助你振作,在你欢乐时分享你的喜,它永不苛求,永不责难,只有包容。”她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位哲人的杰作,却当成了自己的格言一样天天挂在嘴边。……

母亲的无私在我看来并不赞扬和羡慕,反倒是极度的同情与怜悯,她用她一生的幸福为别人做了个天大的赌注,却单单抛弃了她自己。

母亲说:“婚姻是一杯愈浓愈苦的咖啡,若加些糖块,却又失去了它原来的滋纯。这时候,你只能将它徐徐洒在地面,然后用着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我们再也没有回去的路。’”

而父亲却说:“再凋朽的花朵也该有一个花瓶使它完美起来。”他愿意做这个空洞的花瓶,为的不只是一朵凋零,而是两朵……

2004年9月8日小雨风君语

今天的月仿佛比昔日更朦胧了,像轻拢着藕灰色的薄纱,温柔的光线却刺痛了我泪腺湿肿的眼眶,是的,人类是太匆忙的动物,我和他也是。我们的忙忙碌碌却强迫女儿参加了“美满”的婚姻丧礼,丧礼偏偏又像神的复活一样,两次燃烧,然后两次又像火焰一样地滚落到缘起缘灭的角落。

女儿总会愤愤地谈起她的爸爸,那种神情像恶狠狠地抽去人的脊髓一样,残忍又贪婪。女儿的恨是一缕灰烟,却不是轻拂飘渺的,反而重重地压在心脏的上方。我和他不是一团火,如果是,也就不该让这缕烟徐然地诞生。女儿问我,如果有来生,我和她父亲会不会旧情复燃,我突然看到了长桌上那杯加了糖的咖啡。闻了闻——一种杂然的味道。

2004年9月8日小雨洁语

墙壁上的那幅蒙娜丽莎的图画使我憎恶,多少次想扔了它,却又因为价值的昂贵而存留至今。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地道的拜金主义者。也许,爱情也就像那蒙娜丽莎的微笑——一个迷,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一个守财奴,一个地地道道的守财奴,我想起自己的初恋,想起那个被轨道永远携走灵魂的他,是的,天堂上没有车来车往,如果上天允许,魂魄便可以活得安然自得。他的别去带给我的是自信的上演,可是,母亲的爱情呢?可惜的是,母亲只是一个永远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

21岁时,母亲凭自身的努力调到了市百货公司,认识了潇洒冷酷穿喇叭大裤的爸爸。

被称为金童玉女的爸爸妈妈还是结了婚,爸爸是个酗酒“专家”,也被公认为“酒后拳击能手”,他宣泄的对象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母亲。我看到母亲被他狠狠的用尖头皮鞋踢过;看到过母亲那一头乌发被揪得纷纷飞落;看到过母亲的膝盖被飞刀刺得鲜血直流;也看到过鼻清脸肿的她紧咬嘴唇时的愤恨……却从未见过她珍珠般宝贵的泪水。每次被打完,母亲总是抱着我,傻傻一笑:“如果忍耐能换来奇迹,我想我会等下去,无论是一年,还是一辈子。”

六点起床是我的习惯,每天起床,我总会看到母亲忙碌的背影,她那掌勺的姿态,像握着一把奇重无比的斧头,敲打着锅底的铁器,母亲,是累了,但不因为那把斧头。可惜各种美味的早餐的陈列,面对的却是父亲随意的乱嘹几口;母亲工作的薪水会“顺理成章”地钻到父亲的口袋里;母亲从不和男同事说话,否则就会被父亲称之为“淫荡女人”;母亲她也不会因为生病而娇柔作作,终于有一天,她说:“我的手怎么肿得像白萝卜似的。”

“自己赚钱看去!”这是父亲抛来的“金口玉言”。

父亲也总会无故的将我扔在墙角,然后指着我的头:“你不是我生的,我要的是儿子,不是女儿,然后便是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

终于有一天,我被悄然的带走,但带走我的不是母亲。

那是一个阴森的庭院,古木式的,四周耸立高墙,只能听到咕咕鸟破天的悲鸣,脚下一片废墟和黄土,原先有一株向日葵,也因墙壁太高遮住了阳光。小苗又瘦又枯,也就被连根拔起。那清一色的墙壁却不协调的牵着那一扇红铁大门,门面上驻着拿刀拿斧的驱鬼神,让人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自从被送往这个庭院,就再也没有看到那扇大门的敞开。

夜晚,在黑色的风吹起的时候,月光窥视着窗内的我,那时侯,我常想:如果我像别的孩子那样,像个安琪儿似的安眠,是否不用再为了囚禁般的日子而泪流满面?

父亲,像毛茸茸的绿叶,我躺在树下,看到这片叶子,想伸出我的手,才发现他离我好远好远。于是,我决定逃出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港湾。

我不知道,我的逃跑为什么会使父亲恐慌,满地的烟蒂让他放弃了囚禁我的念头。父亲说:“再凋朽的花朵也该有一个花瓶使它完美起来。”他愿意做这个空洞的花瓶,为的不只是一朵凋零,而是两朵……”

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和母亲在父亲的眼里只是两朵枯朽的野花而已。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已是一年后的某个清晨——梨花盛开的季节。朦胧中,我看到了母亲那双迷朦的双眼。她仍是没有变,只是那双犀利的眼睛里满盈着从未有过的愤恨与哀愁。

恶习难改的父亲继续上演着他复婚前的角色,母亲最终决定永远离开那扇阴冷的大门。

母亲说,和父亲的感情是一种神秘的引力,最终带来的却是相互远距离的排斥,当一段婚姻结束时我们迅速为它画一个胜似完美的句号,以免有始无终。我问母亲:“妈妈,如果有来生,你和父亲还会不会旧情复燃?”停了一瞬,她才说:“婚姻是一杯愈浓愈苦的咖啡,若加些糖块,却又失去了它原来的滋纯。这时候,你只能将它徐徐洒在地面,然后用着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我们再也没有回去的路。’”

我终于看到母亲果断决裂一段婚姻的惨痛的放逐,人说这是为了填补自由的追求,而母亲却说:“这是为了给对方一个得以喘息的借口。”

一粒沙子凉了,另一粒沙子又要悄然逝过,当第三粒沙子又要徐徐而来时,问问自己:“我们是否该将他紧紧握在掌心?”

2004年9月15日阴风君语

湖南卫视“超级女声”选出了年度总冠军,看着北京女孩安右琪的精彩表现,他总是唠叨着:“唉,要是我们的的女儿去参加,一定也会很棒!”我一向相信女儿的实力,也又一次被他的关爱所感动,这个小我五岁的男人,真的注定成为我一生的伴侣吗?这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他拿了洗具,给我刷牙,顺便擦了把脸,泡了脚。

我安静地躺在这张床上,摸着隆起的肚子:“宝宝又踢我了!”他忙凑了过来,听着我肚子里孩子的动静,摸着我的脸,流下泪来。

女儿9岁的时候,家里便多了一个他,在我的眼里,他似乎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却呈现出潜在的成熟的魅力。他喜欢我的女儿,女儿也总是粘着他,我庆幸女儿和他相处得融洽,这给我一个很大的心理慰籍。

常常埋怨着自己没有给女儿一个幸福的童年,这犹如卷她进入茫茫的大海,然后又被人一网打尽。仍然清晰记得女儿捡了一分钱买了颗沙枣喂进我嘴里那开怀大笑的模样,这总让我想将自己的心脏挖掉,扪心自问:“自己照顾不了女儿,当初为什么还要死要活地夺来抚养她的权利?”每当看着女儿背着书包,眼睛里充满泪走进家门时,我甚至没有勇气再问我的女儿:“谁又欺负了你?”

医生说我的股骨头坏死生孩子对生命有极大的危险,我又想起三年前和他生的那个带有胸水腹水的畸形女婴的惨痛离世,心便恍然若失。我不知道我和孩子会不会平安的生存,我只知道,我不想愧对他,也不想愧对我自己。

2004年9月15日阴洁语

爸爸和妈妈的孩子再过一个月左右就要诞生了,对于小五岁的他,我从不称:“继父”,只是亲昵地叫他爸爸,我不想看母亲因为继父和我的关系而烦忧,母亲的大半生总是牺牲自己而给别人一个喘息的借口,而此时的我,也该给母亲一点宽松的空间。

医生说母亲因为激素用药过多,得了股骨头坏死,如果稍有活动,就会有终生瘫痪的危险,这时的母亲,总会听话地坐在床上,还带着那时时挂在脸上的微笑。母亲此时的分娩是多么危险的事啊,而我的担心却总被母亲的乐观和她对生命的信念所征服。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百思而不得其解,在和亲生父亲离婚时,母亲总是骑着那辆灰紫色的凤凰车,穿梭于通往法院的长廊,母亲的眼睛又红又肿,像腐蚀了的水蜜桃,却坚持选择了我,抛弃了所有的家产。

在外公家,母亲发烧41度,却没有人留意到,一场重感冒,让她得了困扰半生的类风湿关节炎。当全身肿痛的她终于瘫痪于床上时,她不得已地丢掉了那份得心应手的工作,却坚持让我读书,学习文化知识。

后来,看着母亲渐渐地好了起来,也贷款开了一个小卖部,母亲说:“凡事要靠自己,抚养女儿也要靠自己。”她常抱怨自己不能给我好的生活,一年五次的搬家使我的心也流浪起来。每当我洗衣、做饭、料理家务……的时候,母亲总会说:“早晚要长大的,早些长大好。”可从她的话中,我看到了母亲那双怯怜怜的双眼,不自在地左右乱瞟。原来母亲的心就像笼牢里无助的囚鸟,内心是一汪泪海,表面却又犹如一块刚硬的巨石。

常常在校园里,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杂种”,还拿重大的物件砸我的头,每当成为别人的笑料时,我总是飞快地骑着母亲的那辆旧凤凰车,跑到荒芜人烟的山坡上,破口大骂那些侮辱我的人,再大哭一场。然后,表现出若无其事地模样回了家。母亲是敏感的,却不再问我为什么哭泣。

在这种时候,亲生父亲也醉醺醺地拿把菜刀,在我和母亲的住房里到处乱砍,母亲安静地问我:“一粒沙子凉了,另一粒沙子又要悄然逝过,当第三粒沙子又要徐徐而来时,问问自己:‘我们是否该将他紧紧握在掌心?’”

不知是什么时候家里有了继父,继父为了那崇高的爱情和无私的爱心而与反对他和母亲的亲人决裂,我原以为继父是一个魔鬼,没料到他却像上帝派给我和妈妈的爱心使臣,继父用爱感化了我的灵魂,同化了我的仇恨,使我变得更加健康、更加纯洁。继父的到来固然是幸福的,可我没料到他的到来却使母亲的病更加严重起来。后来我才知道,没有继父的时候,母亲是用一日三次、一次五粒的地塞米松来经营这个小部的。

母亲说:“当你用手割一小块自己的心脏奉献给别人,别人就会用一整颗心来滋补你受伤的痛迹。”

大姨夫、大姨说:“亲情就是这么一种甜蜜的负担,像献血一样,引起你微妙的冲动,事后还是一如继往的,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大舅大妗说:“有人自认为对亲情先知先觉,也有人嗟叹对亲情后知后觉,其实在亲情的道路上,人人都是不知不觉。”

2004年9月28日多云转情风君语

我从不抱怨命运,却怨恨自己的生存给我的哥哥姐姐们带来了无日无夜的困惑,姐姐是一个成功的事业型女性,却总不由自主的看着我闪动泪花;姐夫是一个处级干部,也总在日理万机中抽出空来关心着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哥哥有心脏病,但也总是谦让着我瞬时便会烦躁的心。我常常在想:“我有生存的必要吗?”每到这时我便会想起女儿的话来:“妈妈,虽然您不能活动,可您却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亲生爸爸已经抛弃了我,如果没有您,我该怎么继续生存?”我突然觉得自己责任的重大,既然选择了母亲这个光荣的称号,就该拼命履行自己神圣的使命。我庆幸:女儿着实长大了,背上不再有那驮沉重的包袱。

今天是中秋节,一个团圆的日子,我可怜的丈夫却满脸忧愁。

2004年9月28日多云洁语

我庆幸自己有那么多亲人的关心,也深信,没有亲人们的帮助,我便难以存活至今。

先前,我笑母亲一心为别人付出时的迂,现在却终于知道,付出与回报的纯洁的关系。母亲说:“当你用手割一小块自己的心脏奉献给别人,别人就会用一整颗心来滋补你受伤的痛迹。”此话经典至极。

今天是中秋节,父母却忍受着检查院的逼债,父母和亲人们支持我的学业,就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父亲摆过小摊,修过自行车,开过录象厅,开过餐厅,却最终选择了打工和煤窑的工作。我深深地记得当初父亲为了买双棉鞋给我,寒冬深夜钓鱼,然后清早去市场卖鱼的情景。爸爸总说:“再穷也不能穷我们家的这个小领导,将来一定要用你的文化水平,赢得社会的认同。”爸爸妈妈不是知识分子,却懂得只有知识才能改变人的一生。

母亲常常教育我不要对亲生父亲怀恨在心,因为每个人的迫不得已都会造成一段苦涩而又畸形的回忆,而至今,我仍不明白,父亲的迫不得已是什么,不就是那酗酒的情绪吗?我突然想起了父亲的那句老话:“再凋朽的花朵也该有一个花瓶使它完美起来。”他愿意做这个空洞的花瓶,为的不只是一朵凋零,而是两朵……

原来,父亲也为了我们无奈过。

紫苑花是回忆的象征,为什么母亲要让我在黑暗中也不忘带着它前行呢?原来惨痛的经历不是生命的绊脚石,而是一道成功的曙光,我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命运如给先人祭祀般,上献的祭品越多,回报也就越多。”然而若是有一天,人类将“祭品”沉淀,那么人类自己呢?是死亡?还是灭绝?

“请允许我做第n个崇尚‘祭祀’的人。”我默默地告诉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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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紫滢
☆ 编辑点评 ☆
紫滢点评:

用这种写作手法来写你母亲和你的故事,的确不错。让人佩服!
但日记让人觉得不真实,日记应该写的是情感,而不是故事,
在日记里不会像写故事一样,细节交待得很清楚。
比如说,回忆以前的故事,你应该另起一段,文字用其它颜色或加( )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