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上帝死了,因为这句话尼采成为了西方的大哲,同时也是因为错误的理解这句话成就了很多的施暴者的丑陋的谎言。那些施暴者内心的深处我们是无法看到良知,看到理性的,法西斯的幽灵弥漫在整个内心世界的每个角落。呐喊声,*吟声,痛苦表情也无法打动施暴者冷漠的心灵。法西斯的幽灵如烙铁一样深深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而希特勒的自杀和二战的结束不过是电影的一次谢幕。在我们中国也是一样,大到统治者,小到一个普通的百姓,法西斯的幽灵和一个人的思想一样埋藏在内心的深出,一旦爆发就无法挽救。
就在昨天,昆明的一城管队36名人员对一个17岁的少年实行殴打,至人死亡,事后竟然称打错了。看到这里,突然有种凉入骨髓的感觉。“打错了”,什么才是打对了呢?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利呢?又是打错了,怎么每次总是打错了,在这个文明的社会里我无法想象,也不能想象,那17岁少年痛苦的*吟声,血肉模糊痛苦死亡的表情却在我脑海里浮现。生命是平等的,在这里显然很荒谬,在那如鹰隼般目光的城管队里,百姓的生命不过是一次荒唐命令的邂逅。我们在控诉希特勒对犹太人的暴行,控诉日本在南京的大屠杀,却无法控制自己。亚里士多德说过:“不知自己的得失,是最大的病痛。”可在我们中国人的眼里,精神的病痛是没有必要去医治的,所以孙中山和鲁迅这两位伟大的医生以后就少有继承者了。
海德格尔的一生因为纳碎而不完美,可海德格尔的思想和哲学并没有因为纳碎而改变。我们中国人在鼓吹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却实行着文化大革命。红卫兵忠诚英勇的灵魂,被法西斯的幽灵升格为一种义务,一种献身的义务。如此麻木的灵魂,冷漠的血液所释放的壮美却得到了满堂的喝彩欢呼和响应,中华文明那些最伟大的思想在顷刻间化为灰烬。而今天,文革的悲剧还是无法合理正确的公众于世,当局为了所谓的面子还在自欺欺人为那些丑陋的行为编织着美丽的谎言,这何时才是尽头。
今天网络上那些愤怒的留言,已经似乎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人应该有的良知和理性。除了这些我们到底还需要那些呢?我们短暂的理性和良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有意义呢?我们面对领袖的真理和正义的旗帜又该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呢?
罗素认为,爱国就是为一些很无聊的理由去杀人或被杀。在今天看来,这是相当合理和正确的。二十一世纪我们需要的是博爱,我们的爱的范围应该没有国家和民族的界限。我们必须爱不同肤色的人,不同信仰的人,不同国度的人,不同语言的人。因为有博爱的精神,法西斯的幽灵才会被驱散和消失,我们才会恢复理性和良知。大的地方我们可以说说种族主义,小的地方我们可以说说强拆,说说城管,说说那个被打死的17岁的青少年。
福柯认为人不过是历史的产物,人会像沙滩上的画像一样随潮水冲散而消失。人类创造历史的话题已经动摇了,人类是否能继续存在呢,是否会随福柯说的那样呢?法西斯的幽灵还在我们身边徘徊,丑陋和美丽,恐怖的压抑和自由的释放并不会被解构,只是让我们自己选择罢了。我们在创造今天的同时,我们应该记住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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