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ve me a whisper,and give me a sigh.give me a kiss before you tell me goodbye```"
夜里,我把支离的勇气疏散,告诉自己:天堂里只有一条路,沉默把心中的宿愿凝结,那是天涯深处青草的依恋,那是内心深处没有宿营地的爱巢。
有一种感觉叫喜欢,喜欢他淡淡的烟草味,如同回到碧野晴空的原始和清新:有一种感觉叫爱,从始至终,不曾改变,默默地支持着,纯洁地爱着,像呵护她的天使,永无怨言:有一种感觉叫思念,抛开*体,只有灵魂的寄托和给予,尽管看不见挪威的幸福,但却依然在爱的世界里努力攀爬,因为她觉得已经很幸福:有一种感觉叫痛苦,在午夜里蔓延,深入神经,直抵心肺,绞刑中挣扎,盲目中蹉跎,念及你曾经的一言一行,似是千疮万孔在纠结着,没有人知道这也是一种病,是一个伪装得玲珑的女子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当你反问:“你还会关心我啊?”我苦笑:“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一点 都不了解我呢?其实,你一直都是我内心深处的黄金切割点``````”因为种种,我没有勇气说出来,请原谅我,只是淡淡地像喝了一口白开水:“我怎么不会呢?我也是人啊!”有谁知道,当你说出这句话时,我有多难过?又有谁知道,我为了掩饰某些层面的压抑,在爱与现实中做着怎样艰难的挣扎与彷徨?
夜里,写字,桌上有一杯哝哝的咖啡。
咖啡是营养丰富的东西。我的咖啡没有伴侣,是透明的棕色液体,看上去像刚熬出的草药,你喝一口,才知道我的忍耐极限如何?女人总是比男人更能承载痛苦,不是因为她们有苦不说,而是因为当她们要说时,却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暮色慢慢地降临,那一篓寒气随着天气的暗淡撒遍各个角落,也包括我所在的三味小屋。窗外,模糊,混沌,分不清是霜冻的颜色还是傍晚炊烟袅袅的美丽?犹豫片刻泪雨朦胧,想到近日发生的一缕缕事情竟然不又自主地悲凄,正在此时,手机响了,她急忙拿来手纸擦拭眼角停留的水珠,伸手接了电话—喂声之后,是熟悉得让我心碎的声音,很伤感。“我是**—”我怔住了,是的,我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刻他会打电话,我以为`````慌乱与感激之中听他的倾诉,心里那一道坝堤再也经不起任何洗劫与泛滥:他问我去哪里?他说我像风```````我听着他的声音,内心那点脆弱和折磨不由自主的泄露:我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房间里悲伤的只有我的低泣,我看不见我的眼泪,但我却摸得见此时此刻我的饿心碎与绝望!熟悉的小屋在不熟悉的时间变的陌生,空空荡荡的犹如威尔史密斯与怪物同居过的地方!
我好想永远停留在你的声音里,听你说话:好想劝你不要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好想,只是奢望,像访问你空间那几个字,字字无情:“对不起,您无权访问该空间!”是的,我有什么权利呢?此时,上帝赋予我的权利是:“聆听你的声音,默默地流泪!”
天亮了,不,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像人鱼公主幻化成泡沫一样在我的世界消失了。
嘟声之后—我在原地努力寻找,试图寻找一点关于你的踪迹,断了,就这样断了,原地、只有我的眼泪,在地板上,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如珍珠,如钻石`````
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福如来不负卿。
这是谁的诗?如此绝妙的点睛之笔。
缪司女神是谁?
李碧华说,女人喜欢的男人都有点火,有点坏,有点邪,当一个女人遇到她喜欢的男人时,她的智商近乎与零,或者宁愿伪装成零,她再也不能思考。
有没有人说过,当一个女人为了一个让自己心碎的男人会不会也有此征兆?征兆的前面是深暗的,如同幽深的小巷,看不见未来,征兆的后面是—此路不通,请绕道!
曾经有位知己告诉我: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有锁的,要有正确的钥匙才能打开它,锁舌打开的那一瞬间,那种感觉,就是爱了。你找到你的钥匙了吗?我摇头,她叹气,后来她说她找到了,我羡慕地看着她带着她的钥匙出入在我的面前。
我的钥匙?冷笑!
丢掉钥匙的人不配有钥匙!
于是,钥匙被我遗忘,淡淡地盖上了一层灰,岁月的记忆!
烛光映射我的憔悴,那些破碎的回忆如张了翅膀的飞禽在广漠中肆意飞溅横行的异端!好象他是飞碟,已经化为蛹;又好象是百花的甜蜜芳香始终萦绕在我的身边!像吐过丝的蚕,很虚弱,很疲惫!他走了,我告诉自己那是余温里的浪漫,都过去了。高速飞驰的*感无法掩饰我的泪雨滂沱,是你的疾驰而过,我真的把爱字印在飘逸着你的味道的方向盘上,试问:你的方向谁来驾奴?我们是相背而行,注定谁也看不见谁?
"```give me a whisper,and give me a sigh,give me a kiss before you tell me goodbye````"
-全文完-
▷ 进入旖旎蓝天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