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征文要求写写“语文新编”,由于名捕写文向来不受拘束,不大喜欢写征文。这个坏习惯在读书的时候就养成了的,所以每次考试作文都是敷衍了事,应付应付而已,得不了高分,但平时随性而写的却也有那么几篇可圈可点,让那些语文老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厮是咋的哪?莫非是那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所以名捕的这一恶习始终改不了。
今天忙里偷闲,来到烟雨红尘,看见满眼“新编”,争奇斗艳,诗歌唱罢,散文登场,杂文写罢,小说登场,只把那“语文”编得天花乱坠、繁星似锦。名捕不觉技痒,管它新编旧遍,我也来编它一编,于是敲起了键盘。一敲键盘,老毛病又犯了,“六脉神剑”又发不出来了,就随手写了篇现代诗,人家古人是“韦编三绝”,我却来“新编语文”。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没想到随手写就的诗歌版“语文新编”竟然得了个“精华”,名捕不禁愕然,但也不失心花怒放,悄悄乐了他个几回。就在暗自高兴的当口,斜刺里忽然闯来一位大人物,对名捕当头棒喝:“兀那名捕,你竟然厚此薄彼,吃里扒外,作为杂文的编辑,写征文也不写写杂文,竟然跑到诗歌里去凑热闹,你该当何罪?”名捕抬头一看,原来是杂文版的掌门静月清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颇是吓人。常言道:不怕女人温柔,就怕女人发怒!静月清荷冲冠一怒为名捕,威风凛凛,柳眉倒竖,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灭绝师太,威严里夹杂着一份冷傲。一代英雌,静月清荷,只识弯弓射名捕。名捕不觉心头一凛,随即说道:我该当喝醉!不就一诗歌版“语文新编”吗?杂文版的还在后头呢,好戏在后头,这后头的才是好戏,你等着瞧吧?清荷掌门哼了一声道:老娘等着呢!
为了赶紧写一篇杂文版的“语文新编”,名捕搜索枯肠,为了拟一个好题目,真是“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啊!这几天正在看东方玉的《一吻江湖》,想用这个谐音“一文江湖”,但觉不太好,后来再仔细琢磨,就用了“语文江湖”这个题目。
从学生时代到当前,语文的教材都是那种灌输式的教育模式,一上课就是那几篇“老八股”,不是“伟人佚事”就是“革命英雄的光辉事迹”。试想,有几个伟人的“佚事”不是“本故事纯属虚构”,或者干脆就是张冠李戴,把古代的民间故事安插在伟人的身上或者把别人的故事当成他的故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学生知道伟人是多么的“伟大”,殊不知那些“伟大”并不是真实的,让学生从小就学会了“造假”,长大以后就更加会弄虚作假了。记得读书的时候有一个“按原文填空”的题目,一个字都不能差或者错,就是意思一模一样,有一个字不同就不对。这样的题目就太教条,学生根本就不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对学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随着时代的变化,语文的教材也作出了一些变化,比如鲁迅的文章有些被剔除了,加入了一些新的元素,比如金庸等等,这一下子就让一些人感觉不太适应,有点“水土不服”,于是一场一场的论战逐步展开,论战的焦点当然就是“保鲁”与“排庸”。“保鲁”派的观点就是鲁迅是文坛泰斗,他的文章不能被剔除,当然鲁迅的文章是好,但不能一味就让一个鲁迅霸占整个学生教材吧,吃猪肉吃腻了也要换点新鲜蔬菜吧?再说鲁迅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但是他的有些文章严格地来说句子都不是很通顺,拿来给学生学习,我看只会起到负面的效果,你看当今的学生有几个人喜欢读鲁迅的作品?你说要增加“战斗精神”,我们可以换一些新的作家的作品也行啊,比如李敖啊龙应台啊之类的并无不可。至于“排庸”派那就很明显,因为金庸的作品在中国一直得不到正统的认可,认为他的作品只是些通俗小说,根本就不入流,如果选进教材就会“毒害”孩子。你看看,有多少孩子没有读过金庸的作品,如果真的写得不好的话,它能有那么畅销吗?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吗?有人说以前北大的宗旨是“兼容并包”,我们编写语文教材也应该这样,兼容并包,取长补短,用鲁迅的“拿来主义”,只要是好的东西,只要是对学生有利的东西我们都可以拿来,不管他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我们都可以拿来,不管他“鲁郭茅,巴老曹”还是“金古梁,温琼敖”都可以编入教材。
作为学生,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求知,所以我们的编者要视野开阔,兼容并包,以更好地满足学生求知的欲望,不能一味地以自己狭窄的心胸对待本应开阔的视野。其实编者本来就是学生的第一老师,比那些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还要老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所以要做好一个语文编辑是很难的。作为一个编外的江湖流浪者,名捕当然是在鲁班门前耍大斧,虽然“无才去补天”,但作为“顽石”一块,也来耍一套我独创的“语文八卦掌”,让各位方家贻笑大方了!
注:“鲁郭茅,巴老曹”是指“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金古梁,温琼敖”是指“金庸,古龙,梁羽生,温瑞安,琼瑶,李敖”。
2011年10月3日
于汉水河畔书林隐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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