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头脑昏眩,腾云驾雾,脚步凌乱,如寒履冰;月如银钩,割据我正苦痛漫延的思绪;门匙和锁孔亲密接触,家,冷夜幽深,静谧如霜。
太多的忙碌,淡忘了久违的问候;闲置许久的情愫,是否已经生锈;深感内疚,匆匆回头,你的笑容是否依旧?
没开灯,就让它们都休息吧,把自己抛到真皮旋转椅子里,摆个庸俗甚至是粗鲁的姿态,架二郎腿于电脑前,放一段非常悲怆的曲子,让激情奔泻流放,划亮一支火柴,让寂寥燃烧跳舞,拈来一支不知是谁遗留的香烟,柴火喘息到最后一刻吻上了第一次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的半截烟,寂寞续延,新添一抹清愁。
用力吸纳,吐出,浓烈的气味呛得肺内一阵翻江倒海,两手重叠抚摸胸口忍受不住咳嗽起来,这尼古丁的魅力居然可以让人掉下眼泪来。
闭上眼,慢慢的,吸入第二口,吐出,没那么难受。
接下去三口.四口.无数口.深深的吸.轻轻的呼. 深深的吸,轻轻的呼……似乎很快适应了这慢性的毒,轻飘飘有点依赖。
烟圈在眼前挑逗,一个个哀怨在升腾,一些些旧事往上攀爬。
谁说只是一根烟呢?
谁说他不是烟呢?
烟,还是烟,它从一根根烟丝变成了烟灰从指缝滑落。
用它无色的毒素来缓解着那些不安的心房,用它冉冉的迷雾抚慰着那些刺痛的神经。
穿越夜空的天际长廊,品的正是这29年来的沧桑。
春雨绵绵,秋雨萧萧,瘦瘦的是谁的残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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