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寻求一刻的踏实,所以不顾一切的撩开荆棘,冲动变成了前进的斩刀,清醒浓缩成了只在阳光下渗出色彩的泡沫。刀风一过,只留下一片狼籍。我,就这样站在原地,开始慢慢抬起头,想要退却。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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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孤独的小鸟,飞进浓密而又阴暗的丛林,失去了方向感与光明,但这似乎并不重要,却也不知道该飞往何处。恐惧与无可奈何的心情煎熬着身心,不敢停留亦不敢前进。害怕受伤,害怕死亡,更可恶的是开始想念家园。疯狂的痴想,疯狂的痴想着,离开这里。即使那个家园我曾经恨过,厌弃过。但从来没有此时此刻如此的眷念,那个熟悉的地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尿一屎,枯黄与遗臭,都可以变得不存在,甚至是怀念。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从胆小变到藐小,过度到后来的视而不见,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可以做到无视自我的存在。使劲儿地钻进树洞,用树皮掩门,连鼻孔也想堵塞。睡梦中,我变成了一只小小啄木鸟,人类砍光了所有的大树,便栽赃给了我们啄木鸟族,说我们的嘴啄断了所有的树。泣醒之后,我发现我还是一只鸟,一只关在笼中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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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拿到通知书的那一秒起,一个人马不停蹄的把所有该办的手续全部搞定,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想告诉的人,他们不懂。而懂的人,我不想告诉他们。找不出告诉之后的意义,索性谁都懒得讲。只剩下等待了,等着时间的到来,便结束了这段不想沉默而沉默的日子。从这一端到另一头,仰望,俯瞰,没有生物可以代替自己的思维拯救自己。免不了遭遇别人射放出的施舍目光,带点同情的味道,闻起来一大股儿馊味儿。与其这样让自己的自尊心感觉到受伤,还不如去挖野菜。那些隔锅年代的陈腐,已经不是我思维所活跃的成分了,如果能够忘记,就不会再有的它们的身影了,影子多了,夜晚的时候,就像真的有鬼存在一样感到咝咝儿凉。
汽油味散发出引诱胃里食物的味道,我觉得自己控制不了了。打开车窗,冷风凛冽的刺痛。以此抵抗,似乎有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谓挣扎。每搭车一次,都要经受一次晕车的“洗礼”。这种身体的遭罪与心情的伤口混合,一直不停的搅拌,望着前面的路很蜿蜒很延长,青木树快速后移,我已经没有兴致浏览四处飘溢的风景了。
看不见远处,是因为我呆在谷底,而且没有通往山顶的路,连攀岩的石梯也没有。心里催促着赶快抵达终点,可是终点又在哪里呢,应该是中点吧,中间某个下车的地点。
终于到某个下车的地点了,连掏钱的力量都虚脱了,一丝一丝的抽走。司机咧嘴笑了笑,年轻人。
拾阶而下的步伐沉重却又无力,欲吐呕不出的感觉就像插进心口的肿瘤发痒了,想抓却又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熟悉的屋角房檐下站着熟悉的身影,一缕一缕的菜香味儿侵如我胸口的肿瘤,似乎安静了,原来它是饿了。
“回来啦。”熟悉的声音从熟悉的身影里冒出来。
“嗯。”
永远不会改变的对话,变的只是每次的心情。今天有点不一样的是这回答似乎是体内的肿瘤回答的。
饭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不过除了一碗回锅肉其余的全是蔬菜,看起来青翠欲滴。胸口的瘤子此时变成了食欲,狼吞虎咽都觉得是细嚼慢咽。
饭后我把通知书递给熟悉的身影,脸上的微笑就谢不描述了。我想,要是我不去领取或者是没有我的,面前的笑脸该是什么样儿呢?有时候一个人的存在被忽略到抵不上一张纸的魅力,因为它储存着希望,带来幸福的希望。一个人能干什么呢,除了制造痛苦就是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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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知不觉的就什么都改变了。就像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山旮旯儿,也在悄悄的改变。
妈妈说我们去赶场吧,买点好吃的请亲朋好友聚聚。
什么时候,城里的风气流进了这里?
大家忙着烧水杀猪宰鸡刮鱼,小小的厨房里,人来人往的脚步,川流不息的噪声,绵延不觉的笑脸组成了一片热火朝天。小小的桌子变成了大大的木板,才能够很好的呈现大家的热情。喝酒的一定要划拳,吃菜的不一定要吃饭,一定要的是重复啰嗦的家常。
“来,干了”
“大学生哦,安逸了哦。”
“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硬是给咱们家争气了,好好儿干。”
“这个娃娃我从小看就觉得聪明。”
“……”
我压根儿就不明白,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的兴奋,如痴的高兴。
散席的时候已是半夜了,大家闹得是鸡犬吠鸣,个个红光满面,晃晃忽忽踩着凌乱的步子回家就寝。与其说给我庆祝不如说是给了他们一个撒欢的正当借口,因为主角我就根本没有上场。
我有时候觉得他们的神经似乎永远被酒精麻木着,抹去了与时俱进的能力。在他们的眼里,心里,脑子里,骨子里,读书就是一种出息与有面子。有时候很重要,有时候一文不值。因为有的人一直在从事此行为,有的人没钱一直从事此行为,有的人是一直讨厌此行为……就好像我们对时尚与个性的追求与崇拜,那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与自我认为。对他们的无知如果你进行嗤之以鼻之类的藐视,只会增加他们对朦胧的美感与固执。然而一张纸带来的晚宴就是他们的狂欢节,却对主角造成了无意的心理讽刺,天堂与地狱的画面就在同一个空间呈现,非常的融洽协调。
今夜的天空很晴朗,满天的星星闪烁,把月亮围住。有种万籁俱静的感觉却又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应该是万籁俱寂吧。当我仔细聆听的时候,有那么一小刹那连呼吸都停止了,只是为了陪衬我与夜的孤寂。当一个人独醒在夜空下的时候,白天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浮现出来跑马似的闪过脑海,偶尔很清晰偶尔很模糊,大多数都记不得了。但总要面对的,比如接下来的睡眠。
一觉醒来,天大亮。妈妈炒菜传来的香味驱动了体内的瘤子,蠕动着。见面的时候,我们都笑了笑,还是吃饭吧,真的很香很诱人的胃口。
这样的日子会过多久呢,我是期待着离开还是在离开之后又期待着回来,我是否当时有想过以后的我会怀念眼前的这一切吗?时间一直都在走,没有暂停,更不会在我休息的时候停下来等我。不管我对以后的生活是多么的痛恨,它也从没有想过倒回去,让我从来一次。而我们也不会在以后快乐的时刻让它倒回去重温一次痛苦。时间还是在一直的走,不停的一圈又一圈。
太阳就在这样的遐想中升起又降落,我告诉自己,阴天的时候,太阳总是处于降落中,雨天的时候,太阳就该洗澡了。
当刮风的季节来临时,树叶已经准备好了降落,风筝开始起飞,载着最后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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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村的女孩一起出发,我开始感到兴奋又害怕。k市,迎接我的会是什么呢,高楼大厦,笔直又弯曲的柏油大路,还是随处可见的红绿灯与手臂摆弄成直角的交警。迷迷糊糊中我看见朦朦胧胧的天空,汽车一直不停地颠簸,远处的灯光投来光芒,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候。离k市不远了吧,我期待着它能给我带来惊喜,我一眼不眨地盯着远处。
越来越亮的光,不是带来光明就是带来暴风雨袭来之前的平静以麻痹戒备。
毁灭了我的猜想,有惊无喜的画面。
我想这就是没跟上党中央思想路线轨迹,回应党的呼唤所造成的吧。让我来描述这惨烈!这么逊呆了的建筑物与颜色搭配直接把我的思维运动按了个暂停键。我还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也许是我的视力正遭受时差的攻击,可能天亮之前的云雾正在聚拢,好来个眼前一亮的场景。可事实上,我宁愿这个夜晚要么从没有开始过,要么就永远不要结束。现实总是残忍的将我心中的美丽碎为齑粉。我想,我只是做了一场有点冗长的噩梦。在这个梦里,我来到了一个类似农贸市场的地方,臭气满天漫天地飞,黄色的泥土伴随着空气的骚动跟着翻滚成一条长龙,咆哮着四散开来。慢慢地沉静降落均匀地轻覆在大地上。似乎温柔的表皮下包裹着一颗愤怒的心,痛恨为什么要把它们从一坨黄泥吹散成无数细微的尘粒,尸骨无存且无法死为全尸的埋葬。每当车辆从它们身上碾过时,它们以红尘滚滚的气势,怒不可挡的报复着侵略者。可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无辜的我在这场战争中变成了黄霭霭的灰人。尘埃挡住了视线,模糊中掏出一把人民币踏上了通往目的地的征程。
我已经做好了再次迎接“惊喜”的准备 。
同伴告诉我,勒,那就是你们的铁笼了。
天啦,我似乎在噩梦中又做了一个更可怕的梦魇。忽然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是谁,编写的剧本,又是谁,慧眼识珠的雇了一群超高演技的演员?他们把虚假演绎得如此真实,而我们从一开始到真相裸露之前,都对此深信不疑。所有的憧憬,不过是海市蜃楼;所谓的光明,不过只是比黑夜亮一点的黄昏。噩梦醒来还是噩梦的等待,美梦不知在何处玩耍,忘记了我这个玩伴已浑然不知。
心中的圣地挪到眼前就被现实偷梁换柱了,只是一堆还不曾坍塌的破旧玩意儿,一道围墙划清了分界线,几撞衰老的楼房占据了空旷,一块草坪又腾出了空间,几条过道通往彼此,几株斜树点缀在交集处散发一点生机的气息。这就是“铁笼”,斜挂在k市的陡坡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可以在没有量角器的辅助下而一口精确的读出刻度以知它的角度,处处体现了“人往高处走”的真理。
恍然间,我放佛回到了那年五一二的两点,那个上演了无数生死永别,阴阳相隔的剧情,那个让平静的心陡然间惧骇的瞬间。以多少赫兹颤抖的痉挛,气压骤然飙升而带来的压力,喘得让人透不过来呼吸。我可能窒息了几秒,大脑缺氧所产生的昏厥,让我不知不觉得进入了沉睡。沉睡中看见一具尸体没有表情的跟着一具晃荡的影子飘移,尸体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头部,眩晕着,茫然的眼神不知投向何处。尸体跟着影子飘移,它觉得好沉重,好心力交瘁,脑袋里有一颗球在不停的来回翻转,撞击着脑壁,撞得好痛。尸体举目四望,延伸到力所能及的视野内,俨然无一熟悉的面孔与味道。瞅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再也没有力量跟着影子飘移了,身体似乎有千斤重,可是自己只是一具尸体呀,应该轻飘如芦絮的呀。影子怜悯地望了望一动不动的尸体,用同情的目光洒向它,转身,消失在阴暗里。
尸体解开缠裹在身上的绷带,做了一个滑轮电梯,快要到顶的时候,绷带断了,尸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力量睁开眼睛。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空空的几张床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吞掉任何自投罗网的猎物。我只觉得,我的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一魄微弱的蠕动着。
黑暗向“铁笼”包围中……
晚上的灯光白得让人苍白无力,一层薄薄的纱帷幔隔绝了与世界的交流,闷闷地坐在床上发呆,与现状履行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誓言。瞬间的感觉,犹如醍醐灌顶,一股冲动窜然而起,打包,逃出“铁笼”,返回我的山旮旯。又是瞬间的感觉,就像吹胀了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下,慢慢地萎缩回原形。我全部的身家都被“铁笼”缴械了,成了空空一身的鳏寡孤独。
真该死!全世界都他妈的是骗子!
什么狗屁的象牙塔,纯粹就是一个坑人钱财的土匪窝!
烂砖破瓦,残垣断壁的一派萧飒;草木凋零,尘土飞扬跋扈,垃圾无孔不入;人情冷漠淡然,伤风败俗之不堪入目灌耳之举,充斥了整个“铁笼”。没有规则,也没有惩罚,自由就是一切你所看到的罪恶的开始也是行动的参照守则。一切只为了自由,在这里没有人是不自由的,这就是“铁笼”。
给我一千万个如果,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噩梦,我宁愿在沉睡的夜中梦见,也不愿醒来后面对。或许只是我沉迷的游戏,一切都是虚幻中的恶魔,所有的场景都是不同颜色的格子缩小后组成的物体,只要轻轻按下delet键,就可以结束。就当作是我阴暗面的完美呈现,而不是,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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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里的这个世界真的太悲、太暗,吸收不了足够的光来照亮黑夜。一切都只是探索前的热身,再缓慢地移向这个可怕的“地狱”。这片地域每前进两步,便向后退三步。我害怕了,我选择了缓慢的后退,开始逃跑。
我靠着敏锐的嗅觉,搜寻着在这个城市里的熟悉气味。发现目标之后,便天天朝里躲避厌烦的一切,那真是一个我很享受的窝,呆在那里很窝心,也很开心。
可是躲在这里并不等于居住在这里,最多算驻扎。
我恨透了k市,来到这里水土不服,阴阳不调,一股脑儿的蠹虫霉运朝我袭来。孤独的心更加的孤独,落寞的身影看起来狭长得悲凉。天上的乌云越来越重,一连好几天都是这种沉重压抑的感觉,没有一滴雨,连晨露都不屑于垂掉在叶尖上。干燥的分子围裹在皮肤上皲裂开来,已经泛黄的肌肤开始变得黝黑发亮,嘴唇永远都是中毒之后毒性发作的迹象。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种子镶嵌在脸庞,然后开始它们的成长,到最后是一脸儿的硕果累累。从未如此的祈祷过天神,风调雨顺之后的庄稼能够颗粒无收。
萦绕在k市里的噩梦,盛满了我的怨恨和咒骂。对陌生的好奇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及驱散厄运的降临。等到惊魂游离回来之后,也来不及等候周末的开始,我已经迅速的消失在这个憎恶的鬼地方。我就像越狱成功的囚犯,那种无比激动的喜悦,没有越狱成功的囚犯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在大街上漫游,在花坛边上坐着发呆晒太阳,和老乡高谈论阔无聊的八卦,半夜了还在黑暗中数路灯,对着高楼上不认识的窗影大呼直叫。通宵地守护在电脑旁,我害怕,没有了我的保护,病毒会吞噬了它,虽然它还不属于我。怀着一颗充满怜悯的爱心在半夜的街边扶贫卖烧烤的人群,虽然他们个个都比我有钱,但我不会因此吝啬我贫瘠的富有。经常泛滥的食欲是我从事慈善事业源源不竭的动力,在各种小吃的地摊前留下了我深深的脚印。人潮中,我的身影无处不在,但却不能随处可见,因为我飘忽不定。
我觉得自己太过于清醒的活着,所以我总是比别人痛苦。这种痛苦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便会让我失去理智,膨胀到失去平衡,从而覆蹈屈老人家的末路。别人之所以能够麻木神经自如,那可能是他们都借助了一种琼浆玉露的神奇,我只要不停地喝下它,我就可以和别人一样,一样的不会再痛苦。
k市夜晚的街道,特别的寒凉。
k市每个周末的夜晚,每栋矗立在黑夜下的旅社,都被“铁笼”里冲出来的“野兽”爆满了所有的空间。无家可归,无地可宿的我们,只能在宽阔的大街上流浪。唱起鬼吼狼嚎的歌曲,好似唱的摇篮曲却又让人毫无睡意。我们不知道,是否天亮就是演唱的结束,还是持续到下一个黑夜的来临。我们叼着腾云驾雾,一路尾随的篆烟,呛得心肺不停地咳嗽,可能是还不太熟悉这种味道吧。
我想,每一个人的生命里总有一些令自己激动难忘又兴奋不已却令别人痛苦不迭的时刻吧,我们乐此不疲地重复着。似乎这就是永远的期限了,没有累,没有痛,没有牵挂,没有心肺的挥霍着。就像在即将苏醒的火山喷口嬉戏,能够目睹最美最灿的烟火,也能够让自己成为这场美丽的祭祀。
似乎有点累累的感觉,也许旅程就快结束了吧,载着我的帆船还在海上飘摇!没有谁能够明白我们的踪迹会延伸到何方,为何如此的放纵自己的意念。等到别人终于领悟的时候,我们欢迎的只是又一个同类。那种融入,没有裂痕,也没有不情愿,就像是大自然塑造的奇迹一样自然无形。
我们苦苦逆流摇曳着篙子而行,在这波涛汹涌,起伏不断的海浪中踽踽独行,只是为了逃避与追寻连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梦想。大海宽长得渺茫无边 ,海水浓烈深邃的透心凉,在我们还没有发现目标之前,木舟也被海水的盐度侵蚀。可是我们依然不笃定我们会填充海谷或是葬身鱼腹是我们的结局。我们一致认为,天使会飞也有脸朝地降落的姿势,归结于误差的缘故,那么我们一定就是这危险中的误差。这些荒诞怪异映入别人的眼帘告诉我们,我们是不屑一顾的一缕枯草,永远窝在一个拐角里渐渐腐烂。对这个世界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肥沃了拐角下的土壤。但是没有人会知道,路人过此,看见的只是囤积如山的垃圾,永远的臭气熏天,谁还会走进一步细览?
我在“铁笼”里的表演就是以一种颓靡,沉沦,麻木再带点疯狂的姿态为开场。没有对白,因为那样会很苍白无力;没有背景,因为太过于艳丽的装饰只会凸显真实的空洞与乏味;更不需要编剧,因为不能预订剧情。这位导演总是让我想我所想,而不是一套规矩的枷锁扛在我的肩上,忍受酷刑。从开始的生涩到渐入佳境,每个人都不想消损自己脸部肌肉的弹性,是客气还是冷漠,大家都没有兴致去探索了。唯一没有冷却的是欲望带来的异性热情与如何避免因此而一味上窜的温度,理由是为了保持适宜的温度,防止因每个人释放的热量积聚在“铁笼”里膨胀从而导致不是大爆炸就是大家被高温熔化的后果。伴随着带来的副作用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烂味道,吸引着无数苟延残喘的不明飞行物似激流涌去,不停地向周围吸取能量,以增加谄媚的妖力来施舍福音。在这个让精神没有氧气呼吸的“铁笼”里,这种因治疗产生副作用,又因副作用去治疗的恶性循环,一直不停地转圈,让人浑浑浊浊。
寒假姗姗来迟,带着满心的痛与恨离开了k市,“铁笼”里的开始就像词一样上阙名曰“混世魔王”,堆着满脸的嘴角弹性动作,想念了很久的感觉与真实重合在眼前,很美好!!
或许从一开始泛滥的带着悲伤的沉默在没有遇到阻拦之前或是改变航道之前是不会停止奔流的,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相信自己的期盼,不远的前面会是新的航程,然而路过之后才发现,那就像同一个人在不停地换衣裳,换来换去,还是那个人。
回家之后,似乎呆在了幸福里,围着火坑,但不是给我跳的,是给我取暖的。这一程混得有点寒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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