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想里给你画像——同时饮酒,酒杯见底,同时也画好了你——缺的只是一双眼——眼,那是藏在心中,却怎么也画不出来,于是别人看画像幽灵,只有我,看画,是你。
不知什么时候,我画画的时候也学会了喝酒,酒很稠,稠的像你我手与手之间的感觉。那时的你总是喜欢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心翼翼地踩在漫天的金黄之中——你像精灵。而,那时的我,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却早已忘却了。
记得那时,我们都喜欢听雨落地的声音。听雨飞在我们的缝隙里,飞在寂静中间,那是美好的,这我们都不能否认。这时我们会回味小虫子于草丛里的嬉闹,回味油绿的可人,风飞的温柔。
你说,有风的季节就有我和你。
我说,这像我们的画——最美丽的。
然后我们就沉浸在想象之中。这时,我们都在细腻的风和温柔的雨里,听这最美好的时刻。
所以,我就在你的背后添了轻风和细雨。这是有形体和生命的风雨,很欢快的画面,我想。
画的过程很让我满意,也会很让你满意的,我想。
可,可在落笔的时候,我突然发觉少了一些什么。
突然间,我感觉眼睛有点湿润,我看到了我画上的很多:你身后充实的画面,你身体清晰的折线,甚至于那只有我能看到的腼腆的微笑——可独独地,独独地,你空着你身边的一切。
那是我的位置啊!——我知道。
可我不在。我在的时候,那个年代,那个时刻,已过去了,已经永远,永远地过去了。
我画画的时候,总是在风中,风中有着雨点,我在看着天空,我在盯着山的遥远,而并不感觉,寒冷与孤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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