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一)
很想把自己的美丽留下来,可看到的只有一个躯壳,不会徘徊,不会悲伤,窗外即使有万种风情也始终在窗外,野猫在叫,叫得七零八落,像落魄的小狗,不像野猫。也许有了家,野猫就不叫了,不会自由了,也不是野猫了。窗外传来很低沉的鸣声,像火车开过,又像风在肆虐。门关得很紧,紧得塞不入丝风,窗得严,透不出一线生机。自己呼吸着自己吐出的二氧化碳,不会感到不安,很静。
身上在发抖,很冷,窗子在发抖,冷风长吟。猫又在叫了,好像在世界里寻找它的另一半,很凄凉。我头晕,像一只没有脑干的可怜小狗,乞求着上天赐予我另一半的生命。头发是湿的,向下一滴一滴地嗒着水,水珠与地面发生碰撞后,又落在手上,冷。
夜深了;天空,暗了;水珠,蒸发了。时间并没有因为我的无用而停止下来,只是走啊走,一直要走到我生命的尽头。如果我能把自已叫醒,我会做,但我清不清醒,我不知道。醉了的人往往说自己没罪,不清醒的人常说自己醒着,而我如喝了一罐子陈年老酒却又知道自己醉了。醉了好,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我老了,我也就醒了。
美丽的仅仅只是躯壳,剥开了一无所有;
不仅仅只是要活着,还要自由,阳光和一朵小花。
公元2003年2月28日夜23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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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紫色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