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不懂事时,妈妈给我洗过澡。胡媛给我兑了水,试试水温,说:“我给你洗澡吧。”我还是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她。
“怎么了?怕羞?”她调皮的说。慢慢的帮我脱了衣服,边说:“不管将来能不能成为你的妻子,现在,我两这样,我做做妻子的事不是应该吗?”
课,还是要上的,为了学分。和胡媛又回学校时,感觉满眼的亲切,校园的梧桐遮荫蔽日。中午吃饭的时候,在小食堂,我和胡媛一人一份。刚坐下,老四凑过来。
“晓鸿,好了吗,不好意思,一直没去医院看你,不怪我吧。”
胡媛反感的看看他,又低下头吃饭,我知道她现在对我原先宿舍的人深恶痛绝。我对老四还是有点好感,毕竟,在这之前,他还是冒着被老大他们孤立的风险提醒了我。就挪挪身让他坐下。
“你知道吗?老大休学了?”老四说。
“为什么?”我问,老大不是一直想在商院称王称老大吗,刚打下了一点基础,现在休学,到下一界,不是前功尽弃?
“晓鸿,你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宿舍刚要熄灯时,进来五六个人,都穿着黑西服。一进宿舍,把门关了,问:谁是老五,看来者不善,我们都没有说。你猜,怎么着?”老四看着我。
原来,那天我从医院醒来时,草西和她男朋友看我。当时,草西男朋友出去,就找了几个他社会的朋友为我打抱不平去了。草西男朋友和他的几个朋友实在晚上要熄灯时进我们宿舍的。
那时候,老五正在自鸣得意,以为做的绝,天衣无缝的,打了我,他的情敌。反正打了也白打了,怎么说女人得不到,至少可以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中午的时候,还有老大出面,请了那天揍我的四个他的老乡。在酒桌上,老大意气风发。夸下海口:“这肖晓鸿我早就看不惯了,平时自以为能写点东西,牛皮轰轰的,这打了还不打了吗?老五,不是我说你,当初,我说他抢了你的心上人,说要你出气,你还不敢动。现在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那小子现在还躺在医院,将来,他若不乖乖的把‘熊猫’让给你,还有他好看的。反正,他在北京,就一个人。”老五自是对老大的这一番豪言壮语不住的点头,还站起身,端起酒杯,先给老大敬酒,说:“老大,这次多谢你给我出这口恶气,我姓曹的永生不忘。”老大很有气派的一挥手:“区区小事,不用谢,要谢你先谢我这几个兄弟,这次,都是他们冒着风险给你出气的。”到晚上,草西男朋友他们进宿舍时,他们还酒意未醒。
草西男朋友他们进了宿舍,关上门,问:“谁是老五?”没有人敢反应。
“谁是老五?”他又问了声。
“是我,你们是谁?”老五嗫嚅的说。
“好,是你这小子,能耐不小吗,敢在北京作威作福了。”草西男朋友上前抓起他的衣领,劈脸给他一掌,老五看着他未敢还手,又看向老大,可怜巴巴的说:“老大,你不是说有什么事都给我出头吗?”
老大看来者不善,往床里躲躲,说:“关我什么事?”
一个‘黑西服’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好啊,现在做缩头乌龟了。”又看看草西男朋友,问:“赵哥,打你朋友的,是不是这小子出的主意?还什么老大呢?要不要废了他?”
草西男朋友点点头,对老五和老大说:“出去!”
老五和老大现在知道是因我的事了,吓得坐在那儿。
一个‘黑西服’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唰’的扎在老五坐的椅子边,厉声说:“你们今天不出去也得出去,惹恼了我,在这儿就把你们给废了。”
老五和老大吓得脸煞白,嗫嚅的说:“大哥,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有这么便宜的事?把人打了,现在一句下次不敢就解决了?你们若是识像的,乖乖的跟我们出去,哥几个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在北京不是你们作威作福的地方,以后你们乖点,看到我朋友退避三舍,我们还好说。你们今天要是不出去,赖在这儿,嗨嗨,别怪兄弟几个不客气。”草西男朋友边玩弄手中的刀边说。
老大想,今天来者不善,自己若是一出去,绝没好果子吃。再说,现在是校园,他们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就和老五使使颜色,那意思是叫老五也不出去。
“我知道你想什么,小子,你以为你不出去,我们就拿你没法子?你去问问我是干什么的,别说你,就是北京有名的‘黑老三’还不是哥几个把他给做了,你今天不出去我是拿你没法子,像你这种货色我也没必要为你坐牢,但你这小子一辈子就不出校园吗?反正我有时间,我就等在你校园门口,见你一次打一次。”一个黑西服看着老大嘲弄的说。
“你呢?”草西男朋友问老五。
“我,我跟你们出去。”老五见是祸躲不过,乖乖的站起来。
“好,这还够种。我们也不为难你了,你自己说怎么解决,还有,我警告你们,肖晓鸿现在住在我那里,以后再有谁敢欺负他,就没今天好说话了!”草西男朋友看看宿舍的几个,说。
老五往自己脸上劈劈啪啪的打了几下,看着草西男朋友,求饶的说:“大哥,这行了吧。”
“以后乖点,为女人,敢打人,你小子上什么学?有本事,自己去打。”黑西服说。
草西男朋友看着哭丧着脸的老大,说:“看来,你是真不愿出去了,好,你有种。但是,别让哥几个再看到你。兄弟们,走吧。”说完,带着他的朋友扬长而去。
听老四说,不几天,老大打了休学申请,说母亲病重,休学了,老五现在也老实了,在宿舍再不敢和以前样。
这些事,都是老四一五一十和我说的。我未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雨过天晴,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和胡媛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每日上课,上完课后一起回我们借住的屋子,我写我的小说,她看她的讲义。有时候,她会从身后抱着我,也不说话,就那样的看着我写作。
若有时间,她也做饭,不过做来做去,只会做一种杂酱面。味道虽是好,吃三四次之后,我也是没了胃口,这时候,她会歉意的说:“真不好意思阿,晓鸿,我只会做杂酱面的,真后悔,当初未跟我妈学做几道菜,要不现在,也可以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了。不过也好,反正,你也未说将来要娶我,我现在若是会做菜,吃惯了你的胃,将来有一天你还舍不得离开我呢!”每到这时,我又想起,我老妈调侃我老爸的话,好像当初我老爸被我老妈俘虏就是因为我老妈会做一手拿手的好菜。男人有时候真的容易满足,如果一个女人俘虏了一个男人的胃也就俘虏了这个男人。
更多的时候,我和她洗完澡后做爱。现在,更多的不是我主动了。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想要了,会把我拖到床上,极尽的挑逗我,完了,她也很乖的躺在我怀里,让我抚摸她坚挺的ru*房,并在我的面前各种姿势的展现她美丽诱人的胴体。当然,我们做爱的场所也不都是床上,有时在厨房或是在电脑边沙发上,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姿势。有时候,我真的惶惑不解,做爱的时候她疯狂放荡,像一个十足的y*妇,但是衣服穿了,她还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冷’,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有时我问她:“你是不是真是前世的狐变得?”她笑着说:“你就把我当做一只狐吧!我这只千年狐仙就是要来和你讨前世的情债。”
不管怎么样,有她的陪伴,我的第一部长篇写的流畅顺利,有时候明明脑子里以为情节再不能发展下去,但是提起笔来,却如流淌的水,枝枝蔓蔓,节外生枝,精彩的情节在一个情节快要结束是自自然然的发展下去。才思敏捷的时候,一晚可以出来万把字,实在写不下去的时候,我也不强求,只是走到坐在卧室里的她,抱着她,双双的脱了衣服,直到各自都筋疲力尽,大汗淋漓时为止。碰到涉及女孩心理细节的描写,她会自告奋勇的替我捉笔,原来,她的文笔也是相当的流畅,而关于心理的描写,她要比我细腻的多。我和她,写作的时候,天生的决配。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每一个细节都像可以值得回味,而每一个细节又都像是理所当然。小说在我俩的努力下已经完成了一半,我的受了伤的脑袋也恢复的没有了明显的伤痕,憔悴的胡媛也恢复了往日的水色,红晕重新回到她的脸上,那双狐狸样的眼时不时向我抛个媚眼,依然勾人心魂。
只是,有一天当我刚坐到电脑前,却听讲她在卫生间里呕吐不止。我赶紧起来看她,她张着嘴,一张脸憋的通红,呕吐出来的却是一点黄水。
“怎么了?”我问。
她憋了半天,缓过气来,说:“可能怀孕了,我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都没来,以前二十五号左右,早迟也不会超过三两天的,现在都一个礼拜了,一点没要来的意思,而且一天到晚老觉得恶心。”
应该不会吧,我和她虽然疯狂做爱,但都是戴着套子,除非,那一次,在刚搬来这房子的那一次。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巧吧,一次就怀孕了。谁知道呢?有的人一辈子想要个孩子,每晚辛辛苦苦、想尽了法子,到最后,女人的肚皮还是隆不起来。
“要不,就是那一次,刚搬来的那晚,没戴套子,你又全射我里面了。不过,没想到,看你斯斯文文的,还挺有能耐的,一下子就准。”她也想到是那晚,也就应该是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对女人的事知之甚少,连女孩的月经什么时来,来几天,是一点不了解的。只是每晚的和她一起做爱,觉得尽兴,觉得酣畅淋漓。谁想到,她现在竟怀孕了,怀的还是我的孩子。
“能怎么办?明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若真是怀了,打掉了。”她说。
“打掉?”我问,这是我身体里的东西种在女人肚里结合的第一个孩子,作为男人,能让一个女人怀孕,想起来,不是也是一种成就吗?但她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说,‘打掉’?
“怎么,舍不得啊?我也不想打掉啊,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怀孕。但是不打掉又能怎么样,总不能现在把孩子身下来,再说了,我若真是把孩子生下来,我两不结婚也得结婚了。你愿意吗?”她搂着我问。
说道结婚,我还是清醒了,我怎么可以现在结婚呢?我毕竟还在上学啊,对于要结婚成家,我总以为是离我好遥远的事。
“那我明天陪你去医院吧。”自己种的因自己去收拾这果,对于我,总该是种应有的惩罚。
“不用了,我去检查,还不知道是不是呢,又不是礼拜天,你去别耽误课的。”她说,自己倒了水漱嘴。
第二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消息,打开,是胡媛的,蓝色的屏幕上显示:亲爱的鸿,你的媛,馒头变肉包子了。半天,我才回味过来,原来,她检查的结果是真的怀孕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紧张中过去,一向对什么事都有点无所谓的她,一下课,我回到家时,死死的抱住我,“晓鸿怎么办?真怀了,我去医院检查出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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