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弗洛依德的观点,我们可以推演出这样的结论:一,lu*n伦意念是人类共有的心结,普遍潜藏于人们幼年时代的潜意思中。二、lu*n伦不是罪恶,甚至连错误也谈不上,只是对一定时代社会禁忌的冒犯。三、lu*n伦是人的本能生理需求驱动下从心理蠢蠢欲动到付诸行动的大胆实践。四、传统的性伦理道德和性禁忌给人类造成的心理伤害远远超过了它带给人们的益处。伦理道德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教化与理性的产物,是后天教化的产物,并非宗教人士所宣扬的天理或自然规律。lu*n伦意念是人类普遍共有的,与人类与生俱来的‘俄德浦斯情结’和‘伊莱克特拉情结’有关。lu*n伦的事实,无论在古代社会,还是现代社会,无论达官贵人家庭还是平民百姓家庭,在生活中大量存在,只是人们有意掩盖或不承认罢了,仅有史料集记载的lu*n伦,就数不胜数,仅仅是司马迁记述西汉以前包括西汉历史的《史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君王血亲lu*n伦的信息和事例不少于十几例,这还是史学家们一贯秉承着为尊者讳的光荣传统的结果,否则会更多。
我们再以被西方人奉为《圣经、创世纪》中记载的一个故事为例,罗德受到神的警告和预示,多马城因他的居民作恶多端将被毁灭,让罗德带着他的两个女儿速速离开多马城。罗德听从神的旨意,带着两个女儿逃离了多马城躲到了一个叫做无事山的山洞里生活。他的两个女儿担心没有男人与他们交媾而使后代灭绝。就每天用酒灌醉了父亲,轮流与父亲做爱,结果生出了许多的后代,繁衍为两个民族。如果这个记载是属实的话,那么西方某些国家设定的lu*n伦禁忌和lu*n伦罪本身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我们再追溯到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的母氏社会的近亲血婚时代,由此断言,人类都是lu*n伦的产物。
让我们再回到“弗洛依德情结”上来。
弗洛伊德提出的‘俄德浦斯情结’与‘伊莱克特拉情结’即恋母情结与恋父情结。事实上弗洛依德的所论述的这两个情结并不能完整概括父与女,母与子之间的性恋。通过现代lu*n伦心理咨询案例研究成果以及lu*n伦者在互联网这个平台的大量自述、自白的分析表明,母与子,父与女之间除了亲情和父爱和母爱之外,还存在着性恋的成分,而且这种性恋是双向互动的,除了恋父恋母情结外,还有恋子恋女的情结存在。在亲情父爱、母爱的成分中夹杂着性爱的成分,但这种成分被人们有意识地用亲情巧妙地掩盖了起来不予承认。由于受到后天道德伦理的制约,其情结扩散、外移并宣泄时,表现为,年长的男女异性喜欢年青的男女异性。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的恋母情结和恋父情结是普遍存在的,但他却没有对导致这些情节产生的根本原因做进一步的科学论述。而只是简单地把它归结为幼儿最初期的‘力比多’,即爱欲,性动力。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弗氏的观点由于时代和研究资料的局限,其关于lu*n伦的结论过于简单、且有失片面,只是说出了真相的一部分。
而大量事实表明,男性婴儿最初爱恋自己的母亲,女性青年最初爱恋自己的父亲的动因是多重双向的。
首先,婴儿爱恋自己的母亲是因为母亲的怀抱让他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人类喜欢自己的身体得到温柔的爱抚,这在成年人身上也能体现出来。我们可以命名之为‘安全情结’。
其次,母亲的ru*房给了他丰腴的食物,因此让他终身难忘。这一点体现成人在成年后对女性ru*房的倾慕与眷恋,女性也是如此。我们可把它命名为‘生存情结’
再其次,母亲的生殖器官,是婴儿生命的河床,对生殖器的敬畏、羡艳乃至崇拜是古今人类共有的一个情结,这已经被从地下发掘出来的大量供奉生殖器模型的神祠所证明。男性羡艳女性,女性羡艳男性。可把它命名为‘生殖崇拜情结’没有一个人能逃避这一情结。这一点也被大量的幼儿、少男少女们悄悄偷窥异性身体所证明。
又其次,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自然法则,喜欢异性、排斥同性,这一点是恋母情结和恋父情结存在的根本原因。从哲学观点论述,物质的法则,既对立统一的法则,在对立中求得统一,相互排斥,又相互依存,组成了事物的统一体,我们把它命名为和谐或者统一,没有统一或和谐,世界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上下、高低、阴阳、明暗、正负、雌雄、存亡、闭合莫不是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正是这种物性的普遍规律和生存法则决定了男女的互恋相吸。在婴儿期,他或她所见识、接触的第一个异性对象自然是自己的母亲或父亲。因而爱恋的对象也只能是他或者是她,这叫做物理、生物现象。可命名之为‘物性求偶情结’
此外,这些情结不仅存在于婴儿身上,也存在于成年人的身上。由此推论出,人类不仅存在着恋母情结,恋父情结,还存在着恋女情结,恋子情结,异性间的眷恋是是双向互动的。从成人这方面看,生存情结体现在子女是他们生命的后继、延续和青春的再生。同时还体现在子女是他们晚年安全、情感归宿、青春眷恋、物性相吸的唯一依托体。弗洛伊德的助手荣格的观点与此相近。
以此假设,如果没有后世理性、教化、道德的干预,儿童成人后性交及情感宣泄的首选的对象一定会是他们的血缘亲属。这一点也被古代的血缘婚姻所证实。
由于上述原因,人类的恋母、恋父、恋子、恋女情结的出现也就变得自然而然。
而在弗洛伊德的‘情结’宣泄对象的转移的论述中,把恋父、恋母情结的转移归结为自然的转移。这种观点,笔者并不赞同。我认为,儿童在‘后生殖器期’也即青春期性对象的转移是受到外力强力意志的排斥、压抑和打击而产生的结果。而排斥、压抑打击他们的外力却是来自他们的父亲或者是母亲,这是‘物性求偶情结’排斥异性竞争对手的结果。教化和道德规范只能起辅助作用。而且一旦这种外力的排斥和打压失去之后,这种潜藏在人们大脑潜意识中的情结还会旧态复萌,联系前文,南北朝时期的宋武帝刘骏和母亲lu*n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
未完待续
-全文完-
▷ 进入北风888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