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校园里,坐在课桌上,我才能重拾那段逝去的时光,简单而美好!
——题记
最爱去北大听课。
应该是圆梦吧,或者在现实工作的压力下,我需要寻求一种动力,一种安宁,一种思想的纯粹。而校园,是我最好的避风港和加油站。
高中时的一位同学是北大新闻学院的研究生,我得以有一份他们本科生的课表,(研究生课一般不好蹭)遇到合适的时间,我就坐车去北大。
还记得第一次去北大,是大学还没毕业的那年五一,我和好友来京旅游。说是旅游,实际上是她来京看在清华上学的男友,而我在广州实习期间的遭遇,让我放弃了南下工作的打算。所以陪好友顺道来京。到京的第一站就是清华、北大。
从高中母校考上北京的同学确实不少,这也让我感觉有些骄傲,尽管自己的最初梦想也在北京,然而由于高考期间身体不适,最终我的大学梦没能在北京圆。如今,大学毕业后,我毅然来到这里,多少也弥补了一些遗憾。
要想在北大听课,不熟悉怎么行,所以前前后后,我一次次行走在北大校园里,并不为着听课方便,而是每次走在北大校园里,总有一种宽容与包容,让我从容、轻快。
第一次走进北大的校园,我感觉是很神圣的。我们一行五人是从北大东门进入的,宽宽的水泥路,灰色颇具现代感的两栋建筑在道路两旁驻立,不比南方建筑的明快(南方建筑都是用白色瓷砖贴满外墙),却更让人感到厚重而肃穆。而后,我们转入一条林荫小道,绿树葱珑,这一方天地却是异样的清幽与安宁。而后,是一汪湖,波光粼粼,杨柳依依,亭台楼榭,竟不觉得身在校园了,同学介绍,这就是未名湖了----
湖光潋滟的未名湖,曾是前清淑春园的所在地,石舫横卧,石鱼翻尾,垂柳环湖,美不胜收。碧波掩映的小岛,宛若嵌于湖心的珍珠。三三两两的学子,手捧书,或坐于其间,或背垮书包,骑车驶过湖边,更添许少书生意气。为何取名为“未名”,我一直疑惑,并也没找着答案。也许正是之未可之名,更让人暇想吧。
而后,博雅塔,简洁朴素,卓然耸立。起初还以为一座古塔式的景观,原是为解决校园供水问题而建造的水塔,由于当时燕京大学校园内的建筑都是以捐款人的姓氏命名的,所以被命名为“博雅塔”。站在塔底抬头仰望,一层层的塔沿上挂满了铜铃,风过铃响,甚是悦耳。而塔门是紧锁的,就像一位老人紧闭的心扉,包含着人生的悠悠岁月……
想来更让人亲近了,所以周六日无事的时候,我喜欢到这里,静坐湖边,未名心事。
每次上课,我都早早地到教室,不敢坐在前排,一般都坐在靠窗稍后的地方,讲课的老师很宽容,倒也放下心来。听专业课的具体内容记不得多少了,印象中最深的是喜欢听一些外请专家或记者的演讲。
还记得一位北青报的记者来北大讲课。是一位新锐的记者,他采写了许多重大的专题,少了一些章法,多了一些活跃。其中有六问“希望工程”印象深刻,好几个整版,角度新锐,他介绍了实地采访时的困难,从数万字资料中赶稿子时的艰辛,还有一些工作中不可言道的困惑,许是说出了心里话吧,我是很能理解的。
在北大听课,更重要的是受邀参加过几次光华管理学院的活动。一次专为成功女性设计的课程开幕式,让人印象深刻。其间有张维迎教授,厉以宁教授参加。虽然我不怎么关注经济,听他们二位的演讲,却也深入浅出。还有一些成功女性的现身说法,鲜活的例子,很励志。
也在北大参加过共青团活动,又让人回到了那些激越的年代;参加北大的国际学生节,一方小小的展台浓缩的是一个国度的文明与古老,风土与人情。虽身未动,心已远。最难忘韩国学生准备的泡菜,后来也去过一些韩国烧烤店,却没有那次对味。
再有就是在北大的百年礼堂观看电影。比起影院高额的票价来,这里无疑是十分优惠的,各种各样的影片在这里都可以欣赏到。不过,需要早早的托人抢票。不时还有乐团,剧团来校演出,同样获益的不止钱包。
与北大结缘,得益于我的工作。曾经为采写一篇北大许智宏校长的文章,我有幸结识宣传部的几位老师。所以每次来北大,总有一种淡泊宁远的心情。有时我是旁观者,有时我是她的一名听者,有时我是见证者,有时我只是一个游者。不管怎样,在北大的这段经历,已深深地融入到我的记忆里。
也去过人大、清华听课,却不觉得自在,仅有一两次罢了。
-全文完-
▷ 进入波拉利思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