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
每个月都来,痛痛的,坏坏的,
厌她厌到二十五,等过了二十七,
却又无比的心慌。
还记得第一次,胀胀的,竟是那样的浓烈。
可能,是女人味薄了吧,染了太多的尘埃,
而让流淌的血液,淡如清水。
妈妈说:女孩子很脏。
只是,下辈子的时候,连那女儿都做不了,
又怨什么,这如针的心思。
再怎么尖细的海底针,也总有男儿的细线,
轻轻地将她穿过。
凭谁问我,女儿红
自古女儿都不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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