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未尽,几处灯影朦胧。谁在歌舞谁在吟,今夜还不休。
相逢期如梦,举杯夜阑人群中,俯首耳语道不尽,辗转杯中酒。
——题记
当我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躺在了床上。带着酒精的麻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夜色里的空气。宵禁后的宁静,在这座城里,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人敏感,再也无意睡去……
夜静了,当我第二次走进酒巴的时候,诚然已忘了第一次走进酒巴的感觉。因为不胜酒力,记不清多少杯下肚就开始头脑发热,血脉膨胀,意识也随之模糊了。大部分时间都是靠潜意识度过的,起初还有几个女人在一起边喝边摇摆身体,浓妆艳抹的痕迹,眉目之间是特意修饰过的。这个小空间里,俯耳说话几乎都是白搭,根本听不清,只有靠手势和判断力来沟通。人群的拥挤,背靠着背,臀顶着臀,时不时地勾肩搭背,如此了然了一切。这里是放纵的国度,也成了约定俗成的灯红酒绿的欢场。
2011年8月3日下午4点左右,麦柯在微博里说:“幸福的理由是,你现在还活着……”
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由头是对哪个女人的眷恋,也许就在今晚,也许不在今晚,也许在他将要写的书里——《江南》。
就此,我当时在qq里回了句话,“n年以后,当我发现曾经深深爱过的人,现在依然还好好地活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欣喜,还是一种被 ‘幸福的滋味’。”
后来麦柯说:“也许什么感觉也没有,也许早死了。”此话有点伤感的色彩,不过到很写实。都这么些年了,也许彼此早就红尘陌路了,也许她整了形,改过名儿了,也许又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呢?也许真的死了呢……,n年以后只是个假设,可以肯定,亦可否定。
因为还在工作中,这个话题没有往下展开。慢慢地话题就迁移到晚上喝酒这档子事上面来了。
晚上10点,我搭车去‘莉莉-玛莲酒巴’,是麦柯先生迎我进去的,过了三道门,才到巴厅里,靠在台桌旁跟她们喝起酒来。强劲的音乐,尖叫声,说唱声,喧哗声,打情骂俏的声,臭屁味儿,汗湿味儿,酒精味儿……这些东西杂在一起,让我头晕目眩。从心里,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场,因为它把我和这个现实的社会拉的太近了,我开始抗拒这种肆无忌惮倾泄。从麦柯的话语里,我开始不停地灌酒,一杯,两杯,三杯……
眼前摇摆的身体,夺目的场景光效。我突然觉得,此时此刻应该唱一首——《舞女泪》,呵呵。此情此景太像那个年代了,只是现在人的心态不一样了。陪人跳支舞,相互搂着就抱着,管它什么陌生人与熟悉人……,嗨到兴起,就地开个房,‘嘿咻’一个晚上也是自然而然的了,现已成了职业。
求改变,求发展就是那么档子事儿,混蛋玩意儿也是玩意儿。过不过瘾先搞了再说,然后该鼓励的鼓励,该道歉的道歉。
人生如戏,戏的规矩颇多,真是“江湖路,不由人啊……”
天将大白,曲未断,酒未尽,人却纷纷离场。真的有种莫名的伤感……
看着杯中的酒水,想象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结。是一种等待,又好像一种守候……;像是无意中路过的野马,又像是有意停留的蝶恋花……;落漠与孤独都是单行道,只好等着下一个换乘站……
回到家里。
我一直在寻找着一个缘由,是关于酒巴的。也是关于《江南》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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