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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是一部犯罪教科书(九)北风888

发表于-2011年08月04日 早上9:17评论-0条

施耐庵是个精神变态狂,施耐庵以丑为美,以恶为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我们可以理解。豺狼有豺狼的嗜血本性,魔鬼有魔鬼的生存法则。我们不把施耐庵看做人,它只是一个把灵魂交付了魔鬼的,披着人皮的野兽。我们不能以人的标准强求它。但是,我们对自称为人的人,就应该以人的理性和道德规范来要求。因此,对于后世今人把施耐庵当作人来看待,把施耐庵这本弥漫着残忍、血腥和罪恶的邪恶之书当作一本好书来追捧,我感到震惊、惊愕。

水浒传第五十回,梁山泊又增添数名强盗:孙立引着解珍,解宝,邹渊,邹闰、顾大嫂、孙新等人一并火家、伴当一迳奔毛太公庄上来,正值毛仲义与太公庄上庆寿饮酒,不提备。一夥好汉呐声喊杀将入去,就把毛太公,毛仲义并一门老小尽皆杀了,不留一个;去卧房里搜得十数担金银财宝,后院牵得七八匹马,把四匹梢带载。解珍,解宝拣几件好的衣服穿了;将庄院一把火齐放起烧了。(又是放火,人已经杀光,何必连房子也点着呢?这个施耐庵,不放一把火,小说就写不踏实!)

水浒中的杜兴、欧鹏、蒋敬、孔明、孔亮、鲍旭也是杀人在逃犯。李衮、项充、樊瑞则是在占据芒砀山、白虎山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强盗头目

水浒上的所有好汉们都具有犯罪人格和严重的心理变态,嗜杀,喜欢作恶、犯罪,人格扭曲,恩将仇报,黑白不分。认贼作父。宋江、秦明、扈三娘、卢俊义、朱仝、关胜、呼延灼等等,莫不如此,这也是作者施耐庵罪恶变态人格的体现。

我先以这一百零八位盗贼中很不起眼的焦挺为例,他本是个良民,没杀过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世代以相扑为生,可是到了他这里,偏偏喜欢、向往做强盗。请看六十七回:那汉道:“小人原是中山府人氏,祖传三代,相扑为生,却才手脚,父子相传,不教徒弟·平生最无面目,到处投人不著;山东,河北都叫我做没面目焦挺·近日打听得寇州地面有座山,名为枯树山;山上有个强人,平生只好杀人,世人把他比做丧门神,姓鲍,名旭,他在那山里打家劫舍,我如今待要去那里入夥。”李逵道:“你有这本事,如何不来投奔俺哥哥宋公明?”焦挺道:“我多时要奔大寨入夥,却没条门路,今日得遇兄长,愿随哥哥。”

焦挺本来没有做过什么恶,但却偏偏对杀人放火的勾当情有独钟,在投奔远近闻名的强盗兼杀人放火犯鲍旭的路上,遇到了李逵,便一起到枯树山拜会鲍旭,并拉得鲍旭一起投奔梁山,在施耐庵的作品中,杀人放火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动机的,只是一种爱好,梁山泊的强盗们相聚在一起的理由也很简单,有共同的爱好,那就是,杀人、抢劫、放火、吃烤炙的人肉、和人的心肝煮成的酸辣醒酒汤,喝大碗的烧酒,分大秤的金银。

施耐庵的心理是变态的,反映的他作品的每一个人身上。比如梁山泊所有的人几乎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认贼作父,除了仇视正义,崇尚邪恶之外,仇做恩报,恩将仇报。这样的例证在作品中比比皆是。宋江、鲁智深、武松、等人把曾经企图麻醉、劫掠、杀害他们的仇人张青、孙二娘、李立、张横等人当作兄弟、卢俊义、朱仝、安道全、扈三娘、徐宁、秦明、关胜、呼延灼等人无一不是把杀害他们亲人、陷他们于绝境的人当作再生父母,情愿肝脑涂地报效。反过来却对有恩于他们的人一律杀害。

以水浒传宋江等人攻打东平府为例:却说宋江领兵前到东平府,离城只有四十里路,地名安山镇,扎住军马。宋江道:“东平府太守程万里和一个兵马都监,乃是河东上党郡人氏。此人姓董,名平,善使双枪,人皆称为‘双枪将’;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去打他城子,也和他通些礼数,差两个人,一封战书去那里下。若肯归降,免致动兵;若不听从,那时大行杀戮,使人无怨。谁敢与我先去下书?”

只见部下走过郁保四道:“小人认得董平,情愿书去下。”又见部下转过王定六道:“小弟新来,也并不曾与山寨中出力,今日情愿帮他去走一遭。”宋江大喜,随即写了战书与郁保四、王定六两个去下。书上只说借粮一事。

且说东平府程太守闻知宋江起军马到了安山镇驻扎,便请本州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商议军情重事。

正坐间,门人报道:“宋江差人下战书。”程太守教唤至。郁保四、王定六当堂厮见了,将书呈上。程万里看罢来书,对董都监说道:“要借本府钱粮,此事如何?”董平听了大怒,叫推出去,即便斩首。程太守说道:“不可!自古‘两国相战,不斩来使’。於礼不当。只将二人各打二十讯棍,发回原寨,看他如何。”

董平怒气未息,喝把郁保四、王定六一索捆翻,打得皮开肉绽,推出城去。

宋江见打了两个,怒气填胸,便要平吞州郡。先叫郁保四、王定六上车,回山将息。

宋江要想东平府借粮,派出两个使者下战书。东平府守将董平怒火冲天,要杀宋江的使者,被程太守劝住。按常理,程太守在这件事上做得仁至义尽,也符合常情事理。且救下了宋江手下的性命,与宋江有恩。但是,宋江在打破东平府之后却杀害了程太守一家老小,而企图杀死使者的董平却成了宋江王朝的座上宾,位居第十四位。

施耐庵笔下人物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也几乎是大同小异,无缘无故喜欢做强盗,喜欢抢劫,喜欢杀人放火。杀人、杀人、再杀人,在施耐庵的作品的每一页里都流淌着鲜血,杀李吉,杀官军、杀阎婆惜,杀西门庆、潘金莲、杀张都监、蒋门神、杀喂马的、送饭的、杀过路的、杀奸夫、杀y*妇、杀和尚、杀道人,离开杀戮,施耐庵便没有了艺术灵感,只能借助神魔鬼怪。除了杀人,便是放火、烧山寨、烧村庄,烧州府,烧城池,连百姓的烧茅屋也绝不放过,放火似乎成了宋江的弟兄们作战、取胜的唯一法宝放火、东点一把火,西燃一座城,把一切烧化为灰烬。其次就是抢劫、麻醉抢劫、山岭抢劫,拦道抢劫,州府抢劫,到处抢劫,恨不能把整个世界的财富全部纳入施耐庵的弟兄们的山寨水泊。杀人、放火、抢劫也就罢了,其手段还极其地。凶残、凶残、再凶残、杀尽全家老小,一个不留,此外便是剔骨、剥皮,挖心、剖腹、凌迟、割肉、弃尸,做人肉羓子、人肉包子、人心酸辣汤、酱人肉,无所不用其极。以这种方式塑造的英雄,让读者胆寒心跳,摸摸脖子看看自己的头颅是否还在,那里敢想什么是与非,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头颅就该是万幸,叩头拜谢施义士的不杀之恩。呜呼!

施耐庵如果活到现在,如果政府还允许,他开一个人肉包子连锁店,他的员工几乎不用训练便可直接上岗。《水浒传》程式化的人物形象、行为、语言,充分显示了施耐庵艺术表现力之拙劣。这也难怪,英国哲学家罗吉尔.培根说:“当灵魂为罪恶玷污时,是不可能接受真理之光的,只能像一只鹦鹉或饶舌者那样,长期重复从实践中学来的话。”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杀人、放火、抢劫、开肠破肚,食用人肉很可能是施耐庵长期生活的实践。

施耐庵试图把他的弟兄们打扮成替天行道的仁义之师,不残害百姓,不侵扰州府,可是,我们再看一下水浒英雄们历次作战用兵的原因。

血洗祝家庄,是为了一救一个偷鸡贼。血沃曾头市是为了一匹盗马贼献上的马。火烧屠城、大名府是为了就一个土财主卢俊义。攻破高唐州是为了搭救罪犯救济院院长柴进。攻打东平府、东昌府是为了抢粮劫财。攻打青州是为了取得府库的钱粮。原来这伙鸟人和施耐庵的“天道”就是“强盗”。

把水浒中的罪犯的集团犯罪界定为“农民起义”,更是对历史的歪曲,也是对农民起义之正义之举的污蔑。

我们在《水浒传》中看到的真实一个相反的事实,水浒中的这伙罪大恶极的强盗在被朝廷招安,成为统制阶级的帮凶之后,便主动请缨,去镇压屠杀真正的农民起义。先去讨伐镇压北方的田虎、王庆领导的农民起义,然后再去征讨、镇压南方方腊领导的农民起义,而且每次都是主动请缨。水浒传第九十回:道:“话说戴宗,石秀见那汉像个公人打扮,又见他慌慌张张。戴宗问道:“端的是么公干?”那汉放下颐,抹抹嘴,对戴宗道:“方腊造反、作乱,你也知道么?”戴宗道:“俺每也知一二。”那汉道:“那方腊,侵州夺县,官兵不能抵敌。近日打破盖州,早晚便要攻打卫州,城中百姓,日夜惊恐,城外居民,四散的逃窜。因此本府差俺到省院,投告急公文的。”说罢,便起身,背了包里,托着伞棒,急急算还酒钱,出门叹口气道:“真个是官差不自繇,俺们的老小,都在城中。皇天,只愿早早发救兵便好!”拽开步,望京城赶去了。

戴宗,石秀得了这个消息,也算还酒钱,离了酒店,回到营中,见宋先锋报知此事。宋江与吴用商议道:“我等诸将,闲居在此,甚是不宜。不若奏闻天子,我等情愿起兵前去征进。”吴用道:“此事须得宿太尉保奏方可。”当时会集诸将商议,尽皆欢喜。次日,宋江穿了公服,引十数骑入城,直至太尉府前下马。正值太尉在府,令人传报。太尉知道,忙教请进。宋江到堂上再拜起居。宿太尉道:“将军何事光降?”宋江“上告恩相,宋某听得南方方腊造反,占据州郡,擅改年号,侵至盖州,早晚来打卫州。宋江等人马久闲,某等情愿部领兵马,前去征,尽忠报国。望恩相保奏则个。”宿太尉听了大喜道:“将军等如此忠义,肯替国家出力,宿某当一力保奏。”宋江谢道:“宋江等屡蒙太尉厚恩,虽铭心镂骨,不能补报。”宿太尉又令置酒相待。至晚,宋江回营,与众头领说知。

从水浒传第九十一回起,都是描写对宋江一伙对田虎、王庆、方腊等人领导的农民起义的残酷镇压,直至农民起义被镇压,宋江等人的得胜班师,衣锦还乡。

《水浒传》第一百一十九回这样写道:

“宋江领起大队军马,分开五路,杀入洞来,争捉方腊,不想已被方腊逃去,止拿得侍从人员。燕青抢入洞中,叫了数个心腹伴当,去那库里,掳了两担金珠细软出来,就内宫禁苑,放起火来。(又是放火看来不放一把火,施耐庵的变态心理中有个“放火情结”不放一把火心里就难受。)柴进杀入东宫时,那金芝公主自缢身死。柴进见了,就连宫苑烧化,以下细人,放其各自逃生。众军将都入正宫,杀尽嫔妃彩女、亲军侍御、皇亲国戚,都掳掠了方腊内宫金帛。宋江大纵军将,入宫搜寻方腊。

却说方腊从帮源洞山顶落路而走,便望深山旷野,透岭穿林,脱了赭黄袍,丢去金花啐头,脱下朝靴,穿上草履麻鞋,爬山奔走,要逃性命。连夜退过五座山头,走到一处山凹边,见一个草,嵌在山凹里。方腊肚中饥饿,却待正要去茅内寻讨些饭吃,只松树背后转出一个胖大和尚来,一禅杖打翻,便取条绳索绑了。那和尚不是别人,是花和尚鲁智深。拿了方腊,带到草中,取了些饭吃,正解出山来,却好迎着搜山的军健,一同绑住捉来见宋先锋。宋江见拿得方腊,大喜,便问道:“吾师,你却如何正等得这贼首着?”鲁智深道:“洒家自从在乌龙岭上万松林里杀,追赶夏侯成入深山里去,被洒家杀了贪战贼兵,直赶入乱山深处。迷路被杀家捉住。”

衣锦还乡,谁不称羡!闲事不须挂意,只顾收拾回军。

至此,农民起义被宋江等人残酷的镇压了,宋江等人做到了统治阶级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可谓统治阶级忠实的鹰犬、走狗、与奴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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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半夏虚度点评:

凡是都是秉着正邪两气而来的,借您的文章看水浒的另一面,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