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十八变,真是越变越漂亮。王晓薇,我还是小时候见过,那时黄毛丫头一个,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孩,肤若凝脂,眼神含笑,扎着个松松的马尾,衣服虽不是太特别,但穿在她身上,却有别一样风味。见我看她,低低的一低头,静静的一笑,没说话。老妈在边上敲敲我,“晓鸿,这是你晓薇妹妹,还不叫。”王书记在边上看到我,和晓薇她妈相互看看,会心的笑笑,说:“这就是晓鸿?几年没见,变成大小伙计了,还认得王叔叔吗?”
“王书记好,我咋么会不认的你,天天在电视里看到你。”我赶紧说。
“什么王书记,到你家来了,就是王叔叔。”王书记责怪的说。
我赶紧改口:“王叔叔好,阿姨好。”
“还有我呢,不欢迎我?”王晓薇笑着责问我。
“咋么不欢迎,只是几年不见,晓薇妹妹变得太漂亮了,一下子不敢叫。”我说。
“难怪是商学院的第一才子,说出话来,就是让人爱听。”
一直没有开口的,脸上始终露出矜持笑容的王夫人这时也开口了。“晓薇啊,你晓鸿哥哥不但是商学院的才子,还是从京城锻炼过的人,见多识广,你以后要多和你晓鸿哥哥学学。”
“我就是不知道人家赏不赏脸,就怕人家见多识广,看不上我这小地方的下里巴人。”伶牙俐齿的,这丫头,就是招人喜欢。
“咋么会呢,晓薇,我和你肖叔巴不得你和晓鸿多走动。”妈说。
“人家不知愿不愿意啊,看,到现在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大不了,我不找你,就得了。”晓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也笑笑“可以啊,等一刻,大人说大人的,我们说我们的,好不好?”我最烦他们官场上的人中间的繁文缛节,刚好有晓薇做借口,不是太好!
这时候,小区门口围了许多人,远远的,没敢靠过来。毕竟,县委书记说大不大,但是在小城,平常百姓也只是经常在电视上一睹尊容,想这样的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还是不多。
“来来,老同学,上楼吧。”爸爸也不习惯这场景,拉了王书记的手,肩并肩先上楼了,老妈和第一夫人手携手亲密的跟在男人的后面。晓薇看她们的样,轻轻的一捂嘴,小声在我耳边说:“你妈比我妈漂亮呢,也有气质。”我看她,她附在我的耳边,香气若兰。“你小声点,别让你妈听到了。”
我家是个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是太豪华,只是这是我们家三人的集体意见。在这方面,我那当官的老妈倒是发扬民主,听我老爸的。老爸吗,师大中文系毕业的高才生。见识当然高于常人,家里装饰的恰到好处,不土不洋,温馨和谐,色调的搭配也是以居家为主,我曾到四大公子的李大为吴柯周挺家去过,那家好是好,但是,无论咋么看,总有种别扭,特别是那房地产公司周家,家是数百平方的复式,但是在装修上确实是大失水准。客厅铺着像酒店样的大理石,名贵是名贵,但是居家过日子,有种冷冰冰的感觉,几处地毯铺的也是不伦不类,更要命的是家里常年摆放几棵‘摇钱树’,说不上的一种俗气。在这方面,我老爸比他们要高明的多。
果然,王书记夫妇一进我家,禁不住满口的夸。王夫人还说:“妹子阿,你家是请哪个高明的设计师装修的,明天给我介绍。”妈说:“哪有什么高明的设计师阿,是你家肖哥自己倒弄的。”“不会吧,肖老兄,我只知道你教学有方,未想你还是设计的高手。”王书记附和倒。“哪里哪里,雕虫小技,哪能入你的法眼。”我拿了茶叶桶,给他们泡了茶。王夫人说:“晓薇啊,大人说话,你和你晓鸿哥去屋里玩。”我正求之不得,我不喜欢他们在一起客套,就和晓薇说:“走,看看我的陋室吧。”
晓薇一进我的房间,上下瞅瞅,说:“真好呢。“
“好什么啊?”
“这可是大才子的屋,我做梦都想进来,今天终于美梦成真了。”
“你别一口一口‘大才子’好不好。”
“那我叫你什么啊?”
“你妈让你叫我哥哥,你就叫哥哥了。”
“我才不干呢,比我大不了几天,我叫你哥哥,你美吧。我就叫你晓鸿。”
那天中午,在我家虽没吃鲍鱼燕窝,但是都是老妈亲自下厨的拿手菜。家里本来有保姆的,但因为今天请的贵客,有外人不方便,妈打发她休息一天了。
大人说什么,我没用心听,我也难得用心听。敬了他们几杯茅台,我就停下了筷子,看王夫人,她不断拿眼看她的女儿,我看晓薇,她也吃的津津有味,还殷勤的拿水当酒敬我老妈老爸。抬起头,看她妈看她,问:“妈,你老看我做什么?”
“你这孩子,在家从来不好好吃饭,今天是咋么了,不要减肥了?”
“妈……我什么时候减肥了。今天阿姨做的菜好吃吗,我才多吃两口。你再说,我不吃了。”
“阿姨做菜好吃,以后经常来。”妈心痛的看着晓薇“身形这么好了,可不要减肥了,别把身子搞坏。我们这样家庭的小孩可不要去学那些市井女孩的俗套。”
“我知道,阿姨。我以后经常来吃你做的菜,好不好。”晓薇看着我妈,满眼期待。
“孩子,别上脸了,就是你来,你肖家阿姨哪有时间做啊。今天我们来了,你阿姨才亲自下厨。”王书记说。
那天的饭吃了有两个小时,该说得话都说了,该办的事都办了,皆大欢喜。到现在,又快半年多了,没见到晓薇,还真有点想她。老妈有几次打电话,还说晓薇从学校回来度假,还真到我家去了呢。
眼前的女孩和晓薇还真有点像呢,只是多了点狐气。
“你为什么不吃。”胡媛见我久久没动筷,问。
“要不要来点酒水?”我问。
“随便你了,来什么酒水,白就我不能喝得。”她说。
“你是要‘玛丽莲.梦露’还是‘英格丽.褒曼’?”我问。
“什么是‘玛丽莲.梦露’和‘英格丽.褒曼’?”
“哦,就是说你是喜欢产于勃垠第还是波尔多的葡萄制造的葡萄酒。产于勃垠第的人们叫‘玛丽莲.梦露’,产于波尔多的叫‘英格丽.褒曼’。”
“这么复杂啊!我无所谓了,我只知道干红和干白的区别,一个有糖一个没糖。我喜欢没糖的。”
“来瓶‘玛丽莲.梦露’。”我招呼侍者。
侍者拿来一瓶89年份的‘玛丽莲.梦露’。说:“先生,这是柴尔德木桶酒庄89年产的红葡萄酒,现在正是适饮期呢。”
“谢谢,帮我打开吧。”我给他一百元小费。侍者娴熟的用一个水晶酒具开启了酒,立即香气四溢。
我喜欢喝葡萄酒,也喜欢品味。品尝葡萄酒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男人认识一个女人的过程。摇滚歌手汤姆.韦茨唱到:“我们的爱需要输液,那就注满葡萄酒......”一瓶葡萄酒,在不同的时候饮用会有不同的风韵。一位法国的评酒师曾描述他喜欢的一种葡萄酒说:“她在早上是刚起床没有打扮的少女,有一种原味的美,然后就慢慢的变得清新;至中午呈现一种慵懒的气质;晚上又重新变得香气四溢,像是画了淡妆,准备赴约的女郎......”
我给胡媛面前的郁金香高脚杯倒了酒,红彻彻的液体缓缓的注入。她说:“谢谢。”
“不用,你看这你想起什么?”我说着,往自己的杯里缓缓的注酒,她怔怔的看着,说:“像是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以及她的优美身段,又,又让人想起拥抱;这华丽而芳香的液体,让人想到女人的红唇,继而想起接吻。”
“你想象倒是很丰富呢。”
“不是啊,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很好很好,喝吧,慢慢品着,你会感觉很好的。”
酒是好酒,两杯下肚,她的脸慢慢漾起了红晕,冷色的灯光下,显得娇柔可人。
“还能喝吗?”我问。
“还好。”又喝了两杯,瓶里约剩一点,“不喝了,我说,这样恰到好处。”
“这不有点可惜?”她说。
我边起身结帐边说:“喝葡萄酒的最高境界应该不超过四杯:感觉就如,第一杯,今晚真的好浪漫,是初识佳人,并且一见钟情;第二杯,回味无穷,这个女人真有魅力;第三杯,激情正浓;第四杯,她就是我寻觅多年的那个人,主意已定,决不犹豫;第五杯,最好不要喝了,若不,要面对曲终人散,又哪里有味。”刚好侍者过来,接好帐,两千八百元。
她吐一吐舌头,“这么多啊?”
“这算还好了,没宰人,实打实的。”我去过几个地方,比这要贵的多。
“我只是不明白你咋么知道这么多,比如像葡萄酒,我就不知道。”她拿起椅背上的风衣,和我一起进了电梯。
“书上说得。”
进了房,打开灯,光线柔和。“真有点头晕。”她说,往椅上一座,刚好坐到避孕套上。“这是什么?”她拿在手上,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见她这样,我笑着问:“不好意思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
“先洗个澡,暖暖身子。”我进洗澡间放了热水,见她还坐在椅子上“进来吧,趁水热。”
她放下避孕套,走过来,“你不洗啊?”
“我两一起洗?”我问。
“我有点不习惯。”她说,有点为难的看我。
我不再说什么,带上门,出来,打开电视。过了约半个小时,她洗好了,出来,穿了浴衣,用一条浴巾擦着洗湿的头发。说:“你洗吧,水我给你搞好了。”
我草草的洗好,出来时,她正在用吹风吹头发,“这么快?”
“要不要我给你吹?”我问。
“不用了,快好了。”
上床的时候,她磨磨蹭蹭的,上了另一张床。把被子拖到脖子低下。看看我。我摆弄着那盒进口的避孕套。“要不,你也进来吧,别冻着。”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我进去。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我感觉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拥了她的头,俯下身,双唇接触,热热的柔柔的,半天,她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嗔怪道:“舌头差点都被你咬掉了。”“我没经验的。”我说。“难道我就有经验?”她半睁着眼。我的手控制不住的从她宽松的浴衣里伸进去,从脖胫到她的双乳,感觉,她的身子好烫。“你轻点,我好痛。”我的手刚到她那坚挺的乳尖,她说。我只好放慢动作。
终于,我游动的手到了她的低下,指尖先触摸到的是她柔柔的阴毛,抚摩轻柔,却感觉她已水意盈盈,当手触击到她两腿间的地方,她又无力的说“轻点,我受不了。”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我脱了浴衣,她也脱了。在我进去的一刹那,只感觉很紧,稍一用劲,有种突破的快感,她“啊”的一声“痛死我了”。再见她,杏眼微睁,潋滟红晕。轻轻的,边看着她一张惹人痛的脸,边缓缓的进行。她也从最初的疼痛中缓过劲来,稍稍的,上下迎合。
就像是一场持久的两个人温柔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有点意犹未尽。她慵懒的在我双手的配合下,坐起来,挪挪身,突然惊叫一声:“晓鸿,我流血了。”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几滴鲜艳的雪,她洁白的双腿间,也还有血在慢慢的流。
我说:“我没想到,你还是......”“没想到我还是[ch*]女?”
她看着我问“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坏女孩?你也这么想?”
“不是。”我说“痛,好了点吗?”
“不太痛了,只是这床单咋么办?她皱着眉。
“没事的,这床单明天我买了,永远留着。”
“那也好,我在上面绣朵花。”“你会绣花?”我有点不信。
“会的”她说,“小时候,我妈教我的。鸳鸯,梅花,小鹿,我都会。”
还是沉沉的睡去,半夜里醒来,见她靠在床沿发呆,我有点于心不忍,轻声问:“后悔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着,她用纤纤素指帮我拢了拢几根到额前的乱发。“我知道,这样的一相遇,不知道将来会如何?”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定的。”对于将来我也无法把握,虽然,我妈给我在小城设计了种种得出路,但是我又咋么心甘再回去。
“我不是要你承诺什么的,这也是我自愿的。”她幽幽的说。
天亮时醒来,她还睡熟着,点一支烟,烟要抽完时,她醒来“你早就醒了?”
“也刚醒,睡得还好吗?”
“还好。”
“痛好点了吗?”我问,经过一夜的休养,我的底下,好像又雄风再起。
“好多了,你若不说,我都想不起痛了。”她用双手环住我的脖,红唇抵上我的唇,经过一夜,她的嘴竟还哈气如兰,她的舌在我的嘴唇里轻柔的搅动。我抱起她,想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却说:“你也累了,让我在上边吧。”
她的美玉无暇的身体上半身裸露在我的眼前,那美丽坚挺的双乳泛着柔柔的红晕。“你别看吗,我不好意思。”她说。她的两条腿分开,微微的,下压,刚好,碰到我那挺起的东西。她为难得,想用手抚着又像不敢。“你,你可以帮一下子忙吗?”她求助的看我。我用手抚着,另一个手找到她的隐秘处,又是好多的水。她慢慢的进入,咬着牙。进入了,她轻轻的动。
想起来,我和女人虽不是头一次。早在一年多前,和小城的四大公子因为父母的关系,有时不得不来回走动。逢场作戏的时候,我也入了圈套,把守了二十年童贞给了一个满身白肉烂熟的女子。那女子后来又找了我几次,我对当时的酒后放纵虽没后悔到泪满衣襟的地步,而且,这个女人也给了我最初的快感。但是,对于逢场作戏的一放纵后她的不忘没感觉是种情意,反而,很烦。但我对女人实在少了经验,又怕让父母知道。老爸老妈虽对我相信的很,但是,和风尘女子的苟合他们决不纵容。我只好把四大公子都找来,酒足饭饱之后,言归正传,我说:“哥几个,这事都是你们闹出来得,现在不好收场,若是让我父母看到了,对我不好,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反正,大家都知道,包括你们父母,说我是一个乖孩子,现在有了这事,你们说咋么办吧?”这几小子,本想看我笑话的,被我一说,都不作声了,你看我我看你,我也懒得再理他们,丢下一千元钱,说:“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么多钱,事情办好了,算是我谢你们的,大家将来还是兄弟。如果办不好,到时别说我姓肖的不好说话。”说完,我摔门出去,反正从那以后,那个女人再没找我。
最初的,了解男女风情如此这样,百般滋味。只是,现在,胡媛在我的上面,感觉与最初却截然不样,虽然她也是没经验的,但是我还是慢慢的痴迷了。
拿了那条床单在前台结帐的时候,前台的女孩怪怪的看我们一眼,胡媛的脸又羞得通红。回学校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和我离得远远的。我站住,等她。她期期艾艾的走过来。
“咋么了?”我问“是不是不舒服?”
她摇一摇头,“我们什么时间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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