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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最严重的酒祸北风888

发表于-2011年08月01日 上午11:21评论-1条

中国是个酒消费大国。据说又是个礼仪之邦,请人喝酒是国人最重要,最隆重的待客之道之一。无酒不成宴,无酒不欢。

请人喝酒不仅代表主人待客的真诚,也显示主人好客的热情。喝酒,不仅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使人交好,而且据说还可以解忧去烦。早在东汉末年,中国家喻户晓的一个历史人物曹操就吟诗作赋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此而言,酒确实是个妙不可言的东西。喝多了酒不仅可以自我陶醉,一反平素的自我收敛和压抑,一反国人特有的接近虚伪的谦逊,变得或飘飘然不知自己是谁,或豪情万状,壮志凌云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或任意释放情怀,自高自大,自信心十足,自我评价极高,说大话吹牛皮,豪言壮语,不走脑子,不费心思,胡言乱语,不用脸红,不用负责,完全体现了言论自由,此外还如曹孟德所言,对酒当歌,可以解忧。喝酒不仅可以解忧,而且还可以避祸,据说在魏晋时期,著名的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为了避免政治迫害,就天天躲在自己家里喝酒,把自己喝个烂醉,醉生梦死。

当然,喝酒也有弊病,有时还惹祸,惹得祸不少,而且是大祸。

司马迁的《史记》就记载了西汉时代的退休将军灌夫和退休丞相兼大将军窦婴因为酒后语言举止失当得罪了当朝权贵田蚡因而酿成了被满门操斩诛灭九族的齐天大祸。

《史记》记载,窦婴,西汉孝文帝母亲窦太后的侄子。窦太后喜欢自己的小儿子梁王,希望自己的大儿子孝文帝百年之后把皇帝的职位让给小儿子梁王来坐。但是汉高祖刘邦却偏偏有一个明确的遗嘱,皇位传子不传兄弟。一次,孝文帝大宴宾客,席上有窦太后,也有窦婴,汉文帝喝多了,为了讨母亲欢心就随口说,等他死后要把皇帝的位子让给兄弟梁王。而这时在一旁负责倒酒接待的窦婴提醒说,“天下者,高祖天下,父子相传,此汉之约,上何以得擅传梁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窦婴的这番提醒本是循规蹈矩善意,却深深得罪在座的一心希望小儿子梁王当皇帝的窦太后,从此对侄儿窦婴怀恨在心。挑唆皇帝不重用窦婴不说,还开除了窦婴的族籍,相当于现在的党籍(笑话)。这是窦婴因酒惹祸的开始。窦婴因为得不到重用而托病辞去了当时担任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差事。过了几年,汉文帝死了,儿子汉景帝即位。不久,国内发生了封国的叛乱,史称“七国之乱”。窦婴是个武将,在七国之乱中力挺汉文帝的儿子汉景帝的皇位,因平叛有功而做了大将军,被封魏其侯。且官拜丞相。但是魏其侯的好景不长,还是因为早年酒后进言劝诫汉文帝的事,始终让姑姑窦太后耿耿于怀,最终把窦婴赶下了台并且让汉景帝的小舅子田蚡做了丞相。

再说这个田蚡,本是汉景帝的一个小舅子,虽然也属皇亲外戚,但在当初姐姐在没有得势的时候,他只是做一个郎中小官,见到当时的丞相窦婴利如同儿子见到了老子,恭恭敬敬,请窦婴喝酒的时候都是跪着敬酒。然而自从自己的外甥即位当了皇帝之后,就一步升天,做了丞相。之后他就再也不把失势赋闲在家的窦婴放在眼里。据史记记载,因为窦太后罢黜的缘故,失势的窦婴家门不说是门可罗雀,起码也是客人稀疏,寂寞无比。而这时唯有一个名叫灌夫的将军仍然像往常那样和窦婴来往密切。

《史记》这样记载: 灌夫为人刚直使酒,不好面谀。贵戚诸有势在己之右,不欲加礼,必陵之;诸士在己之左,愈贫贱,尤益敬,与钧。稠人广众,荐宠下辈。士亦以此多之。

灌夫家居虽富,然失势,卿相侍中宾客益衰。及魏其侯失势,亦欲倚灌夫引绳批根生平慕之後弃之者。灌夫亦倚魏其而通列侯宗室为名高。两人相为引重,其游如父子然。相得驩甚,无厌,恨相知晚也。

失势的灌夫和同样失势的窦婴同病相怜交往甚密。一年灌夫的父亲死了,灌夫在家服丧。当时的丞相田汾路过灌夫家门口碰到了灌夫,便没话找话地说:我本来想和你一起拜访一下魏其侯,可是你正赶上你服丧。这本来是滑头丞相卖的的一个空头人情,相当于对一个他不大喜欢的人说,我本来想请你吃满汉全席,谁想你刚吃过饭,太遗憾了。可是这个灌夫是个武夫出生,又是个实心眼,完全没有看出田丞相在敷衍他的假惺惺,反而十分认真地说:“将军乃肯幸临况魏其侯,夫安敢以服为解!请语魏其侯帐具,将军旦日蚤临。”武安许诺。灌夫具语魏其侯如所谓武安侯。魏其与其夫人益市牛酒,夜洒埽,早帐具至旦。平明,令门下候伺。至日中,丞相不来。魏其谓灌夫曰:「丞相岂忘之哉?」灌夫不怿,曰:「夫以服请,宜往。」乃驾,自往迎丞相。丞相特前戏许灌夫,殊无意往。及夫至门,丞相尚卧。於是夫入见,曰:「将军昨日幸许过魏其,魏其夫妻治具,自旦至今,未敢尝食。」武安鄂谢曰:「吾昨日醉,忽忘与仲孺言。」乃驾往,又徐行,灌夫愈益怒。及饮酒酣,夫起舞属丞相,丞相不起,夫从坐上语侵之。魏其乃扶灌夫去,谢丞相。丞相卒饮至夜,极驩而去。

把这一大段话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既然丞相大人肯屈尊下架去看望老领导窦婴,我怎么能够因服丧而推脱呢。我去告诉老领导,让他给我们准备酒席,你明天早点来。于是武安侯田蚡就答应了。灌夫立即把这件事告诉了窦婴。而很久没有贵客临门的窦婴一听说当自己过去的部下,当今丞相田大人要来家里做客,自然不敢怠慢,从一大早开始就杀猪宰牛操办酒席。谁知窦婴非常认真地准备了半天,到中午,来的客人却只有灌夫和随从。望穿双眼不见天大人,这让窦婴失望,问灌夫,是不是新丞相忘了老丞相请他的客?灌夫很没面子,便说,我在家服丧的人都来,他怎么能不来呢?我再去请他。于是灌夫亲自驾马车去田丞相,殊不知田丞相根本就是说笑话戏弄灌夫,并没有赴宴的意思。等灌夫去了田蚡架才发现田蚡大中午了还在睡觉。心直口快不畏权贵的灌夫当下就就责怪田丞相说话不算数,害得他从早上就苦等丞相连饭也没吃一口。田丞相便赔罪说他头天喝醉了,忘了这件事。田蚡出于脸面上的事,不得已只好随灌夫前往窦婴家,但一路上慢腾腾,这让空着肚子的灌夫更加恼火。在窦婴家里,灌夫喝醉了,出言不恭继续责备田丞相的说话不算话,但被窦婴劝住,田丞相虽然是不情愿而来,但最终还是高兴而去。按说这件事反片也就要算过去了。但谁知过了不久,这年夏天田丞相娶小老婆,姐姐王太后下令百官都去祝贺。魏其侯到灌婴家约灌夫一起去给丞相道喜。但灌夫有些犹豫,说他得罪了丞相,不好意思去贺喜。而窦婴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块走吧。

窦婴强行拽着灌夫去给丞相贺喜,但这一去不要紧,贺喜贺出了几百条人命,且连窦婴和灌夫的性命都搭上了。

那天在田蚡的家宴上,在座前来贺喜的官吏在酒桌上只是巴结在职的上司而全然不把曾经的老领导灌婴放在眼里,没人给灌婴敬酒,灌婴给田蚡贺喜的敬酒,田蚡只喝半杯。这两件事让灌夫看在眼里,心里十分不高兴,低着头喝闷酒喝多了,就开始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其他官员,也捎带上了田丞相。新郎官在大喜的日子受到搅局,心里很生气,他下令灌夫给大家鞠躬赔礼道歉。但灌夫坚决不肯,想拂袖而去。田蚡也火了,让一个名叫籍福的随从强按灌夫的脖子低头认错。但灌夫脖子用东北人的话讲刚刚的不肯弯下来。这更让新郎官恼火,就吩咐手下把灌夫软禁起来,并以骂坐不敬凌辱领导到的罪名制灌夫的罪。并且把这个事捅到了皇帝那里。皇帝一听灌夫这个老武夫竟敢骂自己的舅舅丞相,在人家的新婚大喜之日闹事,也十分生气,就想制灌夫的罪,并下令廷尉审理这个案件。但这时不识时务的窦婴不听老婆的劝阻,力挺灌夫,在皇帝面前为灌夫辩解道,不过就是个喝酒喝醉了的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样兴师动众惊动法官听廷尉吗?小皇帝觉得窦婴的话也有道理,同意窦婴和田蚡在法庭上对质。

在廷尉的辩论会上,窦婴和田蚡唇枪舌战,窦婴说田蚡吃喝玩乐,收刮民脂民膏,抢占民田民女。又替灌夫说了不少好话。而身为御吏大夫的韩安国则耍滑头说:「魏其言灌夫父死事,身荷戟驰入不测之吴军,身被数十创,名冠三军,此天下壮士,非有大恶,争杯酒,不足引他过以诛也。魏其言是也。丞相亦言灌夫通奸猾,侵细民,家累巨万,横恣颍川,凌轹宗室,侵犯骨肉,此所谓『枝大於本,胫大於股,不折必披』,丞相言亦是。唯明主裁之。这番屁话简言之就是,丞相的话和魏其侯的话都说得对,皇帝你来决定。但田蚡终究智力高过武夫,技高一筹,他说:“「天下幸而安乐无事,蚡得为肺腑,所好音乐狗马田宅。蚡所爱倡优巧匠之属,不如魏其、灌夫日夜招聚天下豪桀壮士与论议,腹诽而心谤,不仰视天而俯画地,辟倪两宫间,幸天下有变,而欲有大功。臣乃不知魏其等所为。」”那意思是,坦然承认,我田蚡没出息,就是喜欢吃喝玩乐,骑马打猎玩女人,不像某些人,召集了一帮武夫,整天舞刀弄枪招兵买马,在和平年代,你们一帮豪强武夫经常聚集在一起舞刀弄枪,想什么呀?莫非是想造反?

田蚡危言耸听的一翻挑唆击中了糊涂懦弱皇帝的软肋。皇帝不怕贪官,也不怕多几个喜欢吃喝玩乐的腐败大臣。但对舞刀弄枪的武将得防着点。于是皇帝没了主意且动了杀机,於是皇上问朝臣:「两人孰是?」」主爵都尉汲黯是魏其。内史郑当时是魏其,後不敢坚对。馀皆莫敢对。上怒内史曰:「公平生数言魏其、武安长短,今日廷论,局趣效辕下驹,吾并斩若属矣。」皇上在朝臣面前发了一通火,大骂一通廷尉官吏一通,说他们向不说话只会驾辕拉车的马,并威胁不决断出个是与非来就连廷尉朝臣一块杀掉。回到家后,在吃饭的时候,他和老妈说了这件事。

然而皇妈妈听了之后就不干了,当场在皇儿面前又哭又闹撒泼,哎呀呀,不得了,我绝食,我不活了,我还活着就有人敢欺负我的兄弟,等我死了我兄弟不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再说你这个皇帝党的也太软弱,太没出息,有人欺负你舅舅我兄弟你都不管。你这个皇帝当的也太窝囊了吧。

一听皇妈的哭闹,小皇帝也没了主意,道,哎,哎,这都是些亲戚闹矛盾,要不然哪用得着在廷尉面前辩论。

皇妈的哭闹让皇儿没了主意也失去了公道,下决心木匠斧子一边砍,顺着老妈的意思治罪灌夫,对灌夫来个最严厉的处罚,杀头问斩诛灭九族。如果窦婴胆敢再替灌夫辩护,就连窦婴一块收拾。

皇帝的荒唐决定吓坏了窦婴,为一个酒官司杀害有军功的大臣并诛灭九族,太离谱太荒唐了。对皇帝的荒谬决定他从心里不服又无可奈何,突然他想起先帝曾有遗诏,允许他在重大问题上否决皇帝的意见。于是他对小皇帝说,先帝有遗诏,允许我再大的问题上否决你。小皇帝便说,你拿出遗诏让我看一看。

但窦婴回到家,怎么也没有找到藏在家里的那份先帝的遗诏。这下子窦婴自己也惹上了麻烦。皇上认为窦婴是欺骗皇帝,假托遗诏,罪当处死弃市。

这场酒官司以丞相田蚡的大获全胜而告终。灌夫全家老少包括同姓九族几百口人被杀掉,同时原丞相窦婴也死于非命弃尸街头。然而田蚡这个大赢家也同时成为一个大输家。史记说“ 其春,武安侯病,专呼服谢罪。使巫视鬼者视之,见魏其、灌夫共守,欲杀之。竟死。 ”也就是说,等窦婴和灌夫死后,田蚡也病了,天天梦见窦婴灌夫要找他索命,他不住地叩头谢罪,以致噩梦成疾,最后给吓死了。

司马迁曰:然魏其诚不知时变,灌夫无术而不逊,两人相翼,乃成祸乱。武安负贵而好权,杯酒责望,陷彼两贤。呜呼哀哉!迁怒及人,命亦不延。众庶不载,竟被恶言。呜呼哀哉!祸所从来矣!窦婴、田蚡,势利相雄。咸倚外戚,或恃军功。灌夫自喜,引重其中。意气杯酒,辟睨两宫。事竟不直,冤哉二公!

对待这场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酒祸,司马迁一边批评了窦婴的不识时务,另一边又批评了灌夫的不学无术和傲慢和意气用事的性格。同时他也责备了田蚡的专权和陷害贤良。可谓各打三十三大板。是不是司马迁真的就认为这场酒祸完全应给由窦婴、灌夫和田蚡三人负责呢?我们不知道。但我以为如果司马迁真的认为这场因喝酒引起的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奇祸和灾难应有田蚡、窦婴和灌夫来买单,那么司马迁就太不公道也太愚蠢了。俗话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窦婴、田蚡、灌夫三人虽然位居庙堂高位,但在人性方面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喝酒、感情用事、负起、斗嘴、打架、骂人、打酒官司,公报私仇这也是人之常情,很正常不过,不足为奇甚至不足为过。三个高官因为酒场上的口角龌龊,闹起了矛盾,如果皇帝是个好皇帝,是个明君,而不是个荒淫昏庸加残暴的混蛋,那么对三人一顿各打五十大板训斥一番并也就完事了。如果田、窦等三人为喝酒产生了矛盾之后没有皇帝妈妈王太后那个无良的心狠手毒的老无赖耍泼、混账和播弄是非,那么,那场齐天酒祸也就不会发生。然而,窦婴、灌夫命运不济,遇到了一个昏庸、残暴内心懦弱的混账皇帝不说,还又再加上一个刻薄恶毒、蛮不讲理的坏女人,于是,窦婴、灌夫以及几百人的生命休矣!

要我说,这场奇祸的罪魁祸首是那个混账皇帝,是他一手造成了惨绝人寰的政治灾难,甚至是蓄谋已久借题发挥,借机生事的故意的政治迫害。我之所以这样说并非没有根据,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在维护自己的政治统治方面常常是小题大作,用的手段往往是借题发挥。

窦婴和灌夫都是些武将,是带兵打仗的强手。这些武将在国家动乱的年代对执政的统治者来说是宝贝,但在和平时期往往就成了皇帝们的心病,因为这些人既然能打江山保江山也就能推翻一个江山威胁皇帝老儿小儿们的利益。卧榻之下岂容大汉打呼噜扰人清梦?所以对无用的器具非去掉才能心安。汉家的创始人流氓皇帝就是在汉家天下初定的时候,找各种理由杀掉曾经替他打天下的武将。也就如替刘邦打下多半个天下的韩信在临被刘邦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时发出的哀叹:“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天下定,谋臣亡,敌国破,我固当烹。”韩信说的不错,可惜他领悟的有点晚。而刘邦的重孙辈儿的而那个昏庸懦弱的皇帝不过是继承祖宗动的衣钵罢了,七国之乱已平,天下太平,要这些曾经对江山社稷有用现在对我的权威构成损害的老家伙作甚?留着他们,对我们孤儿寡母的皇权实在不力。正好舅舅说起他们一帮武夫聚集在一起练兵论武居心叵测,不如以这个为借口把它们统统杀掉,好让我高正无忧。祖先文、景两帝不也以这个为借口弄死了周勃、周亚夫吗,前车之辙,后车之鉴。

所以害死灌夫和窦婴的实在不是酒,也不是他们倔强不随和的脾气和性格,而是他们武将的身份和军功。孤儿寡母的政权最大的心病是武夫的聚会。司马迁是个睿智的人,但为什么就没有看出皇帝小儿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武将的威风的真实意图呢?也许是司马心有余悸怕说实话给自己惹麻烦吧?皇帝们向来表白的是说真话实事求是,但永远也不会实事求是的,那个胆敢说破真相,那不仅可以去掉你的睾丸,也可以去掉你的头颅。司马迁已经被汉武帝去掉了睾丸,再去的话,那就只有脑袋了,他需要留着脑袋写《史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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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何音精华:何音
☆ 编辑点评 ☆
何音点评:

吃公家饭的人哪怕就是上厕所,都要仔细小心,否则一旦跌落他人的陷阱,想再出来可就难了。汉武帝在政治上想清除窦氏家族对大汉皇朝的影响,那是路人皆知的,不要怪皇帝心狠,皇帝是读帝王之学的,他只有让你们相互残杀,他才会有实力有能力有资格去做他想做的事。至于司马迁只是一个文人,一不懂政治,二不明谋略,只是实事求是记录一些表面的现象,就如汉武帝诘问他的话:“我想什么?我将要想什么,我的目的在哪?”司马迁却什么都不知道。

文章评论共[1]个
何音-评论

酒醉只是外因,内因是窦婴和灌夫找死,拦都拦不住,还以为自己是日不落,也不想想自己能凭借什么不落,已经对他们全方面的限制了,只是找不到一个好机会,而他们偏偏不愿呆在家里看书写字,而还要整天瞎跑,说实话远没有唐朝那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了的尉迟敬德聪明,那么一个没文化的人,都懂得缩在家里念佛、戒酒。at:2011年08月01日 上午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