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尘缘纷扰。回首往事,赏心览情,于流光碎影里,慢行慢斟,细品自我。微澜心弦,一份柔情,悄上眉山,暗绕眸中。
其实,心思简单,些许平淡。生辰之际,感怀韶华。工作、家庭、爱情、亲情……点滴回眸,缠绵绯侧。
一、眷恋山水,一生梦萦
自幼,喜欢山水风光,喜欢故乡清泉,喜欢山青水秀,喜欢月影翩跹,喜欢桐花满地,喜欢窗前竹映,喜欢春花秋月……年龄渐长,爱恋更醇。
今年七月,酷暑炎夏,让人窒息。早闻大明湖荷花已开,按捺不住诱惑。吃罢午饭,撑一把阳伞,由芙蓉街的一个狭窄的巷子穿过,经王府池子,路过曲水亭街,直奔大明湖。
街道两边,垂柳依依,清溪欢畅,凤尾草凝碧青莹,几户本地人家在水畔清洗衣服,耳畔传来浆洗的声音和嬉笑声。
河边柳下,摆着成排方桌。店前幌子写着:“扎啤小菜、济南特色小吃”。天气炎热,但河畔柳下,凉风习习,成了避暑的好去处。外地游客,特意前来,品尝滋味。小桥流水,古朴小亭,隐隐泉眼,汩汩涌出,水草碧碧,垂钓老者……一切,自成风景。
静静地穿过,一些熟悉的街道,小苑、香径,还有青石板窄巷……那些童年地记忆,暗浮心头。一闪而过的片断,温情无忧的旧日故事,依然在梦中上演。美好的童年,甜蜜的亲情,醉人的成长岁月……脑海隐现。
走在路上,偶尔有外地游客经过,问:“珍珠泉在哪里?”或是“王府池子在哪边?”
我刚要回答,旁边的住户立即会有人应道:“往前走一点就可以了。”
走在陈旧的青石板上,心中总有种欢快的旋律,如今很多石阶更换新颜,却少了那份老城的味道。
斑驳的黑漆大门依然敞开着,旧式的门楼,高高地透出些神秘。从小就喜欢,偷偷向里张望,有时会看到陈旧的屋顶,或是苔痕鸿迹的旧苑墙,或是一丛怒放盛开的月季花。中午,院子里安静极了,偶尔会有几声小鸟的叫声,或是孩子的啼哭。一直猜想,每个小院,自有它的传奇,每一处院落都有它的兴衰故事。
王府池子早已是百姓游泳的地方,池畔也成了悠闲娱乐的好地方。
沿曲水亭街的林荫小路,来到大明湖。荷叶长起来了,大大小小的碧玉盘,零散地铺在了水面,凝着些晶莹的水珠在上面滚动。部分叶子歪歪斜斜的挺出湖面,几朵含苞欲放的冰清仙子,亭亭玉立,还有些微卷的嫩绿的新叶,尚未张开。
荷香幽幽,迷散水面。湖中小岛,树木葱笼,隐隐露出红亭灰墙。各色华舫,静停水边,等候游客。几只鸥鹭,立在水桩,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问题。一群鸭子在水面游荡,嘎嘎的叫声,吸引了游客。湖中一艘快艇经过,水面划开一道白浪水线。骄阳似火,湖风吹来,几分凉爽。许多人躲在湖边石椅上,乘凉休息。
遐园依然安静,喜鹊轻巧的跳跃,各色的花儿鲜艳夺目,五彩斑斓。假山嶙峋,游廊迂回,亭台楼阁,造型典雅。西廊内南壁,嵌着几十块诸葛亮《前后出师表》的石刻。蝉声如约而至,是夏日中,不可缺少的风景。
省图的旧址,静立于阳光下。古朴的楼型,吸引了影楼取景的人。此刻,一对新人正在拍摄他们的罗曼蒂克的“小城故事”婚照。女孩子穿着大大的异国风情的裙子,而男孩则一身短小西装。两人脉脉相对的目光,与周围的景色相融,形成一道别样的风景。
常想,人生路途,也如走在画卷里。爱看美景,回忆从前,默悟如水,体味人生百味。从没象现在一般,爱恋着成长的城市。悄悄留意着生活的改变,寻觅着旧时的痕迹,阅读着春夏秋冬。自己深知,我同样亦是风景中的一分子,常于角色间转换。常常感慨,本是性情中人,眸中皆入画,笔落红尘,一路走来,一路认真涂鸦着自己的斑斓人生。
二、爱的延伸
近一年,读书、听音乐,看文字,形成习惯,内心平静。时光如水,儿子开心渐长大,每天都会因他而感动,每天都会发现新鲜。
微笑着倾听他人的故事,收敛着坏脾气,适应着紧张的生活节奏。细揣情感里的些许细腻,感受着亲情的甜蜜。年龄越长,性情越简单,而自己的生活越明确。
家有两个小宝贝,不到三岁,童言无忌,给我带来太多欢乐。开心顽皮,小外甥文文娴静可人,两小儿一见面就会打架,不见面就会思念对方。开心说,我是兄,文文是弟。文文说,开心调皮捣蛋,文文活泼可爱。那些童稚的话语,令人开怀。
最想,带两小儿,去成长的地方,让他们看看我们儿时的乐园。总想给他们讲述泉城的故事,描述我们的童年,告诉他们要学会珍惜兄弟情份。两个小朋友性格迥异,但神情中,却有着惊人的相似。
注视着小外甥,心存怜惜。妹妹小时候,太多的表情,温润的五官,都巧妙地展现在他小小的脸上。尤其冲我嬉笑时,几分依赖,几分甜蜜 ,让我满心欢喜。他撒娇地:“姨妈,我喜欢你……”一下子击中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种幸福,无法用语言表达。
曾,因妹妹的远嫁而深感遗憾,她几乎带走了我生活中,最美的天空。她送于我百味心情,及无止的思念,隐于心间。爱在延伸,情感在生活中变得丰富多彩。不觉间,心柔了,软了,惜了,怜了……更多的爱,渐拂平了,紧蹙的眉山。
很多习惯,不得不在改变。我与妹妹,生日皆在七月,年年同庆。妹离济后,每逢七月,总有种怅然所失的感觉。近两年来,妹妹总假装不经意间,七月回济。其实,我明白,那份不言的脆弱,家人一直在迁就。
儿子开心,生于七月。淘气的他,常常说:“我喜欢妈妈(爸爸),我爱妈妈(爸爸),我离不开妈妈(爸爸)……”
三岁的他,顽皮、缠人而又多有疑问。他用不同的腔调喊我:“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爸爸)……”
问不完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这又是为什么呢?”“可是,妈妈,这倒底为什么呢?”
面对儿子的诸多问题,我总是按捺住心底的浮躁,努力试着用童心去想,用完整的语言来表述,用最平实简单的话语来教他最简单的道理。
心里明白,儿子任性顽皮,倔脾气,却充满了热情。一直控制着自己性格里的劣性,温和地去影响他,希望能够给他一个良好的习惯及开放的性格。
开心深爱着妹妹,妹夫。面对妹妹,他心存信赖,扑过去亲近地叫妈妈。妹妹总是笑着对他说,我是姨妈噢,不是妈妈。其实,我知道,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份对答。那种爱的延续,及浓浓的亲情,总是感动着我。
曾经以为,失去了纯美的风景,不想,却得到了更美的雨林。爱在延伸,爱在继续;幸福亦在延伸,亦在继续。
三、一寸诗肠一寸心
内心深处,一直在感谢着一些前辈兄长。因为有他们,我才渐渐喜欢、爱上了一种文字。
因了风兄,爱上了现代诗;因了客兄,爱上了古诗词。因了听雨诗兄,爱上了空灵的文字,无论是诗词小说散文,总羡慕那种飘逸灵透的味道。因了苍山大哥,喜欢饱满博大的文字;因了推兄,得到了许多启迪;因了钟兄,学着理性思考;因了……
一人静静地回想,文字路途上的这些良师益友,让我一直处于幸福快乐中。
自己性格,感性大于理性,剖析自己时,常眯了眼睛偷笑,因为优、缺点跃然纸上。
爱登高楼,极目远眺,仰望白云,倚窗浅笑。开阔的心境 ,温柔的心弦,全部尽付眼前风景。所有尘俗烦忧,且随风去。回眸时,痴笑盈盈。越来越明白,生活本是,苦大于甜。
怎不喜欢,小月旧楼,烛曳风语,夜渐阑珊,风铃耳畔。阳台静眺,灯远隐约,身畔小儿,恬睡澹澹。蟾影吟哦,梦衔世外,夜深人伫,一寸诗肠一寸心。
更喜欢,柳下徘徊,长堤独行。荷香扑面,静立湖边,凝然悄望。从前爱看,并蒂红莲,心动泪涌。如今迎风,更多喜欢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意境。晚照霞光,小舟荡出,一幅美妙的图画,醉了身心。
最爱那,窗前花浓,竹影摇悠,月衔桐杪,紫花满地,或斜风细雨,燕昵鹭飞,烟雨迷蒙,素伞青袂……
最爱那,清泉煮茶,醉笑盈盈,熏风携伴,明月为邻……感怀斑驳往事,思念故人尘缘,专注于自己的爱怜与喜好。
愿一切化于眼前笔下,指尖轻动,红尘俗情,笔墨心痕,诗情入梦,一寸诗肠一寸心。
清晨,天微明,小鸟窗前欢叫,持书诵读,仿佛回到童年儿时。儿子偶尔,会问,妈妈,你在唱什么?不由莞尔,古人文字,唐诗宋词,大声读出,果真充满了音律及韵味。
抄写着一些字句,尝试着书写着一些诗句,那份心境犹如小溪般的欢畅。心灵安宁,沉醉不已,他人岂知?快乐时读书,悲伤时读书,欢喜或时愤怒时,皆会读一点书,一切化为云烟……
犹记,一位诗兄诗词里写道:“一寸诗肠一寸心”,渐有体味。
四、小儿初长
开心三岁,要上幼儿园,半年前就开始运筹。入园难,今日才知,去幼儿园也要找关系。
幸运的是,恰逢要进的幼儿园整顿,顺势(省去五百字)进了园子。于是报名,面试,查体,入园……忙了一个月,一家人累得精疲力尽。
从来不知道,小朋友进入幼儿园会有那么多反应。于我,也是一种内心成长,身心疲惫。置身其境,才会有其感。
周一入园,一家人送到门口,面上还笑嘻嘻的。爸爸领进去时,小朋友发现情形不对了,不停地说,“我喜欢爸爸妈妈,我爱爸爸妈妈……”
我扭头赶紧跑了出来,内心被揪得紧紧的,但是,我知,不能回头,任凭他自己在里面大声哭泣。
一切都会好的,我暗暗祈祷。一位前辈对我说,小鹰在长大时,老鹰会把它推出悬崖,为了让它去学习飞翔。道理我很明白,真正这样做时,我却心疼不已。知道自己太感性,含着眼泪时,才发现自己的没用。
上班一天忐忑不安,下午接开心时,小孩子们都堆在门口找家长,一片大哭,可是开心一直在屋子里,笑嘻嘻的转圈。叫他时,他回过头来,冲我一笑,我的心中,平和许多。
老师说,他表现还可以,早上哭一会儿,大家哭时他不哭了。下午又哭一次。裤裤尿湿了,因为不会处理,留有余尿。
“妈妈,我要吃东西。”一出门开心开始提要求。
“宝宝不是吃过了?”我中午跑了几个地方,买好了小吃,但是依然问他。“鹌鹑蛋,蛋挞,榴莲酥,酸奶,水果……”
小朋友擦过手,迫不及待地,开始吃起来。
在幼儿园好不好?吃什么?喜欢老师不?我一边打量着他,一边问他。匆匆检查过:裤脏,袜脏,护膝反穿。我立即明白,在幼儿园,他过得不好。
小朋友全部摇头,不肯言语。回家后,沉默了许多,自言自语,自歌自编自唱自演,只是不肯与大人交流。
自己去端盆盆尿尿,便便,裤裤脱不下来,倔倔地不肯让大人帮忙,冲着自己发着脾气,几分哭腔,说:“我自己来……”那神情,我强忍着泪水想,肯定挨批了。这些,应该怪我,没有早早教他,但是经历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去外婆家报到,小家伙故意把弟弟惹哭,文文气得跺着脚大哭。外婆及姨妈冲他发脾气时,他看着天花板。领着他回家时,不想看月亮也不想看星星,他忽然问道:“妈妈,是不是因为姨妈和弟弟来了,外婆不要我了?”
我大吃一惊,“不是的不是的,儿子,你三岁了,应该上学了。姨妈和弟弟是你最亲的人……”
从没想过,三岁会想那么多的事情。静静地领着他的小手时,我看着他纯稚的小脸,忽然发现,他仿佛一天长大许多。
“妈妈,我不上幼儿园好吧?”静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我的心痛了。
“宝贝不可以,开心是大孩子要上学的。这样吧,明天妈妈接你时,给你买你榴莲酥好不……”
小朋友又沉默了。逗他说话,他很冷淡。
晚上,故意惹爸爸生气,爸爸教育他不听,打他几巴掌,小朋友竟然故意哈哈大笑。我搂过来哄他,表扬式批评,这才听从,一幅倔倔的表情。
临睡前,对我说,“妈妈,我要做小孩子,不要做大孩子,给我穿尿不湿吧……”
我哭笑不得,小子笑了,他恢复了正常,开始欢声笑语了。
平时,开心是做完睡前游戏后,会自己哄自己睡觉,不需要大人去哄,今天非常捣蛋,要妈妈陪。轻轻地躺在儿子身边,我悄悄地说,“开心呀,你要开心,妈妈不要你不开心呢!”
黑暗里,小朋友忽然应道:“好的,妈妈。”
我的泪水悄然流下,知道自己一直太感性,没想过,三岁儿子的回答,竟然象个大人,让我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出门前,问:“妈妈,我为什么去幼儿园?我必须天天去幼儿园吗?”小朋友学会了皱眉头。
我回答说,“是的,在幼儿园里,小朋友会交到好多好朋友,会学到很多有趣的知识……”
当晚回家,在床上翻滚,作梦,说梦话吵架哭泣。
第三天一早,妈妈拿着像机,哄着让他给妈妈拍照,哄进了幼儿园,我转身离去,他在老师怀里,哭了。
下午回家后,我陪他在小广场上玩到晚上九点,回家时,要我与他一起练习躺下睡觉游戏。开心睡觉喜欢趴睡,而且喜欢翻滚,小朋友一遍遍让我与他练习并排躺下,然后闭上眼睛。我想,应该因为睡觉问题,老师也批评过他了。
我轻声问,“开心,你睡觉时,旁边是谁?”
小朋友瞪大眼睛,想了想,对我说,“妈妈,不能趴着睡,会压着鼻子的。”
“妈妈,我喜欢小姐姐,不喜欢小哥哥……小姐姐看着我玩玩具……”
“妈妈,我会有很多好朋友的……”
“是的,开心是最棒的,会有很多朋友,还会做得最好的……”我笑着看着他,他冲我笑。
晚上说:“妈妈,我睡醒觉后会怎么样呢,我不去幼儿园行吗?”
我温和地说:“宝贝乖,你要长大呀,要学习很多知识呀,那样才能保护妈妈的……”
晚上依然,开心在睡梦中,翻滚,连连梦话,吵架哭泣。
第四天,拍照的把戏,开心已经不接受了。拉着我的手说,“妈妈,我不放开你的手,好吗?”送进去时,大哭,我扭头就走,不敢回头。
晚上睡前,自己在床上一直唱着《小破孩》动画里的一支,“让我怎么活……”
半夜还是,在床上翻滚,作梦,说梦话吵架哭泣。
第五天,不肯放开外婆的手,外婆抱进去,放下就出来了,据说,又哭了。
下午家长会,小朋友出园后说,“妈妈,晚上喝得咸汤,开心不喜欢。菜菜不好吃,不喜欢,吃了一个花卷。妈妈我要吃……”
我发现,小朋友嘴唇有血丝,嘴角起包包,鼻中有干干的鼻涕……想到这几天,开心便便不好,马上知道在幼儿园里他喝水不行,营养不及家中,运动量也少。
小朋友很多东西不会,受一点点“磨难”实属正常,也是我平时做得不够好。我能想象到,儿子喜欢玩水,喝水时肯定贪玩,不会自觉喝水的。也能想到,幼儿园只是托管,营养肯定不及家中照顾。同事孩子比开心大几个月,也多次告诉我,去幼儿园前一个月最容易生病。因为水供不上,容易上火得病。
果真,当晚玩耍回家,我抱起小朋友时,有点发热。小朋友说,“妈妈我不舒服。”
烫过热水澡后,喝了点清开灵,又逼着喝水,穿了件小小的睡衣,小朋友睡觉了。这晚,爸爸妈妈,不停地加水,进行了物理治疗。
幸亏小朋友平时身体好,又发现得早。第二天一早六点钟,小朋友活蹦乱跳地起床玩耍了。
妈妈告诉他今天是周末,妈妈在家陪你玩。小朋友咯咯地笑了。
缠着爸爸不肯让他上班,妈妈说:“开心与妈妈,周一至周五上学上班,周六周日在家;爸爸却是周一至周六上班,辛苦不?”
小朋友点头,亲亲爸爸后,说,“爸爸,路上小心……”
去了幼儿园,懂事很多,但对弟弟却脾气坏了很多。带着小朋友去蛋糕店吃蛋糕,他说,“妈妈,叫弟弟来吧,我们一人一半。”
现在,如果对他讲道理时,会带他去蛋糕店,要一小块蓝莓的蛋糕,然后与他一言一语地分析。小朋友已经有简单明了的思维,与他沟通时,细细地剖析他的任性时,他自己亦会不好意思地笑了。
教给他最简单的道理,告诉他要学会内疚,要学会认错,要学会改正,这才是个勇敢的孩子时,他点点头对我说,“妈妈,我要对弟弟说,对不起。”
“开心呀,姨妈是妈妈的妹妹,妈妈爱姨妈的。文文是你的弟弟,你也要一生爱护的。外公和外婆,是开心与文文的外公及外婆,不是开心一个人的,你要记得,不可以自私的……”
小朋友其实,能够听懂道理,只是有时太任性。他顽皮,淘气,但也知道,妈妈喜欢讲道理的孩子。
他点点头,“妈妈,我知道了。”
这样的谈话,总是非常愉悦。因为每次结束时,我与儿子更亲密了,而且思想问题解决了。
与其说,开心在成长,不如说,我心亦在成长,原来养育子女,真的好辛苦。不由地,深深地感激着自己的父母。
五、于你,我是什么?(写给所有好朋友)
于你,我是什么
是窗前一片浮云
是湖中一朵莲花
还是雨中闪过的一把素伞
我是儿子心中港湾,是他永远的心灵支柱
我是父母眼里的倔倔女,却又孝顺
我是妹妹眼里,长不大的坏脾气姐姐
我可是老公眼里的贤妻良母?嘻,不知道
于你,我是什么?
是文字道路上的“良师益友”
是倾听音乐相伴的“知音”
是解语时的从不留情的“酷友”
还是,心弦轻拨,让你相惜的“挚友”
(题外:原谅我的胡思乱想,因为今天我“最大”,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又老去一岁。时光不会衰老我的心灵,却带走我的青春。唱着青春的小鸟,含泪写下这篇一年一度的,为自己的庆生文字,我心依然,展翅飞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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