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小黑又把我们家詹妮弗强j*了”马丽娜一脸怒气对李骟匠吼。
小黑是李骟匠家养的一只本地土狗,詹妮弗是马丽娜家养的一只日本银狐犬。李骟匠是本地土著居民,早年学得骟猪骟牛骟羊骟鸡的手艺,村里远近有名,除了人,几乎家养动物都被他骟过,近几年因失地,集中住在村里安置小区。马丽娜及其丈夫李希尔均属海归企业家,住在南山别墅国际社区。两家由一条快速通道相隔,两家人甚至两个社区的人从不来往。但是像猫狗这样的低等动物却没有富贵级别之分,尽管两方主人极力反对,但猫狗们的苟且之事时有发生。去年小黑就溜到南山别墅国际社区诱奸了詹妮弗,并致其怀孕,产下三只小小黑,气得马丽娜夫妇吐血,将三只小小黑一窝端,扔到大马路上冻饿而死。
此后,马丽娜将詹妮弗看管在家,无奈低等动物缺乏道德与法制观念,到了发情期就吵闹着要出去偷老公。马丽娜无奈之下想到了同社区的王总家养的德国牧羊犬萨达姆先生,想与之结为秦晋之好。王总也正想给像儿子般的萨达姆找个老婆,两家一拍即合,选定良辰吉日,结为百年好合。谁知萨达姆貌似强大,其实是个老大不中用且不解风情的东西,对詹妮弗的缠绵悱恻根本不领情,甚至呲牙咧嘴,怒目相视,吓得詹妮弗不敢造次。
两家人为此十分失望,马丽娜也只好作罢。谁知第二天小黑又诱奸了詹妮弗。当时马丽娜正在家上网,突然想起詹妮弗,马上出去寻找,找了半日,终于发现在围墙外边,小黑和詹妮弗正在野合,于是大声驱赶。看见主人来了,小黑拖起詹妮弗就跑,狗们痛且快乐着,一路痛苦的欢叫,穿过大马路,进入安置小区。马丽娜本想追过去,无奈此时交通信号灯绿灯已亮,车流较大,只好向着对面大喊:“詹妮弗,no!no! no!”
狗们只顾自己偷着乐,哪里管得了主人家的规劝。等到红灯亮起,马丽娜追过去时,狗们的性事已经圆满结束。于是马丽娜跟踪小黑找到李骟匠家。
听了马丽娜控诉小黑的犯罪事实,李骟匠呵呵大笑起来“天要下雨,狗要偷情,谁管得着啊。”
马丽娜指着李骟匠说:“你说什么?你们家的小黑是个什么东西,一只下贱的土狗,我们家詹妮弗是名贵的日本银狐名犬,上次你们强j*了她,让她怀孕生下三只贱种,这次估计又让她怀孕了。”
“这个事情是小黑干的,与我无关啊!”李骟匠还是笑嘻嘻的。
“虽然不是你干的,但是你知道这个对我们家损失有多大吗?”
“有啥损失?我还没有找你要配种的钱呢。”
“如果让詹妮弗和名贵的狗配种生子,一只就要卖上万元,你们必须赔起!”
“狗干的事,我赔个球!”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你家小黑狗耍的流氓恐怕就是你教的。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赔不赔?”
“不赔!”
“那我找我的律师来起诉你。”马丽娜一边说一边打手机。
不一会儿,马丽娜的私家律师何德欢来了,听了马丽娜的控诉,对李骟匠说:“你们家的小黑狗奸污了马小姐家的日本银狐名贵犬,致其怀孕,损害了别人家的财产,应该赔偿。”
“我又没叫小黑出去搞她家的名贵母狗。”李骟匠很委屈的说。
“可是你是狗的主人,狗干的事你也要负责人,根据中国的《民法通则》要承担相应的经济责任。”
“狗干的事与我无关,反正我不赔!”
“那只好法庭上见,我会把你送上法庭的被告席。”何德欢律师威胁道。
李骟匠从不招谁惹谁,最怕被人告上法庭,因为在他看来上法庭作被告一定是干了坏事。所以,一下就心虚起来,他环顾左右,似乎想找个帮他说话的人。此时,小黑贼头贼脑的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李骟匠气不打一处来,一纵步上前按住狗头,狗吓得呜呜大叫。
只见李骟匠叫人拿根绳子来,麻利的将小黑五花大绑,扔在地上,转身回到房里提出当年的骟匠荷包。
“你这个流氓,居然在外乱搞两性关系,害得老子要赔钱,今天老子就将你骟了,斩草除根,不留根根。”
小黑知道大难临头,躺在地上呜呜哀求,仿佛在说“我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你这个好日x的,我叫你日。”
“你没日过洋x,见过洋妞嘛。”
“你日,我看你今后还日不日。”
李骟匠划一刀骂一句,小黑痛得呜呜惨叫。
李骟匠宝刀不老,技术娴熟,不愧远近有名的骟师,三下五除二,将小黑的两颗硕大的睾丸割掉,并将切口缝合好。
马丽娜及其律师何德欢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惊得不敢说话。
李骟匠将小黑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托在掌中对他们说“我已将犯罪分子家法处置,请饶了它吧。如果真要赔,就把这两颗狗卵子拿去泡成多鞭酒,价钱也是很贵的。”
“血腥无聊!”马丽娜转身走了。
何德欢律师看看也觉得没有什么搞头,就跟着马丽娜走了。
可怜的小黑痛得一颠一颠地跑回柴屋添伤去了,它为一次性爱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呜呼!狗解温情,人不愧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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