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透过“第三个人”看自己,看世间。
之前看了韩寒《零下一度》里的一篇叫“第三个人”的文章,觉得颇有所获。韩寒把追求真理的人性看成是四种人,在我看来,这四个人如果叠加起来,也就成了第五个人。
1987年出生的我很荣幸被挤在了80后的队伍里。小时候家境还算不上贫寒,据家人说在当时也能在过年的时候吃上一顿饺子,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我这一代就知难而退了,我竟不爱吃饺子,我爸也因此把“早生二十年就非要被革了命不可”作为对我的教育和“恐吓”。
小学的我非韩寒的品学兼优,也不像张铁生的“带头白卷”,其实我就是芸芸众“生”(小学生)里沉默、迟钝、胆小的最为普通的一个。记得小学五年里,我从未考过双百,只拿过一张名为优秀标兵的奖状。老师说我在“人际”方面表现的很不友好,经常和同学产生肢体冲突,说来也怪,我每次轻轻的一出手——自我感觉是轻轻的,对面那小孩的鼻子就出血了。记得有一次还被罚站讲台,双手举起作投降式站了两节课。现在想想,罚我那老师还真有才,这招用在小学生身上,简直太绝了。
初中算是悔过自新了。因为我妈一直奉承中国式教育,叫我向学习好的同学看齐,当时我接受了这一思想,认为我得跟得上这大多数人的脚步,所以初一第一次模考我努力的把自己拽到了全班第三。
那会儿学校也有小流氓,只是换了模样。我也同样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座右铭,为了赶上那全班第一,有时候别人打我两拳我也就只能还一拳,那就不错了!
初二班主任是一女的,胖胖的,在当时的我觉得很有范儿。为了教育我,她就说了一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是这样说的:是块儿金子,掉厕所里也会发光!也许是我对厕所有着奇怪并且特殊的感觉,所以我至今把这话铭记于心。
我跟着大多数人走,不但没有掉队,跑的也不慢。中考时我以全县前一百名的成绩考入了县重点高中,并且进了实验班1班。似乎我的噩梦到来了。学不进去,踏不下心。考试成绩也瞬间滑落到全班倒数第一,全校倒数一百了。接下来,我学会了旷课,逃学,课堂顶撞老师,领着同学打个群架,虽不好,但也享受这第三个人的感觉。
那时逃课老爱玩台球。跟高年纪同学学的,觉得他们玩着好玩,我也玩。打花球,我还创过我班记录,连赢七局撇七个球完胜。更是潇洒的把我们班后两排的都拉去玩,跟台球老板很熟,有时候还可以免费抽根烟,吃块雪糕,打局台球。甚是悠哉。
然后,在一段不知所措的日子里我莫名其妙的上了一个得过且过的大学,不对,应该叫学院。大一还算兢业,当了班长,保持了成绩,还谈了个不算漂亮的女朋友。混沌又充实的过了一年。大二就不行,发现自己开始讨厌理科,喜欢文学了,并且疯狂的爱上了历史小说。大三更疯狂,和宿舍一哥们除了吃饭就基本上没出过宿舍楼,这一年也因为一老师的不幸逝世整整郁闷了一年,班长也没干了。大四依然颓废,不过重新选上班长后多了份责任心,面临毕业多了点焦虑感。和我同样颓废那班哥们,在四年里有着同样的生活规律,有时我安排事儿,有时他们指导我。不知道这第一个人是他们还是我。
现在我找了一家可以打工的公司打工,以前的心情和感觉全都不见了。原本的四件衣服全都不见了,赫然回首,却发现,都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变成了一整套。
韩寒说,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一边只有一个,变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
韩寒说他是第三个人,我相信他是第三个人,我更相信这世上存在第三群人。当然,这群只是少数人。少数创造了真理,又传递给了多数人,多数人再拿去束缚少数人,少数人反对,又创造了真理。亦或是少数人先做第一个人,再做第二个人,接着做第三个人,最后做第四个人,做的时间长了,真理就成了定理,也就成了第五个人。
如何把握,控制好自己是关键。电脑似乎很好操作,自身亦然。人体就像一部电脑,面部肢体是显示器,大脑是cpu,胸腔是内存,硬盘可以是大脑的一部分和身体表象。这样看来,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先提出自己的见解,然后争取大家的认同,接着广泛征求不同的意见和建议,赞扬和批评,最后由自己修改确定,也变成了真理。该坚持便坚持,该听从便听从,该反对便反对,该选择便选择,也变成了真理。愤怒时,认同时,谦虚时,骄傲时,也变出了真理。
我不敢说是第五个人,也不敢在一到四个人里定义自己,但我实在不甘心做前四个人。不如,做第五个人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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