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发小,这是最容易爬的一棵树吧。
弯出的一个钵,欢乐、打闹、纠缠。
可笑的姿影,它是我们的哥哥,
放肆了一点、一点,我们拥抱的纯净。
东来的,风姑娘,你的年岁簿上记载,
哪一个倔强的小子、花的姑娘,高它一载年轮。
它是我们的一个好哥哥,宽恕我们调皮的,
很伟大。忘却我们的冷血。
多年后的我总是抑不住想它,弯哥哥。
不认识,认识了。
童年的纯粹啊,我好想回去,那树。
可
远离、远离
离了你、离了发小,也离了那东地。
发小,弯倒树想起了吗,
周围都是比弯哥哥高的树木,小小种多的叫声过了我们的拔营、妈扑
那一年那?哪一个发小?抱住了她的周身,啊、鼓掌,添了这样的朋友。
发小,我记得我们讨论过,
它怎样弯的这样!今天,我想
弯哥哥一定是为了接应我们幼小的身躯,够得着它的欢乐吧,可
弯倒树,你弯的痛吗?
弯哥哥,你的朋友很多吧。
很多、很多,万物都知道的,还有麻木。
阳光、白天,月色、晚上,
倾听你的无法的私房话,小鸟欢给你解闷,
还有你的暗恋者,那风,还总是当着我们的面,
吻又吻你,那销魂的性感,羞到了狂暴。
可,弯倒树对我们的心安,
不为这些而嗔、放弃,我们这些自然地弃儿
弯下腰、再低腰,
让我们的肚皮任意摩擦你的躯体。
灿了我们、伤了你的美。
并清理我们的浊秽,原谅我们冷漠的遗传。
弯哥哥、你用你的苍老给我们成长。
直到我们淡漠地遗弃你了,你还看着我们的背影走啊!
这时,弯倒树,你感到了什么?
发小,非典来了,小学五年级。
撕碎了快乐的囊带,快乐真多。有这麽多玩。
有时,狂疯于东地,顺便带带弯哥哥。
哈哈,小子姑娘编起了草帽辫子,
弯倒树啊,弯哥哥、你挎了我们的所有,
你的胡子,胳腋都没放过。
走后,
在你的身上刻了字,你疼吗!我分别看到了你的眼泪,
还有,映射的我们的冷漠,畸形的。
我开始写诗,
你的眼睛在我的对面,你看我,我也看着你。
我对你微笑,你却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哭了?
为什么你的眼泪也捎带了我的痛苦。
我怕快乐麻痹了我的思想,你说。
鸟儿捎带了我所有得想法,你说。
我的新娘孕含了所有灵魂去降临所需要适合的地方,你说。
我哭过、收集、你看,角落。
风啊,鸟啊。我痛苦着。
发小,我问一下你,
弯倒树的根,是昨天曾现的穹云。
它已腐烂,
云的背后,照着我们上空,灵魂高舞。
那残忍的、刻得伤口,裂变了巨空。
为什么你说雨水流出咸涩,我们眼泪的温暖,
血与泪的搅拌,为什么
奠定了无痕的童年。
我不明白,所以
注定,轻飘如晕,暧昧微笑。
哈哈
弯倒树,发小,童年。
你的羼杂所付代价,唱了吗!
哈哈
够了!
弯倒树,
陨者安飘。
发小,
生者无迹。
童年,
轻幻池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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