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文字的欺骗性
昨天晚上,我溜网时,拜读了某位朋友的某篇作品。
这才恍然大悟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就象美女阿朵所做的某种化妆品的广告中那句颇有深意的广告语一样:
“女人的脸是会撒谎的啊!”
我不是哲学家。
但,我时常爱装腔作势地发表一些类似哲学的所谓见解。
昨天晚上,我专门安排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读读朋友们的文字,也再审阅一下自己的狗屁文章。
我发现:文字是会撒谎的。
文字的撒谎,在于作者的撒谎。
那么,作者为什么要撒谎呢?
这问题太深奥。我一时还没有理清思绪。
那就只好拿自己的文字来举例了。
《我就是烟灰、酒鬼、嫖客、赌徒》一文,尘世祥人先生的评价是“怎么了啊,假我的面孔比真我还实在呀?作者幽默。”
我是吗?
当然不是。
“那你又为什么要那样写呢?”
——您问我,我问谁去?
尘世祥人先生的“假我”和“真我”的诘问,或许正是我现在想要表达的思想的主题。
30多年前,我曾读过一部中篇小说《当晚霞消逝的时候》,其间的一句话至今仍是难以忘怀:
“有思想是痛苦的。摆脱不了就更其痛苦。”
又要“王婆卖瓜”了:我曾在《广州日报》发表过一篇关于美学研究的小文《隐喻或象征:艺术魅力的不朽源泉》。 其间谈到:“艺术作品,充其量只是一个有效的载体。它能够装载许多我们既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能令人奇迹般感知的东西。而卓越非凡的艺术作品,则不独装载着我们可见的种种平凡的,然而却是典型的“形象”,而且沉重地甚至是超负荷地装载着大量我们不可见的“神秘世界”的珍奇物事——这世界,就是艺术作品的隐喻或象征。”
人,为什么不“有话就直说”呢?
因为,有些话,是压根儿不能直说的。
之说了,你可能就“给多了”(犹如足球场上的罗纳耳朵飞起的那一脚,因用力过度,那球就擦过门柱逃到观众席里去了)。
这世界之所以有艺术,有杂文,就是对这种“有话不能直说”的必然反抗。
借此机会:我要请朋友们跟我一起高呼:艺术万岁!!!杂文万岁!!!
马贵毅 11-06-19
审定在 月光书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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