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后,油纸伞下,一个人走着。
长发随风飘,裙角泥摸过,脸上水汽蓬潮了。
水乡石板路犹在,路旁灰色的建筑没拆。
不见了。不见了的是她的那把油纸伞,还有伞下的姑娘。
烟雨悠然,淅淅沥沥。
老人们还时常说起桥头的那个姑娘,白色的裙子,瓜子脸......
但没有人能说她去哪了,直到有一天......
烟雨后,油纸伞下,两个人走。
没了随风飘的长发,没了染过泥的裙子,水汽蓬潮了的脸被一片忧愁替代。
水乡的石板路犹在,路旁灰色的建筑没拆。
“她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小孩,谁家的......”
烟雨悠然,淅淅沥沥。老人们不在谈她,也不在看她,只知道她不检点。
但没有人能说起那个孩子是谁的,直到她来了第四天......
烟雨后,油纸伞下,三个人走。
多了一副眼镜,上面雾气蓬蓬,多了一双深邃的眼神,多了一群围观的人。
水乡的石板路犹在,路旁灰色的建筑没拆。
“县长来了,她原来是嫁给了县长了,听说是在大学认识的,好像是邻村老张家的娃......”
烟雨悠然,淅淅沥沥。老人们有在此谈她,不光是她,还有他。
人们开始知道了事实,还清了她的所有。直到又一天......
烟雨后,油纸伞下,一群人走。
失去了,失去了一个兢兢业业的县长。多了,村里有多了一位寡妇。
水乡的石板路换了,换成了水泥马路,路旁灰色的建筑拆了,换成了高楼林立。
“县长走了,他是一位好人,大好人。”“她也是一位好人。”
人们又一次说着她,这次一是泪水和感动夹杂在了她们母女身上,”
时光慢慢流逝,岁月总催人老,慢慢的,人们还是想着他和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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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月下的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