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你愿意听，我愿意给你讲讲我的故事。事实上，我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我就是这样。

我的名字叫做诩，只有这么一个字。或许我应该告诉你我真实的名字，但这与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无关。我是个另类的人，初中的时候还被年纪组长当做问题学生。是的，我并没有做些什么，她只是觉得我心里有问题。或许是因为我那时我觉得世界有些黑暗，我还把它说出来了而已。想想很奇怪，我的进化脚步似乎比普通人快一些。我小时候总是生气，那时我的气性真的很大。可别的小孩似乎还在搂在父母怀里撒娇。可后来当他们学会生气的时候我几乎就不会生气了。别问我为什么，我哪知道那么多。接着说我被当做问题学生的事吧。那个笨了蛋的年级组长把我看做问题学生，就足够让我恼火。可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让一个在我看来比我更问题一万倍的学生来开导我。他的名字叫做宝。我或许应该告诉你他的全名，但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要知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件坏事。宝不是本地人，他的家乡是一个叫做豫的地方。我或许可以直接告诉你他的家乡是河南，可是有时候我愿意都一个圈子，反正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他是我小学5年级到初一最好的朋友，但我不很喜欢他。我觉得他有点太坏了，还有点神经质。就比如他从不和我们一起上厕所。他总是偷偷去，就好像他的下体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是的。事实上，没什么不一样的，因为他还是被我看见了。我是谁呀，没什么我办不来的。是的，我总是这样想，但事实我也做不了什么。因为在这所学校里我是问题学生，事实上并非每个人都这样想。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我心眼子多。其中有一个人叫做杰，事实上他真对不起他的名字，而他也是我初中年代最讨厌的一个人。没有为什么，讨厌就是讨厌。我不能硬性的总结出点什么，我也懒得这样做。或许我真的心眼子多，因为只有我看见过宝去厕所，而且还是两次。要知道他是那么的小心。第一次是我偶尔碰见的，这或许是老天的造化。可我根本世上有老天爷这么个玩意，他算是哪根葱，谁都要听他的。可我愿意拿出来说说，说说并我代表我就相信。就好像我告诉你我要怎要怎样是的，事实上我并不一定做，一切都只是说说，除非这件事简单又有趣。第二次看见宝去厕所，就可以看出我心眼子多了。没事的时候他总在班里呆着，事实上谁都这样。除非你有什么不法的勾当，或是去学校里的商店买东西。但这都不是宝的爱好。所以当我发现他不在，自然就联想到他去了那里。没错，就是厕所。他不可能设计的更复杂了，因为人有三急，何况谁愿意在这是上下太多的脑子。于是我逮到了他，发现了他的犯罪经过。事实上，在我看来这并不算什么。可在那种神经质看来就如同犯罪被别人逮了个现行。他就是个这样的神经质，比这更神经的事还有。由于他的家乡是豫所以注定他不会在这里读完整个初中。因为凭他是实力在这里是考不上高中的，即便考上也是那种极次的。你无法想象什么叫做极次的高中。那样的高中甚至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我不用描绘人数，你也知道他们壮观不了。他们的年级第一都不见得能考上个三本……貌似又扯远了，我总是这样，反正没事，说说也就无妨。谁会在乎你侃大山的时候是否跑题，你又不是在写高考作文。宝一直跟我说他初中毕业要去考师范，事实上那玩意早他妈的就不存在了。要想读师范需要高考后，考上师范学院，而没有相当于中专学历的师范了。因为他们已经落伍了，如果你读过高中你就会知道。那帮天天享清福的中专生是没有资格当老师的。或许是因为嫉妒才说这样的话，但事实上他们就是比高中生舒服的多。这让想起了鑫这个混蛋。我以后会将给你们他的故事的，我保证你会觉得很纠结。或许你也不会很纠结，谁知道呢？很抱歉我刚才说了脏话，我说了“他妈的”，如果你没发现，他就在上面几行，原谅我迟来的道歉。我不喜欢说脏话，关于这我也有一个故事好说，不过我还是先给你说宝那个神经质的故事吧。宝回到老家后，还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而我没给他打过，我那时实在是太吝啬了，我还计较那传说中的长途费。想起来我真是混蛋。我就是这样，我会因为是我写我自己，就把自己写的和神仙一样。那样做的人都是蠢蛋。宝告诉我他在那里告诉人们他叫谢。因为他不想别人知道他叫什么。在我看来，这就是神经质的表现，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么？瞎编一个有什么意义？我想他肯定不知道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事实上他也没有必要知道。因为他的把戏被揭穿了，你的档案上总会有你的名字，无论你是否愿意。一个连自己名字都要隐蔽的家伙，你最好离他远点，通常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侥幸是个卧底，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卧底的旁边都是坏蛋。说道宝为什么叫做谢，这还是有一段故事的。

宝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也是所有课代表中权力最大的一个。但这并不是因为因为他有什么好本事，而是因为他极擅长溜须拍马。或许这也算个本事，但我不想承认。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做法的卑劣的，但有时我也这么干。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有的人就喜欢你这么说，他们听不得实话。你和他们说实话，他们就会排斥你给你小鞋穿。我们的语文老师谢就是这样的人。这也是宝回到豫之后说自己叫豫的原因之一。说起宝是这么当上语文课代表，也是段离奇的故事。就好像我们一起走在马路上，就来了一只鸟，就拉了一泡屎，就刚好拉到他脑袋上一样。真是只不长眼的鸟，让这家伙走了它的鸟屎运。并不是嫉妒，我只是做不忿状。我们班开始选的语文课代表是一个叫做欢的留级生，从这点看你就知道这个老师有多糙。或许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们都是刚来报名的，而她只认识欢吧。谁让她在这混了一年了，事实上有时候在外面混个脸熟也是挺重要的，遇到个熟人或许就能帮助你点什么。当然，有的不要脸的人就会和你借钱，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都看不见他。因为你们只是脸熟的关系。就这样欢稀里糊涂的当上了语文课代表，于是在我们走后，他被谢留下来谈话。如果你听了欢说的话，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抉择。但纠正后的抉择比之前跟愚蠢100倍。

“不，老师我当不了语文课代表。”

“试试吧，这是多好的一次锻炼机会。”

“老师你知道么，我真的当不了语文课代表。你看看我那分，那什么当语文课代表。”

“期末你有考多少分？”

“我想，或许是49，也或许是50.总之您知道我的数学不太好，我对数字不敏感，记不清我靠多少分了。（不过貌似记个成绩和数学没什么关系，只要你愿意记就能记下来，只不过是两位数）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数学考了9分（或许她只能记下一位数。或许我忘了告诉你欢是个女孩，而谢也是女的。我和宝都是男的。因为这并不重要，我又不是在写情色小说，男女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或许，你当了语文课代表。责任心强了，成绩就上去了？”

“不可能的老师，我上个学期就很努力。可是……我真的当不了。”

或许她不知道，语文成绩是最好浮动的。没有什么原则，尺度都在老师的心里。或许她喜欢你，你就是高分。她若是不喜欢你，是吧，你懂得。事实上并不是每个语文老师都这样，但写就是这样，这没什么好争辩的。

正当这时，宝来了，这还要感谢他的外地户口。因为他的是豫，而不是这里。事实上，我说了好几遍他的家乡是豫，但我还是愿意说。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愿意。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科学家，你也不是辩论家。老实说，我在辩论方面确实有天赋，但这与我要说的事无关，起码现在无关。因为宝是外地人，要找教学主任办个手续，才能留着这里上学。不巧的事，这个狗蛋的语文老师就是教学主任。我不是非要骂她狗蛋，的确她也够狗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当宝找到谢的时候，刚巧赶上了这一幕。

于是谢问宝：“你能干语文课代表吗？”

宝说：“还可以吧。不过如果您让我干，我会很努力的。”（他说话就是这么屎，既圆滑又虚假。但有些就是喜欢听，谢就是这样的人。）

这就是宝当语文课代表的故事，够屎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