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成为少爷的人了，我现在得处处为少爷着想了。与少爷多几次云雨之欢的缠绵后，我发现少爷能持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了。有一次，少爷久久不能勃起，吃了一颗药后，奇迹发生了，少爷这次竟然威武的达一个时辰。我也从而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真正内容。但少爷却因为这样的次数多了，身体越来越空虚。

夫人发现我跟少爷有染，已是在老爷死后的第二年秋天。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依然如故地站在村口，眼光像一片在秋风中飘荡的树叶巴望少爷回来。少爷自从跟我进行那事多有几次不能勃起后，便开始日思暮想城市了。

少爷说：我要进城。

我问他：为什么？

少爷那次坐在床上面带绝望地说：小红，我不进城，没有药，我就活不了了。

我裸露身体心痛地搂着少爷说：药如果伤身体，就不要吃了。

少爷茫然地摆头说：你可以不要吗？

我不解却十分真心地说：少爷，我只要你，我什么也不要。

呵呵...呵呵...要我要我。你既然要我，又怎么可以没有药呢。少爷把我要他和他要药等同起来了。第二天，少爷就进城了。没有几天，少爷又回来了。少爷每次回来，都说只是因为想我难受，然后就吃从城里带回的药。少爷每次从城里带回的药不可能太多。药一吃完，少爷又必须进城。这大半年时间，少爷就这样在我和城市之间穿梭。少爷的花费也较以前陡增。在夫人叫我去问话之前，少爷已经瞒着夫人卖了几处田产。

夫人满头银发地坐在阳光明媚的大门前。一个丫环端着一杯茶站在旁边。夫人叫我到她跟前去。我到了夫人跟前。

杏儿，你下去。夫人朝旁边摆摆手，示意叫杏儿的端茶丫环下去。

夫人说：小红。你今年多大了。我没记错的话，十七岁了吧。

我说：是的，夫人，你没记错。

夫人说：你父母给你定了人家？

我说：没有。

夫人说：你自己有相中的吗？

我说：全凭夫人做主。

夫人说：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自己不选，要我这糟老婆子做主呢？

我说：小红是卖给夫人家的丫头。

夫人说：这个家呀，现在也由不得我做主了，少爷的意思怎么样，你问了吗？夫人说到这，目光炯然地望着我。我...夫人。我让夫人望得发慌了。

我沉不住气的表现，很快就让夫人确定无疑了外面的谣言。

小红，我问你，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地说。

是，夫人。

你跟少爷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爷上山的那夜。

是你勾引的少爷，还是少爷找得你？

奴才没那个胆，少爷深夜了找得我。

是少爷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奴才自愿的。

这么说是你主动勾引少爷的？

奴才没这个胆。

你还说没这个胆，我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按规矩，你晓得应该怎么惩罚你吗？

夫人......我......

我知道，按规矩，我将受到的惩罚是沉潭。但我一点也不害怕。我长久地跪在地上，没有向夫人哀求一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