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9月,我如愿教上了五年级毕业班(我们那里一直实行五年制。直到1990年才全面实行六年制。)。但我并不觉得有多欣喜。只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也不感到意外。只感觉校长说话算话罢了。其实,我并非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只是因为跟班上的话在上学期就说过了。
上学期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师们围着校长闲聊。我叹了口气,却不言语了。
校长笑着说:“你又么啦?”
我说:“忙活一年了,刚捂热乎了,刚引上路了,又要拱手让人了。”
校长微微一笑,说:“搞个小循环嘚。”
我紧追一句:“真?”
校长说:“几时跟你玩笑过?!”
我说:“那我准备的啦?”
校长说:“准备吧。”
于是,我就准备了。
具体么准备呢?其实也简单,就是把语数只在八十以下的学生一律淘汰掉。而升上去的学生即便再么贪玩,都拖不了后退的。升学率是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而后来的继任者就已证实了这一点。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我还沉浸在就要胜利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却遇上了霜降。当然,这并非自然的,而是人为的。说白了就是我们村里的支书要报以往我哥在家时的羞辱之仇!其理由是很堂而皇之的:老师多了,要减轻农民的负担。七加八考的,我精简了。从此要告别讲台了。告别讲台其实并不可惜,可惜的是我享受不到丰收的喜悦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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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