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我初中时候的同桌。那时的他是班上个头最小,皮肤最白,学习最差,老师最头疼的调皮蛋。班主任给学生分配座位按的是“优差对应,男女搭配”的原则,我自然就流落到了他身旁。
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10多岁的我们,为桌子上的“三八线”吵过嘴,为谁多用了“半块橡皮”闹过架,为作业,考试,书包,甚至谁斜坐了凳子都气呼呼地三天不讲一句话过。
可时光如流水。一转眼遥遥无期的初中毕业时间就混到了,我们各奔东西。我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而他也随父母调动到另一个城市的另一所重点高中就读。
总忘不了第二个学期的那一天,因为我俩同时逃了学,所以被老师留下来写“检讨”。最后老师看着我们的“深刻检查”却笑了,她说:“你们俩个小不点真逗,竟然都是昨天过生日,只不过一个是新历,一个是旧历。”小小的心刹那间充满了甜蜜。直到如今,每年度点燃生日蜡烛时,想到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兄弟也在一起享受共同的祝福,心里充满了“天涯共此时”的温暖。
就因为出生时刻一样,而我俩都是永不言输的人,所以相互介绍时,他总说:“这是我亲妹!”我回说:“这是我亲弟!”前两天有姐妹从他城回来,说“你弟这人,认识了,值!”我知道总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到他那“一条心服务了”,可我所在之地为交通要道,也没少为他后面的诸多过客交纳“接待费”呀!每提及此,我俩异口同声“知己之友,如己之手足,爽!”
记得刚工作那年,八年未见的我俩约好到一个中间城市见面。心里想及信纸和电话中的对话。
“我爱你!”“我也是!”“像对我亲兄弟姐妹的爱!”“我对你的爱也是和血脉家人的感觉!”
“我现在很帅!”“有我帅吗?”“我是两三百人的单位中最帅的女生!”“真的吗?”
突然一个皮肤黝黑,一米八几个头的阳光帅男孩挡住了我眼前的视线。“你是蜥蟀,我是帼芥(蜥蟀的别称),我们俩真帅!我吃了‘黑加白’(一种猪饲料),你服了啥?”他混厚的嗓音用“大洋芋”的腔调独特地蹦出来,我一愣,继而就笑过气去,他还是那么幽默,调皮!
总有朋友在打听我俩的情况,问为何不“执子之手,与己携老“,我俩都一笑而过,常常是为彼此介绍身边优秀的朋友,抑或是把对方的朋友拉出来剖析到骨髓里去。他一门心思的盼着早日把我嫁出去,我则真心地希望哪位美丽温柔的女子能早日栓紧这匹黑马王子的僵蝇。至于彼此,虽远隔千里,但心灵相通,知足亦!曾开玩笑时,他说“你在我面前是透明的!”我亦不示弱“你在我面前是赤luo裸的!”(因为我学医的)彼此心里都明白,我们对对方都清楚得像熟悉自己,不能再向前,也无法再往深处去,知己处到这方境界,够亦!
知道他一直在一个有名的社区里做zhu头,我从来都没去过,而我混迹在云之南社区里,孤独无伴,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从不轻易感知于谁,他更是从来都不进来。网络毕竟是虚拟的,我们能在现实里惺惺相惜,就很惬意了!心里知道,他和我都是那种喜欢独自闯荡江湖,即使遍体鳞伤,即使血本无归,依然能笑对生活的人!
本文已被编辑[飘凌绛雪]于2004-9-24 11:59:0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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