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凌晨,复旦大学德高望重的章培恒老教授因病去世。昨天在复旦大学举行了追悼会,校园里挂满了学生们亲手叠出了上万只千纸鹤,在翅膀写着怀念先生的话语。我没有去参加追悼会,但是站在教学楼前成片的白色千纸鹤前,若有所感。学校又正在为章先生收集悼词,于是命笔两篇,以表对先生的怀念:
应无垂柳映章台,羽鹤千只一手裁。
日落兼思怀砚老,灯残独叹续貂才。
沉吟纸上安仁句,忽觉风中暮影来。
疑是先人乘鹤逝,恍然回首见云开。
九州生气失风雷,遥念文星入夜台。
春草已凋三径路,凌云又负五车才。
方闻魏晋弦声断,更值清明暮雨来。
嗟尔诗思兼史哲,一生襟抱向谁开。
注:第二篇借用他人成句很多,首句上半部分出自龚自珍,下半部分出自崔珏;第三句下半部分则出自烟雨红尘诗人凌金先生《悼词》一诗;尾句前半部分出自张中行先生,后半部分则出自杜甫。这么一篇拼凑的文章本不该发表,但是当时的情感却明明是这样。不得已从之,还请先生们不要责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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