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我并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相对于那些浮躁的、轻佻的网络文章,我是认真、严肃的,至少我自己这样认为,或者说是以严肃的态度去写作的。
提笔之前,我心里一直惴惴。毕竟在新时代,女权运动都已过去百十年了,要触及这话题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更别提要去论证什么合理性了。但窃以为,讨论这话题,最感兴趣的是男同胞了,他们十有八九都会赞同我的观点。有那胆小的,只是在心里赞同,嘴上闷声不说。而有那胆大的,估计要鼓掌叫好,鸣锣放炮了。而女同胞们,特别是那些女权运动的既得利益者,一定会骂我无聊,是无耻之尤,脸比城墙还厚。恐怕我话还没说完,臭鸡蛋、乱石块就已经满天飞了。更有那激进份子,估计得拉我上街游行批斗,戴高帽,贴妖符,打成新时代的臭老九,牛鬼蛇神了。
言归正传。斯宾诺莎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当然,他这是站在哲学的高度。但我认为,这话放在这个命题里,仍是有效的。毕竟,自人类有历史以来,一夫多妻制一直都存在。包括现代,大部分阿拉伯国家、非洲国家里一夫多妻制仍盛行不衰。如果一种社会现象,一种制度没有一定存在的理由、基础和价值,是不会那么有生命力,那么长久的。
众所周知,人类自有历史以来,都是父系氏社会。就是说,男人在多数方面,比如身体条件、心理承受力、经济条件、社会地位等,都不可争议地占有优势,不管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不管是个人努力的结果还是社会造成。而我们人类,包括整个生物界,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我们在有意无意中所做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最终的目的就是让我们的种族能够更好地生存,更好地繁衍,不断进化,一代强于一代。先说身体方面。在生存条件极其艰苦的原始社会,自然环境极其恶劣,人们要面对各种威胁,包括来自各种猛兽的威胁。这时候强壮的体魄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谁能想象,谁又忍心去让一个弱女子去斗狮搏虎?即使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男人去迎战胜算毕竟也能大过女人。只有男人才能为众多的妻妾提供足够的保护。有人要说了,一妻多夫,女人像女王一样居中端坐,让众多男人劳作并提供保护不是更加稳妥吗?说得很有道理的,可惜在原始社会,这种能力是一种宝贵的资源,是稀缺的。自然界要维持一种平衡,它是不肯轻易浪费一点资源的。如果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样强壮,就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也没有讨论这个话题的必要了。解决了最基本的生存问题,就到生活层面上了。人们平日所要面对的,狩猎、繁重的体力劳动等等,很多时候还是要男人才能解决问题的。强者有着更多的选择权利和选择余地,强者主导着社会的进程,所以一个男人娶几个女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随着社会的发展,生产力提高了,自然环境不是那么凶险、恶劣了。人在温饱之外有了更多的活动和选择。这时候一夫多妻为什么还是很普遍呢?是因为男性在经济、社会地位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只有经济上能够承受,才能在养活一家几口以外另养妻妾。谁能想象一个男人穷得裤子都穿不起,还有能力娶小老婆吗?而你们知道,在古代,特别在中国,妻妾主要都是主持内务,在经济上是不能为家庭提供很大的帮助的,很多甚至一事不干的。试想一个女人,能够去养那么多男妻男妾吗?而男人生性外向,社交相对较广,心胸相对宽广,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的关系。转移到家庭里,就善于处理妻妾间的矛盾和冲突,有利于家庭的和睦和团结。而家庭的稳定是社会稳定的基础。
还有一个方面,虽然难以启齿,但是毕竟很重要,就是性的问题,生殖的问题。从总体来说,男人对性的需求较之女人是频繁的。而女人每个月还有生理期,这时候是不适宜性生活的。女性还有孕产期。这时候男人就得煎熬。有一夫多妻制有利于性生活方面的和谐。说到这,有女同胞要质问了,咱们女人怀孕是多么多么地辛苦,是多么多么的操劳,为你们男人生育,繁衍后代,你们男人不但不知感恩,竟然还恬不知耻,胡思乱想不说,还到处沾花惹草,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是,说得有道理,男人是应该感恩,是应该知足。但是心理上的感恩并不能扑灭生理上的需求,而我们的身体是永远忠实的,永远也不说谎。存在的事实和忍耐达成的妥协永远是两回事。妓院,我们现代的酒店发廊为什么一直长盛不衰?为什么妓院里都是女人?抛开女权主义者喋喋不休的那一套不管,窃以为妓院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男人性方面的压力。我们号称新社会,要拒绝排斥西方资本主义糟粕和封建主义糟粕,发廊之类的早应该灭迹才对,为什么政府、社会一直能容忍其存在呢?而且法律明文规定卖淫嫖娼是违法的,但是不干脆把发廊灭了完事?除了缓解男人性方面的压力,减少性暴力,维持社会稳定外,其中有更多值得我们深思的东西。上面说过,人类,甚至生物界所有的一切,最终的目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最终的目的是为了种族的更好繁衍。我们人类尤其如此——要质也要量。而质的保证首先得有量的积累。在以前,为了繁殖更多的后代,一夫多妻是很必要的。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男人的精子数量巨大,而且更新极快。卵子一个月才能成熟一次,一个月排一次卵。一夫多妻有利于增加受孕的机会,繁衍更多的后代。辜鸿铭有个著名的比喻,他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只有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的道理?他这个比喻实在是很贴切,且太有意思了。这个比喻很著名,但是大多数人不明白其中的寓意。窃以为,他这比喻主要是从性及生殖方面来说的。男人为什么是茶壶?茶壶的壶嘴和男人的生殖器是多么的相似!女人为什么是茶杯?女人的子[gong]是空虚的,容纳的,被动的,那不是茶杯是什么?茶壶茶杯就是性的比喻和象征。女人过了更年期,月经停止后,随着生殖能力的丧失,性生活基本陷入停滞。而男人呢?我不是生理学及性学家,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但是据说男人60岁以后,甚至70岁还有性生活并有生殖能力的不在少数。男女间相差如此大,男人纳妾也就不足为怪了。
以上的讨论主要是从古代社会角度出发的。现代社会,特别是在发达国家。男女各方面情况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身体的强壮已经不是生存下去的必须条件了。自然环境已不能构成威胁,人也再不用斗狮搏虎了。而女人在经济条件、社会地位方面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生殖的问题也能够很好地解决,即使一方没有生育条件,也完全可以通过现代技术解决。而一夫多妻制为什么仍有一定生存的空间呢?其价值何在?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除了社会本身对男人的纵容,男人本身的欲求以外,就只能以性的角度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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