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弟弟还在襁褓中,被我和我的姐姐和妹妹轮流抢抱,在抢抱中,不小心把弟弟摔了下来,弟一声哭中,惊动了我的母亲,于是母亲便拿起竹片来打我们,我跑得最快,显然没有被母亲打,而我的姐姐和妹妹则没有那么幸运,她们一个个挨了母亲的“黄鳝粥”。虽然不伤到什么,但她们哭声很大,母亲就更狠打。好在弟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我一直不敢回家。
弟弟在襁褓中,是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特招人喜爱。那年我5岁左右、姐姐比我大两岁、妹妹比我小两岁、弟弟比我小五岁。
父亲做过刮松油、贩过米等工作来维护家庭的旋转。那天,父亲做米贩很晚才从广东郁南县平台镇回来,母亲就立刻投诉我们做了坏事,说我们抱不稳弟弟,叫父亲教训我们。父亲一直是个慈父,从来没有打骂过我们。因此我们的兄弟姐妹没有接受过父亲的打骂,一直到现在,我已近而立之年,姐姐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弟弟也准备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那个夜里,我不敢回家,正好家里是黑豆褒猪脚。我一直在家的周围溜达,但家人始终发现不了我的行踪。那时,我家没有围墙也没有门楼,而家里的副屋另一边的门很容易进去的,另一边是我们吃饭的场所。夜越来越黑了,父亲在喊我的名字,我的伯母也在喊我的名字,叫我回家吃饭。他们哪里知道?我就在他们平时放草木灰的房子里,偷偷地发笑。尽管,伯母来过这里,但我依然没有出声,她也不知道。后来他们吃晚饭了,我走到屋的后背去听他们议论我的声音,而母亲还生气,我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而姐姐和妹妹才不顾母亲的唠叨,一直低头吃饭,有什么吃什么。那时想想我姐姐的脸皮也多厚呀!而我这个脸皮薄的人,只有受挨饿,还是姐姐和妹妹聪明。我一直在那里等她们吃完饭。之后,父母就出去找我,凡是和我玩得比较来的伙伴都问过,他们出去找我,我也知道。他们一出去,我立刻从副屋钻回家,就一直躲在灶前的草堆里,要不是伯母到草堆里发现我,我的父母还在一直找,被伯母发现后,我还不愿意出来,生怕父母把我打一顿。从此以后,父母不太敢打我们了,尤其是母亲,我给了她的教训。
那个晚上,伯母对我说,她根本吃不下饭,而我的父亲也吃不香呀!只有我那个伯父,他的耳朵有问题,才不知道我的事情的。
现如今,伯父母先后的离去,给了我一生的疼。而今父母亲已近六十岁的人了。不知道他们能否记得我当年的事情。
而今,父母亲照看他们的孙女,弟弟的女儿,这个小家伙调皮得很。从地上爬到饭桌上,拿住我父亲的筷条就乱夹菜,或拿筷条玩来玩去。在厅子里的沙发滚来滚去,有时碰到头,就嚎哭。看到什么学什么。学别人抽烟的嘴型,学得特别的形象。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我的外甥已经上学了,我在回忆我童年的往事,颇有辛酸的感觉,但已经回不去了,我只好用文字来记载我的过去。
童年是一首歌,我愿意生生世世去歌唱,它的纯真与美好。童年是一首诗,充满着幻想与愿望。愿父母亲再次牵住自己的手走回童年,因为童年,父母亲身强力壮、年轻漂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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