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星球有着一个强盛而发达的国家,皇帝驾崩后,皇后要诛杀一切其他女人与先帝生的孩子。
我们逃啊逃啊,没日没夜地逃啊。
终于有一天,与皇后派来的杀手在郊外相遇,一场厮杀,叮叮当当,刀剑无眼,突然一把长剑刺来,眯眯眼皇兄敏捷地躲过,那把剑便不偏不倚地刺进了轿子,那个杀手被我们杀了之后,我们撩起轿子发现,小皇兄的腹部被刺中了,剑还扎在上面。那个躲过剑的皇兄似乎说了一句,“我也是要活的。”他也许可以阻止小皇兄被刺,因为他可以挡住杀手的这一招剑式,只是他因此可能负伤。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惭愧,也似乎在暗示,你不可以怪我,我也只是为了我不受到伤害,人总是会为自己想的,并不是哥哥不保护你。这位皇兄长得一般般,似乎是眯眯眼。
而我的这位小皇兄,就是那个悲催的被刺中一剑的家伙,是兄弟里面最有模有样的,阳刚而帅气,显得风度翩翩。他似乎是18皇子,是父皇最小的一个儿子,名字是不是叫如意呢?应该不是的吧。他今年20上下,个性率真而孩子气,坚毅而勇敢,剑法之类在兄弟中也是数一数二,可以说是文武双全,是父皇最器重的皇子之一。
突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等一切清醒,我发现我模样变成了小皇兄。恍惚了一下,我明白了,我们是交换了肉身,可是我就成了男的了么?我是男的?我到底是不是男的?
是不是冥冥之中有神相助,难道小皇兄是将来的天子,所以我就替他掩人耳目了?胡思乱想,也没意思,总之,事情已成定局。
在那一场厮杀之后,我们改变了方针,决定分开逃跑。我和某个皇兄一组(这位不是那个眯眯眼皇兄,以下简称皇兄)
夜晚,我们住了客栈,灯光昏暗,恍恍惚惚,条件不怎么样,还要担心被刺杀,我就跟皇兄说,“哥哥,我们扮成夫妻吧,这样可以掩人耳目。”昏暗的屋内,似乎没看到他的表情,听到他的回答,貌似我说完不久,他就走开了,我才突然意识我现在是个男的,我是个男的,而且我现在的模样是小皇兄。
突然脑子乱乱的,想起“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
我挣扎了一下示意自己,不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女娇娥。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似乎是肚子饿了,或是屋子太暗了,或是太压抑了,我走出了房门。蜡烛的灯光也能把大厅照的亮亮的,厅里人满为患,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他们吃啊喝啊,谈笑风生,各色各样的人,一切眼花缭乱。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丑陋的,醉醺醺的男子有同性恋倾向,朝我走来,拉着我的衣襟要我喝酒,这等大肥猪的力道,不是我能挣脱,于是我就把身上的银针朝他脸上刺,他抓着我不放一直在厅里走着,我就一直这么刺着,可真是奇怪啊,他都不流血,是不是因为太肥了,都是油脂呢。
终于,某次扎下去之后,他倒在了地上,我害怕的跑啊跑啊,叫着哥哥,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发现我的窘迫,反正我们一起逃离了客栈。我可不是要杀死他的,他应该没死,指不定还是救了他,帮他减肥。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惊动官府问题可就大了。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女娇娥,我现在终于弄明白,我现在就是个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逃出客栈,看着昏暗的街巷,我感到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哥哥,我们往哪逃?”“ 往西逃就是荒漠高原,躲避是个好地方,离京城也近一些,所以皇后会派法海朝西追赶,我们就往东逃。”
我们逃啊逃啊,逃到一个秀美的山林之城,我现在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个男的,是小皇兄的模样,自信点自信点,咱小皇兄也是帅哥,潇洒潇洒点,咋小皇兄可不是个娘么。
我和皇兄朝着石头砌成的台阶往上走,等走过台阶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城镇了。
正当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台阶走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个有着红色元素的少女。肤如凝脂,灿若荷花,虽不是小龙女,王语嫣那种神仙姐姐类型的美人,倒也是楚楚动人。
不知怎么的,也许在这荒郊野林出现这一美少女,《西游记》里多半是妖怪吧,而且她穿着不俗,明媚荡漾,不是乡村野姑所能拥有的,在《聊斋》里多半也是个妖怪,可对她,我竟然一直都没考虑过她是人还妖。为什么不考虑这么严重的问题,难道是色心大发,我真成男子了,可我做男子算算时间,也不长啊。
那女子迎上来了,可见我小皇兄的模样还是挺管用的。哦,忘了介绍一下我的皇兄了,他似乎是接受了扮成夫妻掩人耳目的主意,只不过出奇的是,他扮成了女人。皇兄的脸略有点黑,再加上年纪比我大,再加上,我小皇兄的肉身比他帅,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人老珠黄的女人。但是皇兄的男人扮相还是有模有样的,为了逃命,就只能让皇兄受点委屈了,形象破损拉,哈哈。
那个少女说了什么,似乎取笑了我有这么一个老婆,似乎在示意我,引诱我,但是即便这样,我真的一直一直没考虑过她是人还是妖,她应该是个人吧,她似乎都没伤害过我们,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吧。我对她笑了笑,“夫不嫌糟糠之妻。”我对扮作我家娘子的皇兄又笑了笑,是不是很帅很潇洒呢,小皇兄的肉身不错哈。我又唧唧歪歪的编了一套故事,大致说我先前潦倒,我老婆怎么不嫌弃我,怎么帮助我,才有了我今天之类的话。委婉地拒绝了她,向她展示了一个好男人的风范,对臧糠之妻的不离不弃。也许这位姑娘被我的风骨所感动,娇羞走了,是的,她可能走了。
她走了,可我却失落了,我遗恨啊!怎么就忘了,我现在是个大丈夫了,可以纳很多妾! 干嘛不好好套近乎呢,也许我骨子里到底还不是一个男子,居然忘记了三妻四妾。
我们又一路往东逃,又到了一个客栈,在客栈门前,有一个鱼缸,也许不是鱼缸,因为我探头往下面张望,里面没有鱼,只有脏兮兮的水。这时我听到,该搞水利工程,有水利工程是对的,至于这话是不是幻觉还是人说的,还是癞蛤蟆说的,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因为当时听到“水利工程”我就警醒的自言自语,而且很惊奇“水利工程,这个年代有水利工程么,错啦,错啦。”
早上7:25分,手机的闹铃响了,我要去上课了。这一切原来只是个梦,镜子里的我依旧是是我的模样,哈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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