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毒蛇口中草,蝎子尾后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习惯上人们都是按谐音读“妇人心”为“负人心”。这里引用这首诗,咱既不说毒蛇口中草,也不说妇人心或者负人心,单说蝎子尾后针。不过大多数人都管蝎子的尾后针而叫做蝎子的屁股。
人也有屁股,女人一般都是大屁股,而在脱去所有包装的情况下,女人的大屁股还得加上个“白”字,全称为:大白屁股。既然蝎子也有屁股,小如针,而女人的屁股又大而很白。今天咱在这里不妨就搞个实验,让蝎子与女人对对屁股,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会出现多少什么情况。
话说一个女人走在热带雨林里,累了,找了个看似比较舒适又有阴凉的树下一屁股就坐下去了,然而“嗥!”的一声,突然跃起,怎么了呢?给蝎子蛰着屁股了。无疑很疼!所蛰的部位也很蹊跷,居然是那个让男人们最为流连忘返的隐秘私处。如果是大多数女人,一般都会选择一个低级却无疑最是合乎情理的歇后语的内涵为结局,叫做:蝎子蛰阴门——内捱!这地方给蝎子蛰了,可声张不得,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也只能选择打掉门牙往肚里咽。认了倒霉,赶快跑出雨林,打车去医院,让大夫先睹为快去。
另一种情况是个别女人,对世界各地的地理风貌乡土人情比较了解,则选择立刻回身出手捏住蝎子的弯曲向上的针钩儿处,然后划拉些干树叶,点着,将蝎子放在火里烧熟,吃掉,疼痛会很快就会化解,而被蝎子针所刺伤处,也不会感染恶化。
第三种情况则是忍受不住巨疼而首先叫苦连天,继而大呼小叫大骂蝎子不是东西,继而的继而就披头散发跑出雨林,一张状子找人写好,将蝎子和那颗树以及整个热带雨林同时告上法庭。为什么要告那棵树和整个热带雨林呢?这是因为蝎子找不到了,树在,雨林在,而在她觉得,树是蝎子的保护伞,雨林则是允许蝎子随便生长和活跃的乐园,虽然不是直接与她对屁股的嫌疑犯,无疑有间接的莫须有的包庇怂容罪,得负法律责任。本来这女人就是一个短根筋,也即两根弦,恰巧又遇上了一个脑袋进水的法官。看过状子,犯愁了,挠挠头皮自语道:女人给蝎子蛰了屁股,而且又是蛰了那个部位?那个部位隐藏的那么严密怎么会轻易要蝎子给蛰到呢?是怨蝎子的屁股太细无孔无入呢?还是怨人的屁股没有隐藏好那可爱的神秘部位?你说那颗大树可也真是的,你将一只蝎子弄到树下去干嘛?热带雨林也难辞其咎,你说你允许树下有蝎子的树长在那里干嘛呀?这片热带雨林怎么又奇怪得在本法官的管辖范围之内呀?这不明摆着本法官也有与那女子对屁股的间接嫌疑么?这这这……怨谁?到底怨谁呢?怎么一只蝎子与一个女人对了一下屁股会牵扯出如此多的间接嫌疑犯来呢?
法官一怒之下,法院警察局全部出动,对热带雨林实施了一次拉网式搜索,发誓要抓到那只跟女人对屁股的蝎子,还受株连者们一个清白,并发誓要将蝎子碎尸万段。蝎子终于给逮着了,然而来到公堂上也是满腹冤屈,申诉道:那女人将她的大屁股就冲着我的尖尖的屁股放下来了,我以为她是要跟我对屁股,我想不妨就跟你对一对,于是往上一翘,就与她对上屁股了,可谁又知道,居然对到屁股深处去了呢?这能怪我蝎子吗?她的屁股本来长在那么高耸入云的位置,如果不是她自己将屁股放下来,我想跟她对屁股可也对不上呀!法官大人明察!
法官看了看女人的大屁股,又看了看蝎子的尖尖的小屁股,两个屁股根本不在一个横切面上,距离相差如何遥远,简直可以说是天上人间,在天的大屁股不下来,在地的尖屁股又如何扎得上去够得见?怨谁?怪谁?到底怨谁怪谁呢?
这无疑是脑袋短根筋的女人给蝎子蛰了屁股来告状,愁死两根弦的断案法官了。
这三种女人在给蝎子蛰了屁股后,无疑是第一种的解决办法比较明智,第二种的的解决方法最为精明,第三种女人则分明是思路迷路了。给蝎子蛰了屁股,既碍不着大树的事,也不碍雨林的事,更不关法官的事。因为这三种女人所犯的是同一个错误:在一个错误的地方,滋生出来了想坐下去舒服一下的想法,又恰逢错误的时间,就错误地与蝎子对上了屁股。怪谁?谁也不能怪。怪女人自己,不该长那个由于大就难免发沉也就时常不择时又不择地的喜欢要坐下去舒服一下的大屁股。所以就算是第二种那个精明的女人,也根本不值得我们去赞道。
蝎子蜇人,固然可恶,可被蝎子蛰过的,为什么总是少数中的极少数人呢?动物为了生存和以防天敌的攻击,一般都是随着所在的某种事物的颜色而改变着自己的保护色。在热带雨林里生存的蝎子的颜色,有的则像干枯的树叶,有的则像某种树皮的颜色,有的则像某种蔓草的颜色,不等。蝎子的活着,当然不是为了蜇人而活着的,但是在它觉得自己的安全受到某种威胁的时候,本能反应,就会自然地向人发起攻击的。这是一个屁股下来了,它蛰,其实就算是你的脸趴了下来,它照样要蛰,甚至会扎入你的眼睛的。它可不管你人的眼睛是干什么的。
人的眼睛是干什么的呢?据我理野多年来对于眼睛的研究,得出结论,无论是人的眼睛还是所有动物的眼睛,不管明亮敏锐有泪无泪有很有爱与否,但都不是尿尿的。眼睛非但要看东西,而且还得透过现象看本质,洞察世事如明镜,让一切伪装退避三舍,才是一双好的眼睛,才算眼睛没有玩忽职守,才是一双尽职尽责的好眼睛。只有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才不至于有亏就吃、有当就上。但人生在世,仅仅只是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还是远远不够的。
拥有高尚、圣洁、纯洁无污、宁静致远、淡泊名利又智慧的一颗君子之心,才至关重要。拥有了这样的一颗心,才会百毒不侵、岿然屹立,令一切邪恶歹毒望而生畏、避而远之;才不会见物生心、见钱眼开、见便宜就沾、见诱惑就防线崩溃。也许有人会问了,谁能拥有这样一颗心呢?文清。文清就拥有这样的一颗心。记得才进这茫茫红尘的时候,有一位杂文大家语重心长跟我说:理野,你的杂文比我写的都好,所以我要退出了,一句忠告留给老兄,千万别去动文清,文清乃这片地盘上的一尊女神,动不得。
一个杂文大家都对文清这样敬畏,可想那些隐藏在阴暗角落的蝎子或者骗子呢?正是缘于这忠告,我才与文清一直没有什么交往。上个月,机缘巧合,与文清一夜交谈(当时还有静月清荷、雁丘石、和一言未发的胡冉),才真正认识了文清。文清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属于那种大彻大悟的人,仅差还食人间香火,还对世界在做着应有的贡献——抑或是应尽的义务吧。无论多么神通广大的妖魔鬼怪,只若是不敢去招惹如来佛,那么,就不敢去招惹文清。
苍蝇喜欢叮有缝的蛋,黄鼠狼专拣病鸡子咬,病魔也是爱与免疫力低的身体亲吻拥抱。达不到文清那种高度也无妨,可以学习另一种百毒不侵、百病难入的典范。这典范就是任尔有千般变化,我有一定之规。未雨绸缪,方可防患于未然。这典范就是守意如城的榭上风铃。
榭上风铃不管跟谁交往,也是首先提出自己的约定:肉麻的话,敏感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否则,打入黑名单,永不还原。除去榭上风铃的老公之外,她最要好的男性朋友,可能就是我理野了。我们俩时常聊天,而且也语音也视频的,但是,逾越男女之间雷池一线的话语,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虽然风铃同样是异常活泼、开朗、大气、又异常美丽。不让逾越男女之间雷池一线的苗头生长,这格外重要和关键。其实男人这种不是东西的东西,不好色的几乎一个也没有。之所以有些男女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是因为还没有发展到那种成度,和没有出现那种恰巧的机缘。到了那种程度,出现了那种机缘,就算是神仙,也会跳墙的。缘于风铃懂得这些,又因为不能一眼看透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荧屏的对面,谁能看清谁是人还是魔鬼呢),至少是她自己不想做坏人,所以,就将一切潜在的危机,而玉手一挥,给拒之门外了。
你可以不拿好人看得多么好,但一定要将坏人看得出奇的坏。榭上风铃嫉恶如仇,不给坏人留一点情面。只要知道对方是坏人或者有前科,立刻就打入冷宫,用风铃的话说就是:面子是留给好人的,你不配!给坏人面子,也就等于给坏人机会。只要给坏人机会,坏人就总有让你受到伤害的时候。坏人使坏的韧劲儿,可要比志者奋斗的毅力还要令人惊叹。所以风铃要这样做,所以她就是榭上风铃。
任何罪恶与邪恶,不敢招惹文清;任何丑陋与龌龊,没有机会靠近风铃。那么,蝎子也好,骗子也好,是不是伤害文清与榭上风铃的机会也根本不存在呢?那么上边所列举的给蝎子蛰了屁股的三种女人,是不是就应该深刻反省一下自己了呢?
将世界看得美好一些,无疑会觉得自己活得更有劲头;而如果认定世间没有陷阱与阴暗,那么栽跟头也是常有的事。任何错误和伤害,都是缘于疏于律己和防范而酿成的。我们可以说“事在人为”这个成语不过是谬论,而“咎由自取”却绝对是真理。与其给送进医院苦不堪言时而怨天尤人大骂病魔不是东西,倒不如提前锻炼而去增强自己的免疫力。以鲁迅先生的佳句“花开花落两由之”来作这篇文章之结,这绝非我理野的性格。切记,让蝎子扎一下,及时地去看看大夫,很快就会没事了;但是如果给坏人一次机会,就足以叫你疼痛十年,而且最可怕还是,会在心灵上落下永久的疤痕。无论男女,大家好自为之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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