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还特别庆幸自己的眼耳鼻喉一切正常,能看得见无比蔚蓝的天际,无比翠绿的园林,以及身边亲朋好友的容颜,能听得见婉转的鸟语,闻得到沁鼻的花香,并且在这无比美好的心情晴天里吃自己爱吃的果果和喝甘甜的白开水。
可好景不长,近来,就被那不听话的该死的如海南闷热的一丝风儿都没有的夏季那般使人坐立兼同蒸笼里的蒸饺一样汗流浃背而倍感折磨的左耳给困扰不已。
从没有过的无助之感在那只从未受到自己如今此般在意和心疼的耳朵出事了后悄然而生,出门在外再多的不如意的心事都不愿告知家里,像往常一样自娱自乐的向家里只有报喜不报忧,自认为是杯水车薪,总相信会有适宜的解决方法,为此必须得独立去面对问题进而去解决问题了,全当是借一种方式来长大。当然成长也不是一躇而就的,一系列的小事大事,尽人意与不尽人意的情况一并同行,可能会因此让人一振不撅,也可能会因此让人着实长大,瞬息万变的道理人人皆知,只不过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不同,理解能力不同而导致真正成长的这一过程中所感受的艰辛程度会不同罢了。
真正的成长的说法可以是这样的:人们突然间发现他们的个体生活中有某些必要的事不得不去执行甚至当作是无法推卸的责任的去完成并且从内心里认同了这样的责任是一种高尚的义务所在而毫无怨言的去履行任务,换句话说就是,当人们发现自己做了些可行的有益的事情是多么的理所当然时,从某种层面上看,算已经在不经意间长大了,懂了事,这便是成长,只是“发现”该是后来的事了。
说了些貌似大理大论的话语也不见得我就能懂多少,想必是借此使亲友们能理解我此刻被病魔困扰的烦忧的心情,至少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无病呻吟又或是在自寻烦恼,只有尝试过吃苦瓜的人才可能知道苦瓜肉里的苦元素是怎麽的滋味。
幸亏在病楚的间隙里还会藏有着一群让人忍不住幻想的不可思议又有趣的想象的可爱的思维小细胞们,不然这些天里只顾毫无头绪地盲目地做些无济于事的事情,那该是多麽暗淡无光的生活啊。
现在的我就好像《绿山墙的安妮》的安妮一样,思维在天马行空,幻想着左耳内中耳道有温热的炉火烘着,好多好多可爱无比的火精灵温顺的排着整齐的队伍听着号令轻轻地穿过鼓膜,探过耳窝,通进鼻咽腔,“噼啪”一声,耳朵好了,该有多感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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