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幽雅百合
在这个国度,那些穿着两件套的外籍男人,长长的衣衫过膝,一般是巴基斯坦人。那些头上包着“窗帘或床单”(我戏称为窗帘床单)头巾的男人,一般为卡塔尔人。本地的阿联酋人,已婚男人穿连身的白袍,未婚男生穿连身的浅黄袍,女人则穿样式不同的黑袍。
在这个国度,有一种“迪拜”现象,很多男女间互称老公老婆,而实际上他们在国内都有自己的家室,都未离异。在迪拜,无论是有身份的还是普通的打工者,为了生存为了某种需求,大都拼凑起临时家庭,同时又不影响国内的家庭关系。
在这个国度,乘坐公交车,只能使用专用的乘车卡,想用现金来乘坐公交车是不可能的事情。踏上公交车的一瞬间,你会闻到浓烈的阿拉伯香水的味道,这里的男人几乎都在用香水来掩盖身上浓重的狐臊味儿。公交车上有专门的女士专区,与男士隔离,同时也避免了刺鼻的香水味冲袭感官。外出时,我们一般都打车,起步费10迪拉姆。
在这个国度,你可以随时看到形形色色的来旅游的华人,很多时候,我们会为某些人不自觉的劣习感到羞愧,毕竟国人出国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而不仅仅是他们个人。
在这个国度,有一群“穷乐呵”的人,那便是菲律宾人。经常性的party 让菲律宾人乐在一起,拍照是他们特有的喜好,无论走在哪里,都可以看到菲律宾人在自拍或互拍人物照。在各类聚会party上,菲律宾人似乎永远都在笑,虽然物质上他们不富有,但“穷乐呵”让他们在异国的日子也变得生趣了太多。
在这个国度,外籍同性恋者很多,中国的也有。经常与我们接触的一个中国导游蒙蒙,是一个1.78米的帅小伙,割的双眼皮,穿着中性前卫时尚的衣服,在导游圈中盛传,他被一位外籍男人包养,并附送别墅一幢。他的神态早已女性化,他称我们男女同事都为“亲爱的”,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我们女性和他已是同类。
在这个国度,可以看到太多太多的中国女性嫁给外籍男士。
一位经常接触来往的身家过亿迪拉姆的老板娘——赵萍,十几年前在国内,她曾经含辛茹苦地照顾着家庭和孩子,结果却遭到丈夫无情地抛弃。她的前夫很快迎娶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
没有文化、穷困潦倒的她带着孩子只身来到迪拜,从摆地摊开始,一句英语都不会,中间的过程只有艰辛酸涩相伴,吃的苦无法计量。
最初始阶段,为了生存下去,她也曾委身过一个其貌不扬秃顶的中国籍男人,同居生活解决了她当时很多现实的问题。慢慢慢慢地,随着生意逐渐好转与发展,她慢慢拥有了自己的小服装店,再后来又在大型商场拥有了四个服装专卖店。
期间,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加拿大籍驻迪拜工作的工程师丹尼尔,年薪百万迪拉姆。自认识了丹尼尔,用赵萍的话讲:“我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这样幸福”。随着事业的发展壮大,两人也步入了婚姻。开始共同生活交流时,赵萍经常用本子用中文来记录丹尼尔的表达,慢慢地,在迪拜生活了十几年的她,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事业发展得顺风顺水。今年她用几百万迪拉姆买下一幢别墅,作为自己定居迪拜养老的居所。
身价过亿的赵萍现在依然保持着以往节俭的好习惯,用她自己的话讲:“过苦日子过怕了,改不了节俭的毛病了”,她依然穿着朴素,到饭店就餐依然只点普通的两三样小菜或和员工一起吃职工餐。
在这个国度,身价过亿的有钱人比比皆是,低调内敛的个性远远有别于国内那些高调张扬的同类人。
写于2011年05月13日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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